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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這裡卻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空寂,像是一隻吞噬了無數記憶的亡靈。 楚霽看著面前這個沉默的男人,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了十年前的那天晚上,他回到家的時候,看到的對方腳下那滿地的菸頭。 他不知道對於楚擇之來說,顧箋究竟算什麼,但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這麼多年過去了,關於當年我母親的事,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楚擇之盯著桌子上那個空空蕩蕩的菸灰缸看了幾秒,再開口時,給出的答案卻是:“我是軍人,職責所在,不可徇私。” 儘管早就已經猜到了這個答案,但在親耳聽到楚擇之說出來的這刻,他還是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荒謬。 他倏地笑出了聲,一錯不錯地盯著對面楚擇之的眼睛,問:“那在替我的假死善後的時候,楚上將怎麼就違背了你軍人的職責呢?” 楚擇之動了動嘴唇,眉心紋路愈深。 楚霽這一刻突然覺得無比疲憊,也沒什麼想再跟他說的,靜靜盯著他看了兩秒後,猝然起身,轉身向外走去。 然而走到門口的時候,卻似乎想起了什麼,最後一次停下了腳步。 微光落在他的背影上,他沒有回頭,彷彿對楚擇之的反應並不在意,只是問:“你有沒有想過,既然母親可以變成蝴蝶飛走,為什麼直到軍方的人上門把她帶走之前,她都沒有選擇自己離開? “以母親的聰明才智,想要活下去,其實並不難。但或許直到她被帶走之前,都還曾對自己以冷酷鐵血著稱的丈夫,報有過那麼一絲不切實際的期望吧。” 楚霽的每一個字都沉重得如一塊鐵石,他的身後,楚擇之站在客廳裡,整個人像是凝固了。 漫長的寂靜後,卻見楚霽微微偏了一點頭,緬懷什麼般,叫出了那個從前總是出現在顧箋口中的稱呼: “父親。” 逐漸變暗的陽光裡,他的一切神情都被掩沒其中,看不分明。唯有浸了冰一般的聲音,一聲聲敲在人的耳膜上: “雖然已經沒有意義了,但我始終想知道。 “這麼多年,你後悔過嗎?” 回到住處的時候,天色已經快要黑透。 天狼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聽到動靜,轉頭朝他看來:“怎麼這麼晚才回……怎麼了?” 楚霽看上去和平時沒什麼區別,但天狼卻莫名地覺得,對方的情緒不是太好。 氣泡壘室外的氣溫已經降了下去,楚霽裸露在外的雙手和脖頸都帶著寒氣,他換了鞋,笑著搖了搖頭:“沒什麼。” 天狼皺了下眉,起身上前,又問了一遍:“怎麼了?你答應過要對我坦誠。” ——楚霽的確答應過,在布拉韋裡,天狼第一次在他體內成結的那天晚上。 只是對於他來說,全然的坦誠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猶豫片刻後,他最終對著天狼招了招手:“過來,讓我抱一下。” 天狼於是往前兩步,傾身抱住了他。 他身上穿著以前在氣泡壘時楚霽給他買的睡衣,體溫透過柔軟寬鬆的布料透了出來。楚霽輕輕捏了一下他靠近後腰的位置,緊接著,一條蓬鬆的狼尾便憑空出現在他的手邊。 楚霽的手探進褲腰,不輕不重地握住天狼的尾巴根,心情似乎好了一點。短暫的沉默後,他低聲開口:“我剛才去見了楚擇之。” 天狼“嗯”了一聲,對此並不意外:“他跟你說什麼了?” “也沒什麼,就聊了幾句我母親的事。”楚霽頓了頓,說,“……我問他有沒有後悔過。” “他怎麼回答的?” 楚霽低哂了一聲:“他什麼也沒說。” 天狼的手扣在他的後頸上,略帶粗糙的指腹一下下摩挲著敏感的耳根。 大約安靜了十多秒,他忽然說:“楚霽,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有沒有後悔這個問題,其實是最沒意義的。” 楚霽低下頭,額頭抵住了他的肩膀:“嗯,我知道。” 就像天狼從來沒有問過他,有沒有後悔騙過自己。 很多事情,從發生的那一刻起,答案就已經不重要了。 他們倆誰都沒有再說話,就這樣靜靜抱了一會兒後,天狼說:“下午林晞來過一趟。” “師兄?”楚霽抬起頭,“他跟你說什麼了嗎?” “沒有。我進門的時候他剛要走,應該只是來給你送個飯。飯盒是保溫的,一直放在桌子上,我沒動。” 楚霽突然以一種別樣的眼神看著他。 要是放在以前,這種事能讓天狼吃上三壺醋;然而此時此刻,他的語氣和神情卻都很平靜,似乎對有關林晞的一切,都毫無芥蒂了。 楚霽隱約意識到了什麼,沒有多問,走到餐桌前開啟了飯盒,轉過頭說:“師兄做了兩人份的菜,一起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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