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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拿鐵!」
他一怔,似乎沒想到她還要在這種事情上較真,遂改口:「一杯拿鐵。」
……
「在想什麼?」江景行發現了她的走神,笑了一下。
他抬手替她將滑落肩頭的髮絲撥到了腦後。
動作自然,溫藍心底寂靜無聲。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就想要知道他當時的想法,於是把事兒跟他說了,又問:「江景行,你當時是怎麼想的啊?你認出我了嗎?我們當時應該只見過兩次。」
第一次是在牌桌上,第二次只是遠遠打了個照面。
不過轉念一想,他過目不忘,當時肯定是認出自己了,不然以他的性格壓根不會搭理自己。
可是,就算他認出了自己,願意搭理自己也挺難得的。她想了想,可能他是看在傅京南的面子上。
她望著他,心裡像貓兒撓癢癢,好奇得很。
他思忖了會兒,卻只是微笑,不置可否。
「之前別的女孩子跟你搭訕,為什麼你理都不理?」她屏住呼吸,不知怎麼就這樣說了。
他瞥了她一眼,手裡端一杯水,慢條斯理地喝完,才跟她說:「跟我搭訕的那麼多女生裡,你是最漂亮的。」
溫藍:「……見色起意啊你?!」
誰知他一本正經地說:「每個人的容貌氣度都是獨一無二的,所以,見色起意即是忠於本心,是冥冥中註定的緣分,這並不應該被譴責,對不對?」
溫藍啞口無言。心道,看他安安靜靜的,沒想到口才那麼好。
不過,相處久了就發現,他只是在工作中展現出極強的社交天賦,私底下並不是一個多話的人。
她真覺得這人挺矛盾的。
看她吃癟,不知怎麼他的心情就是格外好:「酒醒了?」
她怔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他抬手鬆了松領口,解了兩顆釦子。
她看著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把外套脫下來,扔到了她旁邊。身邊輕微震動了一下,她手指碰到冰冷柔順的布料,無意識地縮了一下。
他俯身欺近,單手按在她身側。沙發往下陷了一大塊,連帶著她整個人好像都往下陷了陷。
她定定望著他,身體被禁錮在沙發和他之間——這小小的一個角落裡。
又燥又覺得冷,心跳忽然前所未有的快。
「幹……幹嘛?」
「幹嘛?」他笑,抬手扶住她的臉,拇指在她的唇上微微碾壓了一下,「跟我回來,還問我幹嘛?你跟我回來的時候,不知道我想對你幹嘛?你覺得我想幹嘛?」
像是某種隱秘忽然被揭開了一個角,兩人目光交匯,空氣裡的氛圍似乎都變得潮濕而黏膩。
溫藍定定地望著他,不知道要說什麼。
他單手撐在她上方,另一隻手撥弄她的髮絲:「當然是幹你。」
她感覺血液在這一刻都衝上了腦門。
這個姿勢有種被禁錮的感覺,讓人的心跳更快。溫藍咬了下唇,望著他,不知是四周太安靜還是因為別的,感官特別明顯,總感覺他的眼神非常炙熱,和平時那副冷冰冰的樣子不大一樣。
但是,眼底似乎又有更深的、暗沉的東西,濃烈到叫人呼吸滯塞。
視線交匯,呼吸似乎變得緩慢了,她屏住了呼吸,像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為,一顆心跳得特別快。
像是某種機器,忽然被點了暫停鍵。
直到他寬大修長的手撫上她的臉頰,驟然拉近的距離,還有噴在她臉頰邊灼熱的呼吸。
心跳彷彿要驟停了。
一開始他只是在她唇上流連,如蜻蜓點水、試探的吻,後來撬開她的舌尖,深邃的眸子定定望著她,彷彿在判斷著她的反應,隨著越來越深入,他眼底的神色越來越幽暗,彷彿隱忍著什麼,後來像是本性釋放,如狂風驟雨般的掠奪,讓她不得呼吸,只能被動承受。
心臟震顫如擂鼓,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巨浪中翻湧的小船,時時刻刻都有傾覆的危險。
他一看就是箇中高手,輕輕撩撥幾下她就受不了了,他這麼弄她根本就忍不住。只一會兒工夫,他就摸清了她所有的弱點。
這是怎麼樣的一具身體呢?骨架高大而舒展,肩膀寬而腰窄瘦有力,肌肉像流水線一樣流暢、內斂,真正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好像沒有一個地方不是美的。
他卻不急著進攻,而是若有似無地吻著她,把她翻來擺去,像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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