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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也可能不是洪良輝,是一同被關進矯正院的另外幾個人,都是有嫌疑。
洪良輝的嫌疑是最大的,因為,他是最後一個接觸溫霖的人,而溫霖也是極有可能就是洪良輝對他說了什麼而絕望自殺。
但這都是懷疑和猜測,現在除非找到那個給洪良輝傳遞資訊的人,亦或者洪良輝自己主動說出來。
但是,他既然提到了「鄭楠」這個人,說明他是知道一些內情的,可他為什麼沒有直接說出來……
「走,去松花塾,我想再審一下這個洪良輝。」周森想到這裡,豁然就站了起來。
「我也去。」安娜抬腳就跟了上來。
驅車直接趕到松花塾。
北野親自接待,熱情如火,周森也順便把滿月酒的喜帖交給了他,請他到時候一塊兒去。
北野當即答應下來,說自己一定會去。
審訊室內,周森見到了洪良輝,他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可能是因為悲傷吧,畢竟養父過世了,這世上,他沒有什麼親人了。
「洪良輝,我給你了很多機會,還幫你料理了你養父的喪事,作為回報,你也應該給我一些什麼了吧,我沒開口,你就不想主動跟我說說嗎?」周森就這麼坐著,看著對面耷拉著腦袋的洪良輝問道。
「周警官,能給我一支煙嗎?」洪良輝緩緩一抬頭,索要一聲。
周森足足看了對方三秒,這才從褲兜裡掏出一盒煙,取出一根來,起身走過去,送到他嘴邊,然後再掏出打火機給他點上。
「謝謝。」
洪良輝道了一聲謝,然後繼續半耷拉著腦袋抽了三口,那一支煙差不多一下子沒了三分之一,這才微微一抬頭,張口道:「有人在外面給我傳遞訊息,讓我把訊息告訴溫霖,白妍訂婚的訊息就是他讓我告訴溫霖的。」
「這個人是誰?」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叫:楠哥。」洪良輝說道。
「可你直接就給我們指明瞭這個楠哥就是老奉天裁縫鋪的鄭楠?」周森很奇怪,洪良輝可是直接就把「鄭楠」給說了出來的。
「我也是猜的,不敢確定就是他,因為我聽溫霖說過,白妍的經常去的那家裁縫鋪的老闆就叫什麼『楠哥』。」洪良輝說道,「萬一弄錯了人,豈不冤枉了好人?」
周森心裡默默的點了點頭,這傢伙雖然不老實,但還有那麼一點兒良知。
「誰給你傳的信兒?」
「在磚廠,我也只見過他一面,後來就再沒見過這個人,每次我都是按照他給的記號找到藏在磚胚下的紙條。」洪良輝道。
「如果再見到,你還能認出來嗎?」周森問道。
「能。」洪良輝考慮了一下,認真的點了點頭,此時他手裡的那支香菸就剩下菸頭了。
周森從煙盒裡又抽出一根來,給他續上。
給他點上,他拒絕了,拿在手裡,放在鼻下嗅了一口,訕訕一笑:「我留著待會兒抽。」
「你想抽,我可以讓人給你,每天酌情給你提供五根兒,夠不夠?」周森問道。
「夠,夠了。」
一次不能給太多,太多就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一天五根兒,不少了。
周森自己沒啥煩躁的事情的話,也就這個量,一旦遇上事兒了,那就不好說了。
但這不是個好習慣,得改。
「如果讓你再回磚廠,你能把他找出來嗎?」周森詢問道。
「我的行動有限,只能接觸一部分人,如果他避開不見的話……」洪良輝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來安排就是了。」周森說道。
「只要他還在磚廠,我自然能認出來。」洪浪輝說道。
「你確定這個人不是矯正院的管教或者你在矯正院沒有見過?」周森問道。
「我在矯正院沒見過,他面板黝黑,瘦瘦的,個子也不高,說話語速很快,略帶一點兒捲舌音,應該不是冰城本地人。」洪良輝說道。
周森讓人取來紙筆,在洪良輝的描述下,做了一個簡單的人畫素描側寫。
「大概就是這樣子,我記得也不太清楚了,但只要再見到的話,應該能認出來。」
看了周森的素描側寫,洪良輝說道。
「行,謝謝你了,你這也算是立功悔過的表現,回頭我會寫在報告上,為你爭取從輕處理的。」周森說道。
洪良輝嘴唇微微動了動,但並沒有把那聲「謝謝」給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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