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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象中的凌亂。他不敢耽擱,連忙下樓,叫了司機連夜去請醫生。
姚小樹已經徹底昏死過去,他渾身的血都在此刻凝固了,整個人都充斥著病態的蒼白,腳踝烏紫,高高腫起,醫生到的時候都為倆人的慘狀震驚。他檢視姚小樹的傷口,臉色更是凝重,這一定要去醫院用儀器好好檢查,必須入院治療。姚勝寒聽他陳述利害,從頭到尾只問了一句:“沒有及時治療,是不是就不能再行走了?”
醫生點頭,語氣也焦灼:“趕快送醫院。”
姚勝寒若有所思地點頭,卻打發走了醫生,另外讓人再請了一個骨科專科的醫生回來,他只打算在家裡治療。
姚小樹再次有意識的時候,還是被一陣陣的疼痛驚醒。這一次他終於感覺到身上有了布料的遮擋,腳還在疼,疼得他動彈不得。他一睜開眼,就感覺到床邊還坐著一個人,嚇的他當即大叫起來。
男人馬上去握他的手,“寶寶,是爸爸。”
姚小樹嚇得渾身癱軟,發著抖哭,以前有多依賴,現在就有多恐懼。哪怕一點細微的小動作,腳踝就是火灼一般的劇疼。他不敢忘記,就是他的爸爸抓住了他的腳,然後,然後……
“你走開,你走開。”姚小樹怕到就快痙攣,手指拼命推拒著父親地靠近,“別碰我,不要碰我。”
什麼時候想過,會有一天,兒子懼怕自己至此。姚勝寒還是執意要去抱他,“寶寶,爸爸在這裡,你別怕爸爸。”
姚小樹抖若篩糠,怕到渾身的力氣都用來躲那隻手,怕得聲如蚊蚋,“別過來,別過來……”
看姚小樹都疼到嘴唇慘白,卻還是怕得直往後退,兩隻手亂揮,口裡念來念去只有一句:“別過來。”
姚勝寒陰沉著臉不動,即便他不靠近了,姚小樹還是把自己縮在床頭,光是他的氣息就已經讓他如此恐懼。
管家拿著藥進來,這細微的腳步聲卻讓姚小樹失控尖叫,大哭著嚎啕:“你滾,你滾!”他縮在陰影裡,恨不能跟床頭櫃融為一體,或者乾脆融到牆壁裡去,只要離得姚勝寒遠遠的。他的心理已經崩潰,腳上灼燒的疼痛更是提醒著他,這個男人是個瘋子,是個惡魔。他掰斷了他的腿,親手掰斷了他的腿!
不管是父親,還是一個男人,都已經讓姚小樹怕到了骨子裡。
姚小樹瑟瑟發抖,哭得幾乎要嘔吐,要暈過去。姚勝寒的臉色越發難看,而他這一次竟然真的沒有靠近,只是站在床邊看著。
新來的骨科醫生很年輕,第一次來姚家,還是個新醫生,沒有門路,沒有背景。他檢查了姚小樹的腳傷後就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那管家只說他是不小心摔的,但不是,絕對不是。摔倒的傷口可能會嚴重,可不會如此慘烈,何況他的腳上分明還有幾道被抓傷的血痕。
他立刻擺出了一個醫生的威嚴,讓家長必須把人送去醫院,不然這條腿就算完了,一定會落下後遺症,不及時治療,可能以後連走路都會是問題。種種利害陳述,可是看這位爸爸,他的表情自始至終都很平靜,他是不在意的,始終都很堅持:“在家裡治。”
沒有一個醫生會放棄自己的病人,還是個滿心都是救死扶傷的醫生。他只能一日接一日地來,來幫姚小樹治療他那根本就好不了的腳。甚至一日一日,看姚小樹的神色也是越來越難看,他彷彿很恐懼,很絕望,每次看向他的眼神都欲言又止,好不容易張開口,也終是無言。
很少能看到姚小樹這樣清秀的少年,明明是在最好的年紀,卻整個人都籠罩在憂傷中,他的精神狀態一直很緊繃,哪怕門外有一點聲音都能引發他地尖叫掙扎。醫生甚至懷疑他不是腳傷,是心理方面出了問題,肯定是遭受到了什麼極可怕的事,人才會敏感到這種程度。
這些話跟管家說沒有用,跟姚先生說得到的也只是冷眼。他都懷疑了,這個姚小樹真的是姚勝寒的親兒子嗎,竟然這樣不顧他的死活。
可他的好奇都得不到解答,連續治療了兩個月之後,姚勝寒就說:“這段日子麻煩你了,你的工作結束了。”
他說得客客氣氣,滿眼的森冷,分明是在下逐客令。醫生也察覺到了,姚勝寒的眼神充滿了敵意,可他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了這位男主人。
這是最後一天治療,無論如何也要履行好醫生的職責。他還是走向樓上的房間,像兩個月來的每次那樣打著招呼:“小樹,今天感覺怎麼樣?”
姚小樹的臉色還是很慘白,他還是緊張兮兮地打量著醫生的背後,生怕有什麼人也跟進來。他的腳踝上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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