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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要是真有什麼地方做的過了,哪怕楚霽不說,天狼自己也會反省。 只是反省之後下次還會不會再繼續,就不好說了。 他沒在牢房裡等上太久,大約四十多分鐘後,門外響起了天狼的腳步聲。 天狼沒讓任何人跟進來,走到牢房門口時,看著悠哉哉坐在牢房裡的楚霽,忽而有一瞬的出神。 ——距離上一次這人閉著眼睛蜷縮在暗牢的角落,彷彿只過了很短的時間,可當時的種種痛苦與後怕,在楚霽真實地回到自己身邊後,已經漸漸變得不再那樣清晰。 楚霽大概也猜到了他在想什麼,站起身,隔著牢房的鐵欄,彎著眼睛問天狼:“那麼快就來了?尊貴的王,請問您要怎麼審我這個‘嫌疑人’呢?是打算嚴刑逼供,還是美□□惑?” 天狼一哂,開啟牢房的門走了進去:“被關在這裡,你好像還挺開心?” “這不是聽說你要親自審我麼?” 天狼站在跟楚霽離得極近的地方,垂下眼問:“那你招麼?” 說話間,他撥出的熱氣全都輕輕打在了楚霽耳側,帶起細微的癢。 楚霽眨了眨眼睛,反問道:“王想讓我招什麼?是想讓我屈服於美色,一口認下;還是想聽我哭著反駁,說真的不是我做的?” 說到這兒,他很低地笑了一聲:“你要是想看,也不是不行。” 天狼被他這幅樣子撩得心頭火起,低頭在他頸側連吻帶咬地留了道印子,聽到楚霽在輕聲的喘息中問他:“事情是誰做的,你心裡是不是已經有數了?” “嗯,差不多吧。”天狼回答他,“你應該也知道,我受傷離開布拉韋裡的那段時間,有人迫不及待地坐上了那把王座。那傢伙叫卡索厄,當初在冰原上被你一槍打死的那頭雪豹,就是他的手下。當時那頭雪豹會去那裡,也是為了確認我有沒有死。” 他說到這兒,意有所指地看了楚霽一眼。 楚霽想起當時自己的所作所為,以及當初被自己發作之後,忐忑地在身後跟了一路的天狼,含笑的眼裡竟十分坦蕩:“這麼說來,當時我殺他還真殺對了。” 天狼沒想到這人的臉皮居然那麼厚,嗤了一聲,還沒說什麼,楚霽卻已經湊上前來,在他的唇角啄了一下:“看在我也算將功折過的份上,原諒我吧,小狗,不翻舊賬了好不好?” ——那時候在冰原上,這人最後隔著防護服,第一次吻上自己的額頭時,也是這樣含笑說了一句:“原諒你了。” 如今時過境遷,原諒和被原諒的,竟也成了同一個人。 天狼根本架不住他這麼哄,抬手扣住他退開了半寸的後腦,深深吻了回去。 楚霽被他親得有點喘不過氣,好不容易把人推開了,笑道:“你讓人把我關到這兒來,不會就是為了幹這個吧?行了,說正事,那個卡索厄後來怎樣了?” “我回布拉韋裡的第二天就殺了他。”天狼說到這兒,目光微動,“但當時事務繁多,我心裡也亂,放過了幾條一直跟著他的漏網之魚。” 他這麼一說,楚霽立刻就明白了,略一思忖後,問:“現在能大概確定是誰了嗎?” “實驗田二十四小時有人照看,能進去的人本就沒幾個。我剛才讓他們把你抓起來後,有個負責控制土壤溼度的人反應不太對勁,我已經讓人暗中盯著他了。” 天狼頓了頓,再開口時,語氣裡多了兩分冷冷的嘲意:“沒想到卡索厄自己是個只知道陰謀算計的廢物,他手下跟著的人倒是忠心。” 楚霽卻道:“我倒是覺得,那個人做出這種事,不一定是為了卡索厄。” “怎麼說?” 楚霽不答反問:“你剛才去實驗田檢視情況,除了種了青稞的那一塊土地,其他的土還能用嗎?” 天狼點了點頭:“帶毒的只有那三十多平米,倒是沒有影響到其他地方的土壤。” “那就說得通了。”楚霽同他分析,“這說明投毒的人並不是真的想害布拉韋裡,只是想害我。或者說得更準確一點,他只是不想看到作為人類的我,真的被布拉韋裡接納,不想讓我藉助基因融合者的力量,去達成那個目標。” 天狼順著他的話想了想,點頭道:“嗯,你說的有道理。卡索厄當初就是個很偏激的人類仇恨者,一直覺得我對付人類的手段還不夠強硬,曾經還試圖說服我聯合冰原上的其他變異種,不顧一切發動針對人類的大規模戰爭。但由於這個方案太過瘋狂,一旦失敗就是全軍覆沒,我沒有同意。 “不過現在一想,這個瘋狂的方案,當初還真有不少人追捧。估計幹出這件事的人,也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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