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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不是八卦,我就是覺得你如果需要個聊天的人,我隨時都準備好小板凳聽著。」
唐澯眼神沒有焦距,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你看剛才那個人怎麼樣?」
「沒禮貌,聽說話就是個以自我為中心的小王八蛋。」
唐澯被盛宣行這憤憤不平的樣子逗笑,「還喊別人小王八蛋,他比我還大一歲呢?」
「啊?那他看起來還挺顯小的」
「他確實以自我為中心,可我以前,覺得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唐澯垂下眼簾,盯著自己的腳尖呆了一會,自顧自地接著道,「之前有一次我去廟裡算命,人家還說我跟他是天賜良緣……天生一對。」
「明知道是說得好聽話,但我當時還信了……」
……
那些沒有結尾的故事,總是始於盛夏之時。
他永遠記得那個美好的夏天。
可惜那夏天的顏色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早就枯萎了他心底最後一片常青樹葉。
第一章 有緣人自會相遇
6年前。
夏日的晌午,天地一合好似蒸籠。
雜亂的車笛聲與人們交談的嘈雜聲混在一起,學校門口密密麻麻,這是一年一度的開學季。
太陽在頭頂,能躲避陽光的樹蔭不過兩人寬,唐澯沿著影子,熱浪拂過他的發梢,推著他前行。
他一手一個行李箱,背著一個沉重的琴包,東西多的不像是一個新生,但他幾乎是把他在家的所有東西都帶上了,這樣一看,他的所有東西,也只有這些。
滿懷憧憬地來到了這個離家八百公里的城市上大學,結束了長達五年的「踢皮球式寄人籬下」的生活。
只不過,他父母健在,離異,各自重組了新的家庭,所以不管他住在哪邊,都是住在別人的家裡。
今天他終於如願以償,熬到了大學報到。
十幾個小時的火車根本不足以讓他疲憊,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對大學的期待快要溢位來,面前的不僅僅只是一所學校,而是他新生活的到來。
校門口以及周圍路口,聚集了各種顏色的私家車,很多家長自駕幾百公里送孩子來上大學。
唐澯拖著笨重的行李,從路口到校大門口彎彎繞繞地走了好一會,才終於進了學校。
他時不時停下行李箱,看剛才從門口拿的小地圖,尋了好半天才看到了第一個小紅篷子。
那篷子前排了好多新生,上面也根本沒寫明是什麼學院,唐澯又是個100社恐人士,正猶豫著要不要擠上去問。
「同學?要幫忙嗎?」
唐澯猛得抬頭,前面站著一個穿著白t恤掛著藍芽耳機的男生。這人長得面板白皙,臉上稜角分明,有著一個雕塑般的高鼻樑,只不過面無表情的樣子看著有些冷淡。
他的臉大概剛洗過,髮絲上還帶著水珠,垂過眼睛,肩頭扛著一箱礦泉水。
「學長…請問這裡是藝術學院新生報到嗎?」唐澯宛如抓住救命稻草,開口問道。
「不是,這裡是法學院。你往前拐過去……算了,你等我一下。」這位學長本想給唐澯指路,大概看著唐澯孤身一人拿著那麼多行李太可憐,便叫唐澯等他一會。
他走過去把水放在篷子邊上,朝著裡面的人喊道,「睿,拿支記號筆在這篷子上寫個法學院吧,新生好認得出,寫顯眼點。」
說完他就朝唐澯走了過來。「藝術學院的?」
「嗯。」
一隻骨骼分明的手搭上唐澯的拉箱杆,「行李箱,給我一個。」
唐澯不好意思麻煩人,剛想開口拒絕,右邊的負擔已經一鬆,行李箱已經到了這位學長手裡。
「謝謝。」
謝君夏抬手給唐澯指了個方向,「先去宿舍吧,先放行李再去報導,宿舍號你知道吧。」
「知道。」唐澯點點頭,「我叫唐澯,學長怎麼稱呼?」
「謝君夏。」
一個好人,有著一個好聽的名字,這是唐澯對謝君夏的第一印象。
藝術學院的宿舍比較遠,幾乎是從校門口跨了半個文院校區那麼遠。
期間謝君夏也沒有在說話,唐澯走得比他慢半步,跟在他的斜後方。
「前面就是藝術學院宿舍樓。」
唐澯順著謝君夏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想把行李箱拿回來,感謝道:「謝謝學長,那我就先上去了。」
「我跟你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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