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天才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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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羽沐盈盈一笑,微微點點頭。
李長河的心,如沐春風,化了一般,他知這是喜歡。
“走,走,參加詩會...”此時李長河樣子憨憨的,說話都有些磕磕絆絆。
蘇大晨自然是過來人,心中暗暗一笑,為了避免進一步尷尬,趕緊招呼眾人進入芙蓉園。
今日的芙蓉詩話在芙蓉園內的曲江邊舉行,這裡種著不少的桂花,正是花開時節,清風徐來,飲酒對詩,曲江流水,別有一番風味。
時間如水,蜿蜒間從曲江流過,不覺已到下午一點時分。
曲江詩話即將開始,文人墨皆已準備妥當,飲酒對詩開始了!
李長河等人也已落座曲江邊,詩話主事人站出來,三十多歲的樣子,自曝家門,姓王名績。
對這種官方的開場白,李長河並不感冒,因為他此時眼中只有蘇羽沐,直勾勾望向她,惹得蘇羽沐面紅耳赤。
不知過了多久,正當李長河還陶醉其中的時候,身旁的蘇大晨戳了戳他,“仁心,快,該你了。”
李長河猛然回過神,然後疑惑問:“該我了?什麼該我了?”
蘇大晨無奈指了指李長河桌前折斷的桂花道:“詩會即擊鼓傳花之遊戲,看見前面桌上的青玉玉佩沒,傳到誰那,誰就要作詩,若做不出來就自罰一杯。”
“所有人輪一遍,最後投票決定誰是作詩最好的人,那折斷的桂花枝就是票數,誰多即獲勝,獲勝品就是那青玉玉佩。”
“今日詩會七輪,這才第一輪,仁心還沒喝酒,就已經醉了嗎?”蘇大晨打趣道。
面對蘇大晨的調侃,李長河難免老臉一紅,忙問:“這第一輪詩會題目是什麼?”
“春!”蘇大晨言簡意賅!
“前面有何大作?”李長河好奇。
“哎,名士王績,一首《春桂問答》奠定開局:問春桂,桃李正芬華。年光隨處滿,何事獨無花。春桂答,春華詎能久。風霜搖落時,獨秀君知不。”
“起點如此高,珠玉在前,後面人能夠超越的不多。”
“除這一篇,還有兩個年輕人不得小覷,一人叫上官儀,一首《春日》技驚四座:花輕蝶亂仙人杏,葉密鶯啼帝女桑。飛雲閣上春應至,明月樓中夜未央。”
“另一人叫寒山,此人有些怪,他自言詩名為《無名》:四時無止息,年去又年來。萬物有代謝,九天無朽摧。冬明西又暗,花落復花開。唯有黃泉客,冥冥去不回。”
“詩是好詩,但就是過於悲憫。”
“對了,仁心,馬上就輪到你,你有什麼好詩嗎?”
“有吧!”李長河不確定道,但心裡卻想的是:“寒山?這我熟啊!”
“哈哈,那好,仁心,可要加油啊,不能落了下風。”
正說著那青玉玉佩來到了李長河桌前。
李長河也是直接拿起玉佩,一股溫潤細滑的感覺襲來,好似牽著女孩子的柔荑,目光隨即又看向了蘇羽沐。
蘇羽沐此時眼中泛光,似帶有期待之意。
李長河舉起玉佩,朝著蘇羽沐遙聲道:“此青玉玉佩吾將為你贏下。”
此話一出,憤憤聲不絕於耳。
“這年輕人太囂張,未見詩影,就敢自誇贏下?”
“不過是沽名釣譽之徒。”
“沒錯,看這裝扮就不像是正經人......”
此時寒山和上官儀的目光也隨即望來,他們自認所寫詩絕對上乘,但這突然出現的毛頭小子,竟自信滿滿說可以贏,同為年輕人,自然心中有傲氣,更是起了攀比之心。
詩話主事人王績也走了過來,但他就穩重多了,本就是文學大士,胸懷更加廣闊,對於李長河這個傲氣年輕人並不反感,反而道:“這位郎君,請。”
李長河隨即走到詩會場中央,“吾以這條詩會走廊石板道為界限,步起成詩,道沒詩成!”
“狂妄!”有人評論道。
寒山也笑道:“兄臺,吾輩年輕人,熱血貫身,但卻不應無謙遜。”
看著與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寒山,李長河微笑點頭,但心裡想的卻是:“這時寒山還沒出家吧,年輕時長得真帥啊。”
穩了穩心神,站在詩會場中央,摸著青玉玉佩,李長河一步踏下,詩句隨即出口:
“君不見長安城北渭橋邊,枯木橫槎臥古田。”
眾人本想等李長河出糗,誰知這第一句出口,眾人神色微微一變,此句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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