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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這個長孫權怎麼處置?”阿紫看著如此狼狽的長孫權,還在想怎麼處理。
“阿紫你怎麼看?”阮凝看向阿紫,通常阿紫鬼點子最多,因此她想聽聽阿紫怎麼說。
阿紫輕笑一聲:“阿紫覺得他這個情況就算醫治了也沒多大用了。而且,他罪惡多端,放了他,他還會心存僥倖,沒準還會想著報復小姐。所以,阿紫覺得不如就此斬草除根,以除後患。”
“你說的對,此人不管是做人還是做事都不行,留著也是禍壞,我現在就除掉他。”言畢,阮凝舉起軟劍,往長孫權的脖子上。
長孫權似乎害怕了,忍著軀體的疼痛向阮凝跪拜,語氣顫巍:“我錯了!求你!別刪我!求你!只要你不刪我,我定會許你真金白銀!!求你了!阮凝郡主!!”
阮凝卻不以為然,眼神冷漠地看著他:“就你那幾個臭錢還沒我的多呢,還許我真金白銀?你別求饒了,就算你知道錯了也得死,你於大雲於我,都存在太大的危險了。所以,抱歉。”
說完,一聲叫喊,一顆頭顱落地。至此,這世間不再有長孫權這個人了。
阮凝深呼了一氣,想著手中的劍,以及地上的慘像,她退了幾步,好在銀陵扶住了她。
“小姐你沒事吧?”銀陵貼在阮凝耳邊輕聲問道。
阮凝搖了搖頭,閉上雙眼:“沒事,只是有點累了。”
雖說是這是劇情發展的一部分,但是要看這麼血腥的畫面,她還是有些受不了的。
“銀陵公子,麻煩你帶小姐回大雲吧,這裡就交給我吧。我會處理好的。”阿紫掃過一眼長孫權的屍體,向銀陵微笑道。
銀陵也看向阿紫,眨了眨眼睛:“好,那就麻煩阿紫姑娘了。”
“嗯。”阿紫點點頭,目送著二人離開。
*
隨著長孫權的死去,君明國的這場戰事自然不戰而敗。君明國國主長孫無憂連夜派來求和使者以及求和降書。
沈錄慵懶地坐在龍椅之上,連看都不看那張信,只叫人讀那封信。這信讀得讓君明國的使者無地自容,卻也沒法開口。畢竟自己國家本就是理虧,如今又戰敗,若想保全,必然是唯大雲俯首稱臣了。
“周使者,寡人聽這信,覺得很是不妥。”沈錄無奈地搖了搖頭,神情很是不悅。
周使者抬眸,悄悄地觀察著沈錄,嚇得趕忙跪了下來:“恕周某愚鈍,還請陛下明說,若陛下對信中不滿,可與周某詳說,周某定會代替國主,為陛下獻上一封令您滿意的厚禮。”
“只給了一座城池也太小氣了些?”一旁的文官忍不住開口,鄙夷地瞪了一眼周使者,又扭頭與旁邊的文官說道,“原以為君明國地理遼闊,金財龐大,會許大雲豐饒物資呢。”
“就是就是,許的城池還是靠近鳴霧、鳴爭那邊的城池,也不知安的什麼心!!”一個武官站了出來,一臉不爽地罵道。
誰都知道這幾年鳴霧族、鳴爭族對大雲的態度不明,先前阮凝郡主還與鳴霧族一戰,也算是人盡皆知了。如今,君明國還把那邊的城池許給大雲,豈不是想看大雲與那鳴霧鳴爭一戰,自己好坐收漁翁之利?
真是好算盤!
“這位將軍,這話可不能這樣說。”周使者捏了把冷汗,強忍著心底裡的怒火,假笑道,“雖說沙城地處偏遠,可那邊的水土很好,是個……”
“我呸!你可勁吹!!就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還能出風水靈界??”武將白了一眼周使者,他是武將不是傻帽。還真能編那!君明國的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沈錄掃過二人,冷淡地神色唬住二人,這才得以安靜。沈錄目光移到安靜許久的阮凝,半撐著臉說道:“阮凝郡主怎麼看?”
阮凝回神,猛然抬頭看向沈錄,又看向周使者,託著下巴微微眯著眼:“陛下,不如就這樣,君明國自願獻城池,那我們便沒理由不要,只是單單這封禮還不夠。”
“哦?”沈錄饒有興致地挑著眉,邪笑地盯著阮凝。
“君明國國主若真的有誠心,那便為大雲俯首稱臣。”阮凝抿嘴一笑,握著雙拳向沈錄輯禮,“就是不知周使者怎麼看了。”
阮凝冷漠地盯著周使者。
周使者低著頭,似乎在想些什麼。
沈錄見周使者許久不語,挑了挑眉,話裡另有意味道:“竟然周使者不願,那便這樣吧。我大雲,也不是強逼之國。”
“陛下說得是,竟然提的要求如此為難,那便就許大雲一座城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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