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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笛——」
「你他嗎閉嘴!我不想聽你說話!」
看完那封信後,玉笛真是惱怒。風予安對她的所有好,突然就有了一個完美的解釋。她在在兩人的關係裡一直有種無法根除的自卑感,她不知道如何讓自卑感消失,或許她必須完全凌駕於風予安之上,兩人的感情才會更加穩固。
察覺到內心這點小齷齪,玉笛更是傷心。她心知自己的缺點甚多,沒安全感,敏感,控制慾強,急躁,脆弱,有逃避心理。她已到了江山難移,本性難改的年紀,此生是不可能改變了。她多害怕哪天風予安從夢中醒來,忽然意識到他愛的不過是自己意想出來的幻象,等他從心魔裡解脫出來,她,李玉笛,一個活生生的人,會不會變得面目可憎。
前幾天還在他懷裡撒嬌,跟他訴說這幾年來的想念和綿綿不盡的愛意。她愛上了風予安,可他的愛情是什麼,是一場皮格馬利翁效應。
「你並不愛我。」
風予安的心像被鑿了一下,疼的很厲害:「玉笛,不是你想的那樣。」
「周淮亭跟我分手,是不是也是你策劃的呢?我蠢死了,到這時才意識到,原來你早就撒了一張網下來。風予安,你不愛我,你愛的不是我!」
她退了一步,堅決不讓風予安靠近他。風予安害怕,他怕激怒了玉笛,怕她會做出不可理喻的事情,所以只能僵在原地。
「我走了。」 她將平板塞到書包裡,擦了擦眼淚。
風予安趕緊攔住:「玉笛,有話好好說。」
「我數三聲,你要不讓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她又補了一句,自嘲道:「怎麼樣,我是不是又兇又粗魯?風予安,我雖看起來年輕,但再過幾年,這容貌沒有醫美也是扛不住的,我不是吃防腐劑的人,我的法令紋已經長出來了,你去愛你的畫吧!」
「玉笛——」
「給我滾開!」
她正是氣頭上,與她爭執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風予安只好側身讓她走,他跟在後面。
此時正值中午,大太陽頂頭,暴曬。玉笛沒擦防曬霜,擦了也無濟於事,她一邊哭一邊走,有防曬只怕也被眼淚衝掉了。有幾個男人湊上去想安慰一下這美貌的姑娘,都被身後的風予安給兇走了。
真難得,極少見他兇人。
可玉笛一直沒有回頭,她跟無頭蒼蠅一樣漫無目的在琴洲穿梭,累了就上地鐵,輕軌,巴士,胡亂換乘,反正琴洲的交通發達的很,她也不在乎去哪。上了叮叮車後,風予安終忍不住,說道:「玉笛,你要生氣沒事,你先吃了飯吧,我擔心你——」
「滾!」
電車裡正在自拍的兩個姑娘被她這聲嚇了一跳,其中一個嘀咕:「怎麼那麼兇?」
「可能跟男朋友吵架了吧?」
「別說了別說了,等一下兇你……」
瞧,她便是這樣的女人,兇惡霸道,與其等到十年後被嫌棄,當成累贅,還不如兩人現在一刀兩斷。可後面那人顯然還在執迷不悟,無怪佛家說貪嗔痴乃三大毒,他是被毒入五臟六腑,沒有解藥了。
也不知走了過久,玉笛口乾舌燥,想去買杯咖啡,剛要行動,風予安已遞了瓶水過來,柔聲說:「下午別喝咖啡,我擔心你晚上睡不好,喝點水就行。」 他竟也不去上班,陪著自己瘋走了一下午。玉笛又哭了,她就是怕這樣,他對自己越好,越能說明皮格馬利翁效應的厲害之處。
「玉笛,你要是累了,不妨坐下來聽我說話。」
她一身反骨,自是不肯聽話,又開始瘋走。到了黃昏,她心生害怕,躲到了市圖書館裡,抬頭一看,那半身雕像的老人有似曾相識之感。她從前來過圖書館自習無數次,卻不曾覺得那老人熟悉。這次走近一看,才發現老人名叫李斐然,這圖書館就是他捐贈的,他是風予安的祖父。
玉笛絕望了,這城市處處都與他有關。風予安走到她的心裡,現在入魔的不僅是他,還有自己,不過是起因不同罷了。
她轉的累了,就轉回出租屋休息。風予安不敢進去,只在小區徘徊。這段時間都在風予安家裡吃,她的冰箱裡只有孤零零的幾顆西紅柿和雞蛋,手腳利落的做了一碗雞蛋面,開窗,看到風予安還在小區的長椅上坐著。
玉笛忽然想起,他近期胃病鬧的厲害,因時間問題沒能去醫院做檢查。今天餓了兩頓,怕是胃會撐不住的。他一路跟著自己,又怕跟丟了,所以不可能中途去買藥吃。
心裡一軟,她開了門,讓風予安進來,又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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