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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藍一怔,看了下。
他掌心是一片揉得有些皺又很薄的紙片絲兒,她搖搖頭,悶悶的:「不知道,路上沾到的吧。」
「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人了?」他指尖摩挲了那會兒那紙條,忽而問她。
溫藍愣住,怔怔望著他,似乎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問:「你……」
「我猜的。」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眉梢微展,側頭又覷她一眼,將那紙條微微捻著抬起,「我之前來過幾次這家酒店,這邊的廁紙就是這樣的。你去了洗手間?見到了什麼人?」
溫藍沉默。
「不說就算了。」他笑了笑,沒過於深究。
他這樣,她心裡又有氣:「見到了你的愛慕者!」
他無聲地笑了笑,挨近她耳邊問:「她說了什麼?說你土?還是別的?」
她氣得懶得理他。
聽他這樣說,應該是已經猜到是誰了,可又是這樣滿不在乎的語氣,她真覺得挺悲哀的,也懶得跟他吵:「你們男人都很喜歡這樣?不管喜歡還是不喜歡的,只要有女人為你爭風吃醋,男人的自尊心就能得到極大滿足?」
他優雅地鬆了松疊腿的姿勢,淡淡一笑:「別人怎麼樣我不清楚,對於這種事情,我只會覺得煩人,女人的爭風吃醋給不了我什麼心理上的滿足。」
「那什麼才能給你滿足?」溫藍看他,「工作?」
「掠奪。」
「你喜歡搶別人的東西?」
他略微沉吟,唇邊抿了絲笑:「我喜歡征服,費勁千難,得到我想要的,這才能給我極大的滿足。」
溫藍:「……」
良久不見她回應,他好笑地回頭:「你這什麼表情?」
她的表情還蠻認真的,又挑了挑眉,探究地看著他:「所以,你喜歡我是因為你想要征服我?對於你這類人來說,是不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這是直男送命題。
要是一般男人,恐怕早就反駁了,可他偏偏不反駁,反而坦蕩承認:「一開始是。」
溫藍看著他,等著他繼續說。
他想了想說:「其實感情這種事情,很難用一兩句話來判定。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感情是很複雜的,感興趣就會想要靠近,在靠近的過程中,又會被她吸引。也許你不信,但我很難界定這種感情是不是愛情,我只能確定,我從來沒有對除了你以外的女人有這種強烈的征服欲和佔有慾。」
她沒接話,面上波瀾不驚,心裡的氣卻已經消了。
他確實能精準拿捏別人的心理。
沒錯,她想問的也不是他愛不愛她,而是,她對他而言到底是不是最特別的,他會不會將別人這樣放在心上。
人最不可能接受的,就是口口聲聲愛自己的人,將對自己做過的親密事情復刻到別人身上。
——看吧,你只是其中之一,一個選擇而已,並不是唯一。
她對凌旭如此決絕,絕不單單是因為他出軌,也是因為那天看到了讓她無法忍受的這一幕。
對她的自我價值造成了極大的打擊。
「江景行,你這人套路挺深的。」她展顏一笑。
他瞥她一眼,嘆了口氣,表情似乎很落寞:「說實話不信,真傷心。」
溫藍一怔,看著他,判斷著他這話的真假。
不過,甭管是真是假,這表情肯定是假的。
「國際電影節怎麼沒給你頒個影帝?」她沒好氣,後來實在忍不住,咯咯地笑起來。
「笑什麼?!」他板起臉,目光涼涼的,似乎是有些生氣了。
溫藍收住笑容,不確定他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他一般不會這麼沉不住氣,可再理智的人,也會惱羞成怒吧?
何況是這麼被人取笑。
她馬上倒打一耙:「我剛剛在洗手間碰到了申梨!就是她說我土!她喜歡你!你幫我罵她嗎?」
她當然不是非要他幫忙罵人。
他很識趣地表態,從善如流道:「那必須的。誰敢說我老婆土?你要是土,她就是地裡的土雞。」貼過來就要吻她。
「走開。」她推開他,整了下衣服,專注地繼續望臺上。
他微微欠身將那枚胸針為她別上,一貫淡漠的眼睛裡,流露出些許不經意的溫柔。
落在旁人眼裡,極是刺眼。
又覺得難以置信。
「阿梨姐,你在看什麼啊?」不遠處的角落位置,慕吟不解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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