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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怎麼說呢——」
「你形容給我聽!你不是文秘專業的嗎?應該文化水平很高吧?!」
看著眼前即將發狂的大少爺,秘書嚇得退了一步:「您別激動呀。個子大概一米六,面板很白,眼睛是那種扇形的有點像混血,鼻子又高又挺,反正就是明艷照人一個大美人。等老闆回來了,你再問他不就好了嗎?」
秘書的蒼白的形容讓風予卿聽得很著急。以他對兄長的瞭解,風予安這輩子是被李玉笛給吃定了,兩個女孩其中一個必然是她。
思及此處,失落像潮水一樣撲到了風予卿的身/上。她回來了,回到了哥哥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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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插pter 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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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玉笛上完課,搭火車去探望伯母。這三年來,只有一些重要節日的時候兩人會見上一面。伯父死後的第二年,伯母與一位姓謝的老鄉走到了一起,不久後就領了證。謝先生是做茉莉花茶生意的,膝下有一兒一女。長子比玉笛大三歲,在國外讀書後取得了綠卡,與當地一位華人結婚。女兒在港城教書,至今未婚。因孩子年紀都大了,對父親是否再娶沒有意見。
決定領證之前,伯母給玉笛打了個電話,問她是否怨自己。
玉笛故作詫異地問:「我怨您做什麼?」
「我從前嫁給你伯父時發誓這輩子就只有他一個男人,現在,現在卻要再結婚了,心裡總覺得對不起他們父子。」
聽著伯母歉疚的聲音,玉笛心裡一揪,她沒有資格要伯母不再結婚,老人家有追求幸福的權力。她相信伯父和李玉竹泉下有知,也一定會衷心祝福伯母再婚。只是,玉笛心中的空缺卻更大了。
她兩歲的時候就失去了母親,對母親最深的記憶只是一張照片。伯母的出現填補了母親的位置。她是個心靈手巧,人美心善的好女人,笑時眼睛特別像漂亮的上弦月。
玉笛知道伯母對她的愛沒有伯父來的深,畢竟她與玉笛沒有血緣關係,只是出於對丈夫的尊重才扛起了照顧玉笛的重擔,扮演了母親的角色。
伯父死的那天,她趕到醫院的太平間,看到伯母正對著太平間的臺砰砰的撞頭,嘴裡發出像野獸一樣可怕的哀嚎聲。在那一刻玉笛才猛然意識到,其實伯母才是最傷心的那個人,她失去的是兒子與丈夫。
沒有了伯父和竹子,玉笛和伯母的關係就突然疏遠了起來。這份疏遠倒不是因為憎恨彼此,而是她們都心有默契地想逃離親人死去的痛苦。伯母回到孃家,玉笛獨自闖蕩,保持著聯絡又不像從前那般親密,對竹子和伯父的死絕口不提。
玉笛輕嘆,先是失去父母,後來是伯父和弟弟,如今伯母走出陰影重組家庭,而她離了婚,孑然一身。想起四年前,她認識風予安,戀愛,結婚,備孕,本來一切都向著好的方向走。或許真是老天見她太快活了,所以降下一連串的厄運。思及此處,她在火車上紅了眼眶。
伯母臉上已不見太深的悲哀。她現在的丈夫是個溫和老實的人,允許妻子在家中擺設前夫和兒子的靈位。玉笛進去先是給伯父和弟弟上了香,才坐下來與伯母交談。
她從包裡掏出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說道:「伯母,我新工作賺得比以前多,這錢你就收下吧,不要再退給我了。」
伯母立即推了回去:「不用不用,我又不缺錢,這錢你都留著以後在琴洲買房吧。」
玉笛笑了:「就琴洲那房價,光是首付就要賺好久了。」 但伯母堅決不肯接受,玉笛別無他法,只好又收了回去。
伯母端詳了她一陣,笑說:「比之前見到的精神多了,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好事了?重新找到物件了?」
玉笛露出羞赧的神色:「沒有的,就是我又見到風予安了。」
「哦?你們復婚了?」 伯母倒不是很驚訝。
「沒有。」 玉笛略微愧疚地說:「伯母,我跟他不會復婚的。」
「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伯母嘆氣:「傻孩子,你伯父和你弟弟的死跟你,跟他都沒有任何關係。對不起,我這話到如今才說的出口。那時你伯父和弟弟出了事,我雖不說,但心裡對你確有恨意。我同你伯父說,起初我是不大同意你結婚的,門當戶對四個字流傳了幾千年,凝結的都是老祖宗的智慧。我們家與風家天差地別,我真是怕你人老珠黃會被掃地出門,更怕你從此不再工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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