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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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他們一眼,帶著厭煩說:“我不愛看這種戲碼,更別逼著我參演。”便毫不戀棧地上電梯而去。
範安民甩開她的手:“請別再跟著我了,讓我清靜一會兒。”
她還是跟著他的車,看他開到碼頭,上了情人節那天通宵開通的輪渡。天空開始飄起細雨.寒氣逼人。
她坐在自己車裡,又驚又懼,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差錯,只能對自己說:一定要冷靜,冷靜。範安民並沒有因為收了賓士車鑰匙就無條件臣服於她,反而讓她對他更加肯定,那麼他是值得她多花心思的,只是不能再這麼急迫。方文靜開始盡力表現自己大度的一面,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因那天淋雨感冒轉成肺炎住院的範安民,他果然慢慢平靜下來,開始與她談婚論嫁。
方文靜端詳著訂婚戒指,想,如果那個背影已經註定在她視線中走遠,那麼至少她必須擁有這個懷抱。如此用盡心機地征服與掠奪,充滿不確定的勝利感讓她有輕微虛脫的感覺,她滿懷猜疑,急需抓得更緊,急需用別人的痛苦,來證實自己的幸福。
(五)
範安民曾經極其肯定,他要與葉知秋生活一輩子。他毫不懷疑,葉知秋與他想法相同。
範安民的理想其實很平常:做與自己所學專業吻合的工作,一步步升職加薪,在近郊買一個環境優美、通風良好的房子,再買一輛中級轎車,與葉知秋結婚,生一個可愛的男孩。當然,女孩也可以。閒時與朋友踢踢足球,開車帶老婆孩子去不太遠的景點自駕旅遊。
他除了喜歡好車帶來的駕駛快感外,對物質的慾望並不高,做著外企技術工作,對於薪水和工作環境他都是滿意的。看葉知秋如同穿上紅舞鞋般投入忘我的工作,不停出差,他的確有些微說不出口的不解和不滿。
如果可能,他更願意葉知秋做服裝設計工作,哪怕沒法取得她沒法取得她好友辛笛那般成績,哪怕收人來得低一些。
然而不過一年的時間,一切都己經改變了。範安民銀行戶口上多了17 萬現金,口袋裡多了把賓士車鑰匙,名片上多了一個經理頭銜,身邊多了一個嬌小的妻子——不是葉知秋。
有人語氣暖昧地對他說:“很明智的選擇,再加上很好的運氣,可以少奮鬥多少年了。”
那裡面的挖苦他當然聽得出來,但他只能一語不發,不能辯解說:“其實我不介意和秋秋一起奮鬥。”
他哪裡還有面目提她的名字。
如果只是一個簡單如都市男女之間常見的分手,他也許會很快原諒自己,在適當的時候惆悵傷感,追憶一下似水流年,那個他曾喚了千百次的名字不至於成為一根刺,牢牢紮在他心頭。
可是他們的分手,不知道是命運的安排還是方文靜的介入,變得如此一波三折。
葉知秋辭去做得得心應手的工作跳槽另一家服裝公司,很快忙得面各憔悴,只是為了把房款還給他,讓他有幾分潑辣的母親再別去騷擾她父母;葉知秋將精心裝修的房子出租,只有他知道她為那套房子傾注了多少心血:葉知秋帶著厭惡和疲憊看著他,請他和他的女友不要再出現在她面前;葉知秋看著那個向她炫耀幸福的LED 屏放聲大笑,笑聲中的悲涼讓他的心抽緊到疼痛。
而他的生活又何嘗不是一地雞毛。
他進了岳父的公司,做著他並不熟悉的管理工作,底下工作人員時常有風涼話隨口說出;在岳母的堅持下,與方文靜婚後住進她家,而那位強悍的女人實在算不上好相處的型別;曾經善解人意、大度斯文的小妻子突然變得面目複雜,前一刻還甜美依人,轉眼卻會神經質地反覆逼問他是不是真愛她,是不是還想著以前的女友,是不是後悔與她結婚……
說不後悔,他越來越勉強。終於在一次爭吵後,他說:“這樣下去可真沒意思。”方文靜頓時歇斯底里發作,她媽媽趕來大罵他,再喂她吃鎮定藥,她才安靜下來。
他抓了車鑰匙出門,一口氣開上城市外環,一遍遍地兜著圈子,不知道自己的生活怎麼走上了如此一條歧路,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裡。賓士車行駛在平坦寬闊的大道上.駕駛的快感十分充足,可是這快感並不值得他用這樣的代價來換啊,他痛苦地意識到這一點。
方文靜發作過後,會小心冀翼跟他道歉,會哄他開心,然而他清楚這樣平靜的狀態持續不了多久。他唯一慶幸的只是,方文靜至少沒十足像她母親一樣市並兇悍。可又一想,真到了那一步,也許他倒能利索解脫了。
說來諷刺,似乎方文靜比他更關注葉知秋,時常會輕飄飄帶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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