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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鬱點一點他的鼻尖,誇他。
“很聰明。”
貓貓被誇了一句,於是很得意又剋制地抿了抿唇角。
“我們把它種在院子裡吧。”
“就栽在桑樹旁邊。”
他被祁鬱牽著手,隨著動作,手臂很快樂地一前一後地甩。
祁鬱停下來,在路過的小攤上付了錢,讓中意挑了一支粉色的兔子形狀的棉花糖。
很大的一團擎在手裡,貓貓張開嘴,一口咬掉了一隻兔子耳朵。
“祁鬱,”
“你也是在夏天把我帶回家的。”
他舉著棉花糖對祁鬱講,陽光落在淺琥珀色的眼瞳裡,像是盛夏的蜜糖。
“夏天真的很長很長。”
“好像永遠不會結束一樣。”
祁鬱抬起手指,很輕地蹭去他唇角沾著的一點糖漬。
“可能因為你在這裡。”
他微微彎起一雙眼。
“有貓貓在的夏天,都是很好,很長,不會結束的夏天。”
是無盡的,漫長的,永遠叫人喜歡的夏天。
中意的唇角翹起來,擠出圓圓的很小一個渦。
“我也這麼覺得。”
然後咬掉了另一隻兔子耳朵。
祁鬱的動作微微一頓,很不動聲色地抬了下手,假作無意地,手指在唇上很輕地蹭了下。
指腹上殘留著從貓貓唇邊沾下的棉花糖漬。
洇進舌尖的甜。
祁鬱用竹籬笆在桑樹旁圈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花圃,挖開土,把買回來的無盡夏種了進去。
中意拎著天藍色的澆花水壺守在竹籬外待命,踮著腳尖眼巴巴地往裡瞧。
祁鬱直起腰,拍了拍手掌邊緣沾著的碎土,一聲令下,“好了。”
一壺水當頭潑進了竹籬笆裡。
祁鬱和花從頭到腳都被澆得十分均勻。
“它的頭掉了。”
中意一手舉著澆花水壺,另一隻手捏著剛從地上撿起來的蓬蓬頭,眨了眨眼,很無辜地對祁鬱解釋。
祁鬱:“……”
“怎麼辦?”
貓貓看起來有些手足無措,視線裡飽含著很濃重的擔憂,衣襬上濺了水珠,溼漉漉地貼著,動作間無意中蹭上去一小截,露出一段細白的腰。
祁鬱的視線在上面落了很短暫的一瞬,迅速移去了別處。
“……沒事。”
他的嗓音帶一點莫名泛起的啞,頓了一頓,待要繼續說“我去屋裡在換件衣服就好”,還未出口,就聽見中意換了更加擔憂的語氣。
“弄壞了是不是還要買一個?”
“這個會不會很貴?”
祁鬱:“……”
合著還在這兒擔心澆花水壺呢?
這小祖宗那份心思根本就沒往自己頭上落。
“好像真的安不上去了。”
中意還在和水壺較勁,捏著壺柄擺弄,很努力地拿手拍了好幾下,試圖恢復原樣。
“祁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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