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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宗親。
信王府三公子,自己又年少登高,家中還能人輩出、位高權重。
這人若要與誰談婚論嫁,必定朝野矚目,牽一髮而動全身。
就更得考量周全,務必慎之又慎。
彭菱搖頭嗤笑:“你那麼一拍桌子就說了,太不鄭重其事。趙大人八成只以為你酒品不好,胡說醉話。”
鳳醉秋點點頭,懊惱苦笑。
“其實我只打算和他談情說愛,也不是非要談婚論嫁。就想問他願不願與我試試,本不需要太鄭重其事吧?”
“祖宗!都說了中原人跟咱們不一樣,你還來?”
彭菱腳下一個踉蹌,哭笑不得。
“你這心思可別千萬叫趙大人聽見。否則,你在他眼裡就是個輕浮又花心的人渣,你就更沒勝算了!”
“哦,記住了,”鳳醉秋長長嘆氣,“中原人真麻煩啊。”
在她最初的設想中,這事很簡單。
她說了喜歡,若趙渭表示不接受,那她就及時剋制收心,免得越陷越深。
可他沒將她的話當真,根本沒去想接受不接受的事,只在今早頒了條禁酒令。
看來得另想法子,改變戰術了。
*****
十二月初八,大寒。
因次日就是閱兵典儀,趙渭在層層保護下抵達利城,住進了都督趙縈的官邸。
趙縈才從京城面聖回來沒幾天,有些積務需要處理,忙得不可開交。
一整天都有州府各司各院的官員登門,她忙到將近黃昏才得空,讓人請了趙渭來書房相見。
書房裡沒留人伺候,堂姐弟二人便都不端著。
趙縈懶散癱坐在楠木椅上:“玉衡,你和鳳統領怎麼怎麼回事?”
她與人談了整天的話,嗓音有些沙啞。
趙渭將茶盞往她近前再推了推:“什麼怎麼回事?”
趙縈捧起茶盞淺啜一口,笑道:“你倆今日相互說話沒超過十句,很怪啊。”
事實上並不止今日。
打從鳳醉秋喝醉那夜之後,趙渭與她就奇奇怪怪僵了快半個月。
這段日子裡,趙渭堅決不與她獨處,除了公務不談別的。
倒也不為什麼,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彆扭。
不過,趙渭並不想讓堂姐知道這些。
“你府上的人嘴真碎。”
他鎮定地端起茶盞。
“早上來時我想在利城逛逛。她說,沒你親口允准,不讓我出去。”
趙縈嗔瞪他,疲憊淺笑:“還是不喜歡被人這麼管著。”
趙渭抿了口茶,幽幽睇她:“是個人就不喜歡被這麼管著。”
“行了,別這麼看著我。往後你要去哪裡,想做什麼,我不會再過插手。”
趙縈反手從身後書架上抽出一個匣子丟給他。
“昭寧陛下親筆密函,你看完再說。”
趙渭開啟盒子,取出密函,掃了一眼信封上的橢圓紅泥封。
他道:“此次陛下急召你進京,果然與我有關。”
“就你聰明,就你有腦子,就你料事於先!”趙縈隨手揉了個紙團,笑著砸向他。
趙渭垂眸閱覽御筆密函,並沒有看她,卻偏頭躲過了那個紙團。
趙縈挑了挑眉,輕聲笑道:“呵,你個小妖怪,不愧是昭襄帝君的關門弟子。”
趙渭扯了扯唇角,沒接這話茬。
一目十行地將密函看完後,趙渭整個人都不好了。
“昭寧陛下到底在想什麼?”
“這你得自己問她。聖心豈是我能胡亂揣測的?”
趙縈幸災樂禍地笑出聲。
“總之,從今往後,你的行蹤不必再向我報備,但改由近衛統領全權管轄。驚喜嗎?”
這是昭寧帝給趙渭的禮物。
讓都督趙縈減少對赫山、對趙渭本人的直接掌控。
算是放權的訊號,對趙渭來說是好事。
但從今往後,近衛統領鳳醉秋對頂頭上司趙渭,就有了說一不二的約束權。
“過於驚喜。我一時不知說什麼好,”趙渭險些將牙咬碎,“就替鳳統領謝、主、隆、恩、吧。”
奉旨下克上。
鳳統領這御賜的排面,真是前無古人。
*****
御筆密函,當然不會只說那麼點小事。
趙渭飲茶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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