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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然後開始解她的衣釦。

傑拉爾德忍不住再一次想，如果一開始，自己沒有那麼貪心，想從此永遠佔有瑪德琳的愛和生活，沒有那麼貪心，那麼執著於讓瑪德琳嫁給自己，這一切會不會不一樣？瑪德琳會不會繼續快樂地做她的蛋糕，開著一家又一家堪稱神奇的甜品店，以她的方式生存在人類世界和地獄，而自己雖然是一個和她關係並沒有那麼密切的炮友，但至少可以見到她，在她需要上床的時候幫到她，偶爾約她出來喝點東西她也不會介意……無論如何，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她奄奄一息躺在這裡，決絕又殘酷地等待著死亡降臨，而自己被隔絕在這一切之外。

魅魔的身體是很神奇的，當你進入到他們體內的時候，就會發現不需要任何潤滑，甚至不需要任何前戲，他們的蜜穴總是溼滑的，他們私處嬌嫩柔軟的肌膚永遠掛著那些透明的液體，甚至總是會打溼貼身的衣物。任何時候，哪怕已經失去了意識，那裡依舊汁水豐沛，似乎永遠情動，永遠在等待他人品嚐。傑拉爾德動作輕柔地挺身將陰莖插到底，感受著瑪德琳小穴的內壁將自己緊緊包裹，他慢慢抽插，一隻手掐著瑪德琳的腰協調她的姿勢，一隻手覆在瑪德琳小腹上，和瑪德琳做愛了這麼多年，他知道瑪德琳所有喜歡的姿勢和敏感的地方，可是這一次瑪德琳不會給他任何反饋。

看著臉上毫無血色的瑪德琳，傑拉爾德的心頭又是一陣抽痛，他俯下身，捏開瑪德琳的嘴巴，探索她的唇舌，品嚐吮吸著她嘴裡殘留的甜味和血腥鐵鏽味，眼淚從傑拉爾德臉上流到瑪德琳臉上，然後越滾越小，打在枕頭上，只剩下了小小一點。

隨著不斷抽插衝撞，瑪德琳身下已經溼了一大片，小穴也越夾越緊，傑拉爾德射了出來。他小心地抬高瑪德琳的下身，免得讓那些白色的濁液流出。

傑拉爾德忽然想起來第一次見到瑪德琳的時候，她還是個沒長開的小姑娘，十八九歲的樣子，第一次發情硬生生被拖了一個月沒有做愛，一邊捂著鼻子堵鼻血，一邊問路過的傑拉爾德能不能幫個忙。當時傑拉爾德沒有多想，他家就在不遠處，一個惡魔小姑娘想要幫忙，他幾乎是立刻答應下來，並且把對方帶到自己家想要幫她止血，結果對方需要的幫忙是和她做愛。

眼前的魅魔看上去脆弱又倔強，傑拉爾德鬼使神差一般沒有拒絕。

成年惡魔陰莖的尺寸對於情竇初開的魅魔小姑娘來說還是太大了，一般第一次發情的魅魔都會找差不多大年紀的其他惡魔，但是瑪德琳只是咬牙忍著，儘管自己動作輕了又輕，她還是疼得直髮抖。傑拉爾德幾次問她要不要停下來，瑪德琳都拒絕了。做完之後，瑪德琳拿枕頭墊高了屁股，傑拉爾德問她為什麼，她說太疼了不想做第二次，希望不要漏出來，這個狀態多保持半個月，少受點苦。

我的傻姑娘啊……

傑拉爾德又吻了吻瑪德琳的嘴唇，再一次插進了她還在微張的小穴。那張不知飢飽的小嘴還在吞吐張合的收縮著，在傑拉爾德進入之後，幾乎是立刻就把傑拉爾德的陰莖吸住，傑拉爾德再次抽插起來。

不知道做多少次才能把她從死亡中帶回來，傑拉爾德只能多做幾次，直到他親眼看著那些白色的濁液從瑪德琳的小穴中流出來，看著瑪德琳的呼吸比之前有了力氣，臉上稍微回覆了一些血色，傑拉爾德才哭著親吻她的額頭，在她身邊抱著她躺下。

忽然感覺懷裡的人動了，傑拉爾德睜開眼睛，瑪德琳還在睡夢中，顯然是還沒有醒的，但是已經貼上自己的身體，在輕輕親吻啃咬自己的喉結。這一覺睡得很沉，傑拉爾德看了一眼手機，是七點多，魅魔的夢遊“早餐”時間。他能感覺到瑪德琳的手在撫摸自己後背，動作如常，說明她已經完全沒事了。

欣喜的感覺衝上大腦，傑拉爾德緊緊抱住瑪德琳，親吻她的嘴唇。魅魔與人做愛過後那種甜膩的體香重新出現，傑拉爾德再一次忍不住落淚。他抱著瑪德琳，懷裡的人似乎還有什麼動作，但是都被他的懷抱禁錮，最終瑪德琳的小動作也完全停下來，只是單純抱著傑拉爾德。兩個人在這樣一個清晨安靜擁抱著對方，交換著體溫和心跳、呼吸，生命存在的感覺壓倒了其他的一切，直到傑拉爾德聽到瑪德琳的聲音：“早上好，傑拉爾德。”

“瑪德琳。”

“嗯。”

“瑪德琳。”

瑪德琳睜開眼睛，輕輕拍了拍傑拉爾德：“我活著。”

能感覺到傑拉爾德被這三個字驚得渾身發抖，瑪德琳再次拍了拍他，用確定的語氣重複了一遍：“我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