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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純的少年少女一大早就吃飽了狗糧，趙嚴感覺自己已經徹底升華了，暗自記下自己老闆調戲物件的小妙招，打算等自己有物件之後也這麼試試。

兩人在樓下確定了店裡在正常營業之後就洗漱換衣服出門。

周羽燃說他們今天的主要目的是買衣服，秦非易便穿了一雙好脫的鞋子。

今天的天氣還算不錯，兩人換了一個商場逛，這個距離秦非易的學校比較近，來這邊的年輕人也更多。

廣場上已經有擺攤的了，周羽燃拉著秦非易去看那邊剛擺好的套圈遊戲，老闆注意到兩個人年輕人的視線，就開口招攬生意，「來看看啊，這邊套圈有活動的，保管你不虧。」

秦非易被他拉過去，有點不確定的放低聲音，「這個東西我沒玩過，可能一個也套不著。」

周羽燃拍拍他的胳膊安撫他，「沒事的，本來就是出來玩，重要的是過程不是結果。」

「而且你沒玩過，那就更要玩了。」

秦非易便又沉默下來，「好。」

十塊錢五個圈，二十塊錢十二個圈，周羽燃利索的付了錢，然後自己和秦非易一個人手中拿了十一個，瞄準一個白色的小貓擺件就丟了出去。

兩個人的視線都緊緊盯著，圈子的方向是對的，但是力氣好像有點大，一下子飛過去了，落在了後面的地上。

什麼也沒有碰到。

周羽燃抿唇，突然就被激起了勝負心，鬆開了秦非易的手，伸了個懶腰晃了晃胳膊，「我再試試。」

第二個圈還是沒中，不過圈子已經掛在了擺件的身上，老闆說這樣不算數，至少得套在上面。

周羽燃連續扔了好幾個，誤打誤撞套上了一個掛著小豬的手繩。

秦非易想把自己手上的圈也給他玩，卻被對方按住了，「不，我就玩這麼多，多了也不玩。」

只好看著他把剩下的幾個也丟了出去，什麼也沒有套著，但是周羽燃卻沒有不高興的神色。

「我好了，你來試試吧。」周羽燃把最後一個丟出之後，看著他落在地面上，然後輕籲一口，「本來也沒有什麼很喜歡的，不過中間暗戳戳的期待過程還是蠻美好的。」

老闆還是第一次見到心態這麼好的客人，忍不住跟著點點頭，要是都是這樣的客人就好了，自己每天都能賺很多錢。

秦非易臉上的表情卻有點嚴肅，他覺得之前周羽燃是為了讓自己放輕鬆所以才故意放水，這樣就算什麼也沒有套住他也不會責怪自己。

看著他一開始套了好幾次的小貓擺件，試探著扔出了第一個，沒中，應該是力度小了一點，但是扣住了小貓前面的一個有點醜醜的小猴子。

「可以啊，這是我們小時候喜歡的一個怪獸，就是它雖然長的很醜，但是會幫助人類。」周羽燃給他解釋了一下，那邊去拿東西和圈子的老闆面露疑惑，他怎麼記得自己拿貨的時候老闆說這就是一個猴子。

秦非易將自己套到的醜東西放進了口袋裡，大概是信了周羽燃的話，接下來繼續套圈的時候，精神更加集中。

第三個圈的時候，套中了那個白色的小貓擺件，周羽燃用力抱了他一下，「你之前是不是在謙虛？明明玩的這麼厲害。」

秦非易又看中了另一個擺件，模樣看起來和小貓是一對，但是兩者之間的距離差的有點遠，一個在第三排，一個在第五排。

「這兩個東西看起來是一對啊。」周羽燃看著秦非易扔歪以後對老闆說，「為什麼放的那麼遠？」

「這個其實是按價格來的。」老闆解釋道，「越往前的越便宜，越往後的價格越貴。」

「而且你說的這兩個東西，它們並不是一對，只是看起來有點像而已。」

秦非易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個東西更加執著了，他感覺老闆的話就是在說他和周羽燃本來不是一對，只是運氣好碰到了一起罷了。

他偏要把這兩個東西放到一起，就算不是一對，也要湊成一對。

不知道是不是越想要就越套不到，連續空了三個圈子以後，他有點猶豫，要不然還是換一個近一點的吧，這樣套到的東西也能回本。

在他猶豫的時候周羽燃忽然拍拍他的肩，「我也喜歡那個，店裡牆上的格子還空了幾個，要是能套上的話，這倆正好能放一格。」

「套不中的話也沒關係，我問問老闆能不能買下來。」

他說的風輕雲淡，秦非易卻是捏緊了手中的圈。

怎麼能再花錢，錢又不好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