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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看著不像啊,氣質這麼好,翩翩貴公子。」
「你們女人啊,就是隻看臉。這些個投資公司信託代理的,有幾個屁股底下乾淨?不過是沒被挖出來罷了。陳默不是好人,申達有問題,這中宸就乾淨了?明遠還是中宸控股的呢。」
溫藍多看了此人一眼,年約三十,油光滿臉的,說起來時眉飛色舞,有種異樣的挖掘別人隱私的興奮。
溫藍走過去,敲敲他面前的桌面:「您是不是喝多了?我人還在這兒,這麼說我老公,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這人一愣,顯然沒料到隔那麼遠她還能聽到,聽到了她還會走過來提醒自己。
這種事情,不都是聽到了也當沒聽到嗎?
溫藍平時也是這樣的,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特別煩躁,就不想聽這人在這邊聒噪 。
說話時,她目光一一掃過其餘人,被她看到的人紛紛垂下頭去。
溫奕訕訕開口打圓場:「姐,他們沒別的意思,就是喝多了……你知道的,閒聊嘛。」
「交友不慎。」溫藍瞥他一眼就走開了。
不是沒看到其餘人或憤恨或不屑的目光,她無所謂。
人不可能討好每一個人。
人也總是在往高處走,帶不來同等價值的人,不需要放低身段去深交。
她有時候看不慣溫奕就是他這副和稀泥的樣子,永遠不知道自己需要和什麼樣人交往,拒絕什麼樣的人。
溫藍不太想呆在這地方了,轉身朝外面走去。誰知,露臺和外面的弧形走廊是互通的,她拐著拐著就和江景行狹路相逢。
隔著溫泉池,溫藍停下了腳步。
雖然只過了三天,溫藍那一刻竟有種想要說出「好久不見」的想法。
好在這個想法只在腦海里過了一下就被她壓下去了。
「你怎麼會來參加這種小年輕的聚會?」
「我從來不參加這種聚會。」他哂笑,像是自嘲。
「那為什麼……」話一出口她就後悔,感覺著了他的道。
還能為什麼?
其實這話語裡的陷阱太明顯,但凡她稍微不願去接,就接不下去。
可她接了,幾乎沒有思考,像明知是陷阱,但樂得往下跳下去。
承認吧,其實你也並沒有那麼淡然。
——有個聲音在她腦海里不斷迴蕩。
溫藍深吸口氣,轉身避開了他的目光。
天氣暖和起來後,她穿得就少了,白色蕾絲裙搭裸色荷葉袖風衣,長發彎彎地攏在一側肩頭,彎腰時,肩頸線柔美。
她似乎更成熟了些,但依稀仍有過去的影子。
溫藍沒有看他,也能感覺到灼灼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她深吸一口氣,回頭,彎起唇角:「江總,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看著我?」
「江總?」他將這個兩個字在唇齒間回味了一遍,極淡地扯了一下唇角。
溫藍也有些尷尬,在心裡鄙夷自己。
如果界限劃得太明顯,就有些故作的嫌疑了。
但此刻她心情不平靜,這樣能讓她感覺平靜些。
她抿了下唇,頭一次感覺情緒這東西真的很難控制。
「工作還順利嗎?」江景行問她,目光柔和。
他不是個喜歡這樣僵著的人,雖然姿態很低,但溫藍仍能感覺到他明確的意圖。就像那天那條朋友圈,她一開始覺得他是頭腦發熱發錯了,所以過後才刪除。但是,之後仔細一回想,他這個人就不像是會頭腦發熱的人。
他在表達對她的思念。
但他又不會像凌旭那類小男生一樣,催命似的不斷聯絡對方,給了足夠的空間。
張弛有度,保持了一個很好的拉扯點,就像釣魚。
這個道理她心裡明白,但又很難抗拒。
所謂清醒的沉淪,不外乎如此。
這個人就是這樣,哪怕是十分的真心,也摻雜著五分的套路,手段高明。
溫藍又看向他,發現他也在看自己。
「……還好,挺順利的。」她說。
她說話時也很溫柔,像毫無攻擊力的鮮花,只是,這花帶刺,若是不小心,就會被扎得滿手傷。
偏偏她從來不覺得自己這麼扎人,永遠是那副無辜又溫柔的樣子。
江景行閱人無數,打過交道的人千千萬,總有弱點可以對症下藥。
她算是他人生履歷裡的滑鐵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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