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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躺回床上。他用他的雙手交替揉他的眼睛。他說昨天晚上跟朋友賭了一通宵,贏了幾百塊錢,所以心情舒暢,可以跟我談一談牛青松的事情。牛青松是跟他一起長大的朋友,看在朋友的份上,是不應該收費的,但親兄弟明算帳,先小人後君子,況且一句話一塊錢,這個價格不算貴。如果是別人,一句話他要收兩至三元,而且句子很短。說到這裡時,他提高嗓門問我,你真的帶錢了嗎?我說帶了。他說多少?我說你別管我帶多少,你只管說出牛青松的下落。他說我已經說了大約10句,你到書桌上給我拿紙和筆來,我每說一句畫一筆,然後統一結算。我說你還沒有說,怎麼就有10句了?他說剛才我不是說了嗎?我說連“先小人後君子”也算一句?他說算一句,如果你嫌貴,你可以找別人說去,我就這個價格。何況我又不是以此為業,又不是揭不開鍋非說不可。你算算,在我又說了13句,加上剛才的10句,共等於23句我說一句話要說到句號了才算一句。他說我不管你逗或句號,我每停頓一下就算一句,並且是從你跟我說計時算起。現在你得先付我30元,我才往下說,否則我不說了。你不能賒帳,要付現金。

我翻開我右邊的上衣口袋,我說我只有25元。劉小奇沉默著,用蔑視一切的目光蔑視我。我怕他不相信,就把右邊的口袋掏空,把口袋拉給他看。他不表態,只是舉起三個指頭。後來我才知道,他當時不說話,是怕我付不起錢,所以他舉起三個指頭。我轉身欲走,他大喝一聲,從床上跳起來。他說你怎敢言而無信?你不把錢留下,你休想出門。我被他的呵斥聲嚇了一跳,伸手把左邊口袋的25元錢也掏了出來。我把50元錢捏在手裡,然後拍了拍,說我不是沒有錢,但我不需要你說廢話,我只問你一句,牛青松現在在哪裡?他說那你得讓我從頭說起。我說不用從頭說起,我只需要結果。他說哪有這麼好的事啊!我忙舉起手噓了一聲。我說你別再說了,從現在開始我拒絕付你說話的錢。

他說那你也得付我37元。我說不是30元嗎?怎麼變成37元了?他說你自己算一算,剛才我又說了7句:

你怎敢言而無信?一句。

你不把錢留下,兩句。

你休想出門。三句。

你得讓我從頭說起。四句。

哪有這麼好的事啊!五句。

他每重複一句就掰下一個指頭,他一共掰下了五根香蕉一樣的指頭。我說只有5句,剛才你只說了5句,你想敲詐我。他想了想說,還有一句。我說是哪一句?他說呵斥聲。

他把倒下去的手指又彈直了一根。他說6句,一共是36元。我說呵斥聲也算一句?他哼了一聲。他一邊哼著一邊走向我,掰開我捏緊鈔票的手指,搶走了36元錢,然後大叫一聲滾,今後別再來煩我。他的大叫聲形成一股強大的氣流,把我從他的房間推出來。

我知道劉小奇喜歡喝酒,而且現在他有了幾個臭錢之後,喝的都是上好的酒。為了知道牛青松的下落,我特別留意劉小奇的行蹤。我發現有好幾次他醉倒在回他房間的馬路上。我知道他逢喝必醉,而且醉了之後總喜歡說自己不醉,不允許朋友送他。有時他搖搖晃晃孤孤單單走在深夜的馬路上,但無論醉到何種程度,他總朝著他住宿的方向。

當他看見他的房間,看見他的按摩室的時候,他強打起的精神一下就沒有了,好像是有人從他身上抽走了一條筋,猛地喪失了走路的力氣,癱瘓在馬路旁。有時他乘坐的計程車開到他的樓下,他從車門鑽出來,筆挺地站在樓前,目送計程車馳出去百來米之後,雙腿一軟,像潑到地面的水潑在地板上。他總是看到他的房間了他才倒下。

所以我常常站在夏夜的填河路19號附近等他,僅僅是為了一個關於牛青松的訊息。

我把他扶上樓梯扶進房間,為他脫鞋、抹臉,聞他臭烘烘的酒氣。有一次,我正在為他脫絲襪的時候,他突然從床上側過身子,嘴裡噴出一大堆東西,它們是被他的牙齒磨細,又到胃裡走了一圈的甲魚、蝦和青菜、豆腐,它們像雨水一樣降臨我的肩膀,彷彿復活一般緩慢地爬進我的上衣口袋,生長於我的後背。吐過之後,劉小奇清醒了許多,他叫我到衛生間洗一洗衣服,到他的衣櫃裡挑襯衣。他的衣櫃裡全是名牌,他說我喜歡哪一件就挑哪一件。我洗過衣服,換上他的襯衣,擦乾淨他的地板,準備離開他的時候,他突然叫住我。他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說不為什麼,只因為你是我哥哥的好朋友。他用他的小手指摳了摳耳朵,說真的?我說真的。他說我有一個特點,吐過之後馬上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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