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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塵的祖先修有巴蛇血脈，然而從修的時候便血統不純，真正的巴蛇可不是白色的。

如今濯塵回歸了純粹的巴蛇血統，從妖修徹底轉化為靈修，模樣自然因為去掉了蛇妖的血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的牙齒更加巨大和尖銳，身形更加巨大，頭部有金色細線，腹部橙黃，後背墨青且生有薄翅。

若非親眼見到，秦無昊絕對不會相信眼前這條滿是凶煞氣息的巨獸是原本帶著一點優雅氣息的白蛇。

唯一不變的就是那雙金色的眸子。

已經徹底化身巴蛇的濯塵仰頭嘶鳴，而後一頭撞在了地上，這才徹底沒了聲響。

秦無昊等了許久，又喊了兩聲，都沒有聽到回應，就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檢視。

他必須小心，淬鍊血脈時多數妖修都會因為劇痛失去神智發狂，秦無昊可不敢賭因為真愛所以會奇蹟的認出他來不會傷害自己的事情。

那種機率，比中彩票還低。

巨大的巴蛇歪著腦袋倒在地上，舌頭吐出在耷拉在一邊，明明是凶煞氣息十足的兇獸，此時的模樣看著有些……好笑。

就像是隻累壞睡過去的狗子一樣。

秦無昊伸手戳了戳巴蛇，沒有動靜，又戳了戳，仍舊死屍一樣一動不動。

這下秦無昊確定，這貨是真的暈過去了。

暈便暈了吧，淬鍊血脈已經完成，非常的成……功？

秦無昊還沒有感嘆淬鍊的完美，就見巴蛇扭動了一下肚皮，身形迅速變小，成為筷子粗細的小東西倒在地上，晾著橙黃色小肚皮暈著。

秦無昊：……

縮小了？

不對，巴蛇可是傳說中吞下一頭大象當開胃菜的巨蛇，就算剛出生的小巴蛇，體型也沒有這麼可憐的。

淬鍊血脈出差錯了？秦無昊有點慌，伸出手指將筷子大小巴蛇形態的濯塵捏了起來，晃悠兩下，小巴蛇仍舊耷拉著舌頭，晃悠著腦袋沒有一點反應。

秦無昊：……

只能等人醒過來後，再問問情況了。

秦無昊沒想到，這一等就等了足足兩日，因為秦無昊沒有提前告知淬鍊血脈需要的時間，事實上秦無昊也不確定能不能短時間搞定，這兩日所有人都以為秦無昊和濯塵在安靜淬鍊，別說過來打擾，他們甚至連住的地方都離這裡遠遠的，生怕給添了麻煩。

這兩日，秦無昊還真就過來悠閒的兩天，直到濯塵醒過來。

濯塵醒來的時候正是深夜，為了避免這麼小的蛇被自己壓到，或者不小心踩到，秦無昊特別用碎石塊堆了一個小窩，將濯塵好好的盤成一坨放在裡面。等濯塵睜開眼後，就發現自己正在那破石頭堆上，而周圍看到的一切，都那麼的巨大。

濯塵沉默了幾秒鐘後，立即意識到現在是什麼狀況。

以前的濯塵喜歡變成原型縮小纏在秦無昊身上，如今所看到的巨大景象，與那時一樣。

他變小了。

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體內竟然沒有一絲力量可以呼叫，空蕩蕩的，因此也沒辦法變巨大或者化成人形。

濯塵懵了。

這是……失敗了？

「醒了？」濯塵一動的時候，秦無昊就察覺到，他湊上去問道，「感覺怎麼樣？」

「我……我沒有辦法呼叫力量。」濯塵傳音對秦無昊說道。

秦無昊：「別的呢？」

濯塵扭了扭身體，回答道：「沒有問題。」

秦無昊手托腮點了點濯塵的腦袋：「我給你檢查過身體，可以確信血脈轉化的非常純粹，你現在就是一個純血統的巴蛇，沒有問題。唯一出意外的是，你體內的力量空了。」何止空了，以現在的情況還是虧損了，力量被透支。

濯塵抬頭看著秦無昊。

「璃石淬鍊血脈我沒有嘗試過，但是筆記中可沒有記載這項後果。我也確信所有的過程無誤，現在我有兩個猜想。」秦無昊繼續說道，「第一個，或許是妖修和靈修差別太大，兩者雖然相仿但其實不能說是一個種族，你在轉化時其實是在消耗體內力量的，只是消耗過多，將你的力量抽空了。另一個就是……我沒看到的時候，你丫的幹了什麼？」

濯塵：……

他來了幾發。

自己動手乾的，然後混入了水中。

這……算是問題嗎？

「濯塵？」秦無昊問道，「你幹了什麼？」

「想和你交配。」

秦無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