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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給你整兩下,管你不會有反應了。”說著就是狠狠的兩拳,捶得許三多一下就沒聲了。
伍六一的手是狠了點,但許三多還真的不吐了。
他輕輕地揉了揉,對史今說:“真是奇怪呀,副班長整完以後我就不吐了。”
史今說:“有個病人去看頭痛病,醫生說頭痛是吧,當,給他屁股上來了一錐子,病人說媽呀,怎麼扎我,醫生說頭還痛嗎?不痛了,屁股痛!那頭痛病就治好啦!給錢吧!”
許三多聽得哈哈直樂。
前面,成才和幾個兵也大聲說笑著,從他們旁邊走了過去。
像是害怕那成才,許三多突然不笑了。
史今沒有注意到這些,他只是接著說自己的:“伍班副就是這法子,算是個土造的心理療法,你痛了就不會再想吐了。”史今忽然鄭重地說,“其實許三多,你很多毛病都是心理落下來的,本來你今天完全可以頂住的。”
許三多說:“我在圖書室借了講心理的書看,上邊說什麼俄狄浦斯情結、裡比多效應的,我還是搞不懂。”史今說:“我也不懂,那是人專家說的話,可你班長和副班長一樣,也是個土造醫生,就管給你把頭痛病治好了就成了。”
許三多嚇得馬上盯住了史今,說:“你不會也扎我吧?”
史今說:“我是打個比方,鄉下來的孩子有幾個長時間坐車的?還是這種全封閉著能把腸胃顛出來的。我暈車那會就是練那個。”史今指指旁邊單雙槓,“單槓大回環,在上邊暈過了,上車怎麼也不暈了。”
許三多打量著烏黑鋥亮的單雙槓,問:“怎麼練?”
史今二話沒說,上手就給許三多悠了幾個,看得許三多連連地咋舌不已,連說怎麼能這樣的?史今說,“練練就會了許三多,你體能相當不錯,技巧上再抓一抓就好了。”然後給許三多強調說,“這玩意可治暈車了。人都是這樣,暈過一次就不會再暈了。”
遠遠地看見伍六一,史今馬上喊他過來:“六一,你是在這上邊暈過的,後來還暈車嗎?”
伍六一說:“啥叫暈車呀?”
“改改你那臭牛皮的說話,”史今把伍六一拖到單槓前,很有點自豪地說,“伍班副上次悠了一百二十一個。”
“一百二十一個呀?”許三多的眼裡全都是崇拜的眼神。
伍六一愛吃這一套,他說:“那是瞎玩鬧。跟兄弟部隊治氣。”
“那你帶他瞎玩鬧二三十個吧?”史今深知伍六一為人,壞笑著走開。
剩下單槓邊的兩人,都有些拉不下來。許三多畏縮,伍六一兇得也到了盡頭,對著個完全不反擊的人,總歸也是無趣。
伍六一無奈地看看許三多,吩咐道:“注意動作要領,上了單槓你就不是自己了,你就剩自己找的那個重心,別使蠻勁,由得他轉。”他說著自己呼地轉了好幾個,隨後很利索地收身下來:“你自己體會體會吧。”
許三多沒有上過,笨手笨腳地,就往單槓上爬,被伍六一一把拉了下來:“是上單槓,不是爬單槓。你把自己擔在上邊就會有個重心,那兩條腿是有用的,不要離開地了就把它當個累贅。二三十個?我看你沒戲。七連的平均紀錄可是四十五個,好在不比這個。”
許三多隻好熊貓一般,一個接一個地上去,結果是一次又一次地從單槓上摔了下來。
伍六一終於失去耐心,對許三多不住地搖著頭。
白鐵軍正很仔細地在擦自己的鞋,周圍幾個兵在午休,忽然外邊砰的響了一聲。
白鐵軍愣住,踱到視窗看,愣住:“噯,你們來看,你們來看。”
一個兵說:“我們起來的話你就躺下了。”
白鐵軍嘖嘖讚歎說:“真不錯,好看。再來一個,唉,沒讓我失望。”
甘小寧:“閉嘴!”
白鐵軍老實地跑到床前躺下,可聲音還在繼續,甘小寧終於忍不住到窗前看一眼,目瞪口呆,一聲不吭地回來,一會兒幾個兵都耐不住好奇,輪流到窗前看一下。
白鐵軍躺在床上,冒了一句:“真是笨得可以了。”
許三多一瘸一拐地進來,伍六一面無表情地在後邊跟著。伍六一一聲不吭 地解下武裝帶上床休息,幾個兵在他身後做鬼臉笑。
許三多換了雙鞋,悄沒聲地又出去,幾個裝睡的兵再笑不出來了。
外面又是砰的一聲。
伍六一閉著眼睛,眼皮微微地動著,也是在裝睡。
許三多又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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