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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捧著杯熱茶,瘦削的面孔氤氳在蒸騰的霧氣中,有幾分和葉子相似的、我見猶憐的味道。
“……嗯,別來無恙。”陳景心裡發毛,看李輕今日這架勢,怕是要提起當日洛陽分別前的那句話了。
若是說錯什麼話傷了他的心,只怕他跑回男主跟前一哭訴,這京都之行就成了白忙一場。
“你……咱倆……”李輕躊躇著醞釀語言,“我、我在牢裡想了很多……”
陳景絞盡腦汁地想著脫身的辦法,卻見一熟悉的身影邁入茶樓,頓時心裡有了主意。
“當初都是我不好……”
“哎?王爺!”陳景目露驚喜地衝著也已經看見他的祁弋大聲道。
祁弋原本還在猶豫著是否上前來打招呼,卻聽見他用如此熟稔的語氣喊住自己,雖心裡疑惑他的態度,而且對上次的事請還心有餘悸,卻還是不由自主走上前來。
陳景心知祁弋無法拒絕他,看他過來,便往裡挪了挪,將身下的長凳留出個位置給他,嘴裡繼續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
“我……”
祁弋屈尊降貴的坐上茶樓大廳破舊的長凳,一句“我並不知道你在這”未能說出幾個字,便被陳景打斷:“噢,也是。我和故友久別重逢,自然要找個地方好好敘舊,這裡也確是個聊天的好地方,你自然猜得到。”說著,一邊自然地給祁弋倒了杯茶。
“這茶還挺合我口味的,你嚐嚐看如何。慢點,小心燙。對了,還沒給你們介紹,這位是我朋友,五皇子手下的……”
李輕從未見過陳景一下子說這麼多話,一時驚呆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失去了什麼,又或者是從未得到過。
“哎,你怎麼了?”
李輕回過神來,勉強笑笑:“啊,沒什麼,不好意思,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祁王爺是你們的救命恩人,你可得好好敬他一杯茶啊!”
祁弋想到自己救人的原因,心裡有些尷尬,連忙說:“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李輕還沒張口,便被陳景插上話:“你啊,就是這麼熱心腸!”他演戲演上了癮,一雙眼含情脈脈的望著祁弋。
李輕被那眼神扎的心痛,可想想當時是自己先放的手,何況陳景又是為了救自己才有了與那人相識的契機,如今他的心另有所屬,也怨不得旁人。
這種想法刺激得他再也坐不下去,起身道:“啊,突然想起我家殿下落了件重要的東西在我這裡,得趕快給他送過去。不好意思啊陳景,還有祁王爺,你們慢聊,李某改日再向你們賠罪並道謝!”說完不敢去看兩人臉色,急匆匆地離開了。
李輕走後,陳景也恢復了正常的模樣,舉茶向著祁弋一敬:“多謝王爺方才相助,那麼,陳某就不多打擾王爺雅興了。”
“陳公子……”
“王爺還有何事?”
祁弋本想詢問弟弟的訊息,可問出口的卻是句毫不相干的話:“你與李輕不是……情人關係嗎?”
陳景無奈一笑:“嗯……曾經算是吧。”
見祁弋沉默著不知在思考什麼,陳景也不多話,拱手告辭。
陳景當晚便啟程回家,從離開到重歸洛陽,滿打滿算也不過十五日而已,託祁弋的福,比預計少了兩日。
想起祁弋當日那一跪,他心裡也起了興致,回府收拾了一下,便立刻趁著夜色去往花樓,找葉子玩耍一番。
算算時間,葉子應當正在進行功課,陳景便沒讓鴇母另開一間廂房等葉子過來,自己走了一段路去葉子的屋子。
站在門外,隱隱約約地能聽見少年甜膩的呻吟,陳景輕輕推開門進去,不必刻意放輕腳步,足音被綿軟的地毯吸去,他悄然行至正趴在地上、掰著屁股叫床的男孩身後,欣賞眼前的美景。
男孩猶自沉浸在性慾之中,後穴被兩指插入掰開,縫隙中隱約可見蠕動著的鮮紅腸壁,整根手指都溼噠噠的,快感顯而易見。
“啊……啊……好空啊……主人,插進來……什麼東西都行……!”
已經十五天沒有感受到男人的氣息和愛撫,從沒和他分開這麼久的葉子心裡空落落的沒有安全感,再不能像前幾日那般靠著意淫輕易達到高潮,功課裡最後一項訓練的時間因此比以往多了幾倍。陳景顯然也看出了這點,故此也不再忍耐自己觸碰他的慾望,直接併攏雙指,插了進去。
“啊!什麼東西……誰?!”
少年驚得忍不住整個掙扎起來,他現在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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