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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極少是這個瘋狂的樣子,又沉聲道:「我倒數了,五,四,三,二,一——」
玉笛根本來不及想,他已經撲了過來,迅速將她的雙手反剪。她面朝下被壓到了柔軟的床單上,他扳過她的臉吻了一下,宣告了一場暴風雨的開端,玉笛認命地哭了。其實她並不真正想推開風予安。向來擅長感知情緒的風予安應是察覺到了這點,而且他發覺,比起一貫溫和討好,玉笛似乎更偏愛今天的粗暴和蠻橫。
所以她的眼淚帶著驚慌,撒嬌和無措。哭喊已不知過了多久,只覺得身子像在雲霧裡,漂浮不定,室內空調開的很大,想冷卻是個難事,他是一道熱血沸騰熱源,如何冷的起來。
「你覺得這個房間風水不好嗎?其實這是我專門訂的,我來過這裡,知道這家酒店的結構和擺設。」
玉笛又驚又怒,只是現在想反抗也來不及了。出於羞澀,她想低下頭去,不想看鏡子中失控的自己,她固執的不承認鏡中映照的是自己。她從來是拘謹的,甚至有點刻板的女人,一舉一動都恨不得拿尺子來量,生怕有那麼一點兒越矩,鏡子裡那人不是她,絕對不是。風予安卻強硬的將她的臉扳正,厲聲道:「有什麼好害羞的,好好欣賞下你自己。」
玉笛心知她已被完全控制,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只差一點點,她便再也離不開他了。只是這一點是什麼呢,她竟也說不清。
「是不是很像在看直播,你喜歡嗎?」
他發了狠,簡直是要人的命,玉笛死死咬著下唇,死活不肯認輸,他要自己看,那她偏不看。
別的地方風予安敢用力,但人的脖頸是脆弱的,他真不敢蠻橫。他嘆了一聲:「你小心點,我怕弄傷的你頸椎。」
「你個混蛋,這時還裝好人,我就知道我是上了賊船!」 她又再次哭了,可不敢太過大聲,怕驚擾到了隔壁的嬌嬌,只能壓抑著哭。
風予安的開疆拓土變得漸漸輕柔了起來,他甚至惆悵的將臉貼在她的臉上,發出一聲很輕的嘆息,有那麼一絲淒清的味道:「如果不這樣,你要我怎麼辦才好?玉笛,我對誰都有辦法,唯獨對你沒有。」
那天她說的那句話,此時還飄在他心裡:人是不能有執唸的,一有一輩子就毀了,可若沒有這輩子又了無生趣。風予安心知肚明他的執念是什麼,這人被他緊緊地箍在懷裡,他擁抱了畢生的執念。
他在劇烈的起伏中忽然生出很多很多感嘆,房間白晃晃的燈光直射下來,他清楚地看見玉笛背後滲出的滴滴汗水。風予安心下轟然一聲,她是鮮活的人啊,絕不是畫中虛無縹緲的美麗,而是活色生香的動人。他心裡生出無數悸動,一聲聲的巨響,悵然若失。
他寧可他追尋的永遠是那副畫,愛一個不存在的幻影總是比愛一個活生生的人要幸福,因為幻想永存,而具體的人性總帶了點齷齪。可他到底還是愛上了一個真正存在的人,而且越陷越深。這是命裡的劫數,他這輩子是徹底完了,永永遠遠逃不掉。
他抬頭去看鏡子裡的自己,像個迷路的孩子茫然無措,玉笛目光晦澀不明,跟她相比,他倒像那個「上了賊船」的人。
風平浪靜之後,風予安伸手去握住玉笛搭在床邊的手,捏了一捏,輕聲說:「你的手軟軟的,但用力一捏卻又很硬,說明你這人柔中帶剛。」
「廢話,我有骨頭的呀,你以為握的是無骨雞爪?」
她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有氣無力地說。
風予安被她逗笑,輕輕摩挲她的頭髮,捏了捏她的鼻尖,輕聲說:「玉笛,跟我說說那孩子的事,你到底為什麼要照顧她。」
玉笛猶豫道:「我答應過人不說的。」
「你不說我也會去查的,只要我想查還是能查的出來,還不如你先告訴我。對了,今天嬌嬌求了我一個事。」
他將事情說了,見玉笛沉默,以為她是捨不得孩子,便說:「玉笛,孩子還是跟著她親生母親更好,你以後想見她可以隨時去,這樣你負擔少了,又能見孩子,難道不是更好嗎?」
「我沒有不放手的意思,我只是擔心她媽媽不肯要她,唉,事情很複雜。」
「那你告訴我,我心裡已答應那孩子,無論多麼艱難,都要為她辦到。」
玉笛轉過身來,直視他的雙目,說道:「我之所以照顧她,是因為欠了她爸爸一個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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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插pter 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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