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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裡胡哨的。」
「不會呀,多好看。」
「……」
今晚,鬼使神差就想整理一番。林照見開啟了書架的玻璃門。
稍稍按課本的大小、年級分類擺放,手無意中觸碰到一本淺豆綠色的筆記本,之前它夾在兩本大書中間,根本看不見,現在一整理,發覺這個本子格外突兀。
林照見莫名停了停,並且將它抽了出來。
她寄過來的書裡也有課堂筆記本,但都是學校統一發的那種本子,這一本更像是什麼日記本……
但是,現在的女孩子都不手寫日記了,有什麼心事,全都在q空間、朋友圈、微博上寫著。
一時好奇,林照見下意識翻開看了看。
隨手翻到中間部分,赫然便是手抄的一篇《心經》,再往前後翻看,全部都是抄寫的《心經》。
林照見心頭促了促,感覺意識有些發懵。
一個小姑娘,怎麼會抄這玩意兒?她又不是習佛人士,什麼時候開始抄的?
他翻到了第一頁,上面有記載日期,正是當年高考出分之後抄的,一天一篇。
而在電話裡鬧掰之後,抄的頻率逐漸增多,最高的時候一天抄了七篇,並且紙上依稀可見濕過的痕跡,彷彿是淚水掉落,濡濕了紙張,看得人胸口直悶。
中間有幾天停抄了,正是她爸爸去世的日子;再往後面連續好多天,都有抄。
念大學之後,抄的頻率下降,間或抄一抄;後來有一年的時間,幾乎沒抄過……最近的一篇,是他在中夏大學把論文交給她的那晚抄的。
……
向來睿智的男人,有些弄不懂,他不明白。
為什麼,會抄這篇經。
為什麼會持續這麼久?
偏偏,他們的名字都嵌在經句裡。
電話響了起來,紀明誠在電話裡說了一通這幾天有師兄弟過來,要不要聚聚的話。
林照見保持著冷靜,回答了一番,卻突然問:「問你個問題。」
「啊?哇靠,不是吧!你居然有問題要問我,是求教於我嗎?」
林照見沒理會他的貧嘴,只淡淡地問:「你覺得一個不習佛的人,突然抄經,意味著什麼?」
紀明誠愣了愣,「抄經?得看什麼人?」
「年輕的女孩子。」
「年輕的女孩子?喂喂餵林教授,提醒你,你是有未婚妻的人。」
林照見:「算了,掛了。」
「別別別,知道借你十個狗膽,你也不敢有二心……年輕女孩子抄經,可能是想獲???得心靈上的平靜吧,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人在痛苦、憂傷、難過、不平靜的時候,總得找渠道排解排解……這種負面情緒,可能是遭受挫折,比如失戀、失業、失意、失親……」
林照見低聲問:「如果是某段時間抄得很頻繁呢?」
紀明誠:「抄得頻繁?那多半是極度痛苦,無處可發洩了……」
「……」
極度痛苦……林照見咬了咬牙。
「你身邊有這樣的親友在這樣抄經?那你得開導開導她,大好的年華,別想不開,遁入空門了。」
遁入空門麼……她這樣淡定,也沒區別了。
可是為什麼啊,如果是隻為他而感到痛苦,為什麼不願意為了他來京?她外公和黎家那點事,真的那樣重要嗎?
「好的,謝謝,掛了。」
「我靠,你別掛!你個禽獸居然會和我說謝謝……」
翌日一早,內心仿若遭受紅蓮業火之劫,竟夜未眠的人,來到了爺爺家。
住家保姆鄭小蘭已經在他們家幹了快二十年,早已經成了林家的一分子。
鄭小蘭剛起床,一出保姆臥房就看到一臉疲憊的林照見坐在客廳,嚇了一跳。
「照見,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是不是你媽媽……」
「我媽沒事。」林照見說道。
「哦,那就好。」鄭小蘭拍拍心口,「你怎麼這樣早?」
「蘭姨,」他神色憔悴地看著鄭小蘭,問道,「有件事,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還記得。」
「什麼事?」
「我記得四年前,也就是我媽查出生病的那個暑假,我從外地出差回來,蘇蘊還了我一個遊戲機,還是你拿給我的。」
鄭小蘭:「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還遊戲機那天,我媽也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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