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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辦,我明天是去還是不去?」
「我建議你不要去,非要去的話,可以安排一個生面孔的人去,不能用咱們身邊熟悉的人。」周森說道,「或者找人給他帶一封信。」
「可是這樣,這恐怕會加重他們對冰刀組的猜疑,到時候,他們一定會把刺殺行動失敗的鍋扣到我們頭上的。」
「你對一個本身就用心不良的人講道理是沒用的,他可以不分青紅皂白的斷了跟咱們的聯絡,我們也可以。」周森道,「從現在開始,不要與他們見面,實在需要溝通訊息,那就用死信箱。」
「可是……」
「玉嵐,你聽我的,不要有任何的僥倖心理,這個時候情況不明,最好的辦法不接觸,不回應,他們要告狀,那就讓他們告就是了,反正天高皇帝遠,這裡是敵佔區,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周森說道。
「那我寫一份密信給他,把情況跟他說明一下……」
「不要提任何有關金榮桂提前抵達冰城,以及我們提供的情報有誤的事情,只說你現在不方便與之見面,也不要講原因,並且說今後一段時間內,聯絡全部用死信箱,不與他們直接聯絡!」周森建議道。
「好,我聽你的。」白玉嵐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答應下來,眼下確實要以自身安全為重。
「吃飯吧,一切有我呢。」周森安撫一聲,叛徒的事兒,必須得儘管解決,決不能讓叛徒危及到白玉嵐娘三的安全。
……
翌日上午。
四海棋社,丙三號房間。
老貓九點鐘就到了,跟一直坐等到十一點,沒有見到他想要見的人,心中是越來越不安了。
難道真的跟馬榮達說的那樣,「冰刀」背叛了黨國嗎?
可如果「冰刀」當了叛徒的話,那自己現在豈不是危險了,可一直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呀!
自己可是軍統冰城站的負責人,抓了自己,那可以直接向日本人邀功請賞的。
不能在等下去了,老貓決定先離開。
「先生,有位田老闆讓我給您送一封信。」剛要起身起來,門口響起一道腳步聲,門被推開,棋社的一名侍者推門進來,遞給他一封信,迅即轉身就離開了。
「哎……」老貓本想叫住侍者問一下的,結果他一張嘴,發現對方已經背影在門口一閃就不見了,他甚至都沒看清楚對方長什麼模樣。
老貓當即撕開信封一看,裡面居然是一張空白的信箋,他頓時明白,這是用密寫藥水寫的,得用特殊的藥水才能將字跡還原,連忙將信藏了起來,迅速的付帳離開了。
「看清楚了,阿樂?」
「是的,森哥,看清楚了。」送信的人是阿樂,當然經過了一番喬裝和易容。
「能跟上嗎?」
「能,森哥放心好了,他跑不了。」阿樂點了點頭。
周森斥道:「不是讓你抓人,是讓你搞清楚他的去處和身份,小心一點兒,他可不是一般人,是受過特殊訓練的,有反跟蹤經驗的,別被人家發現了。」
「明白。」阿樂將破舊的羊皮氈帽壓低了一下,迅速的沿著馬路的另外一邊遠遠的吊在了老貓身後。
周森隨後朝巷子的另一頭走去,鑽進烏恩開的汽車,然後迅速的離開了。
……
回到「老奉天裁縫鋪」的老貓,囑咐小徒弟一聲,自己就急匆匆的往裡面去了。
關上門,插上門銷,坐到自己平時工作的位置上,一伸手,從下面某個地方取出來一個金屬的盒子,不大,像是鋁製的飯盒。
開啟盒子,裡面是酒精燈、鑷子,以及小刷子之類的東西,還有一個棕色的玻璃瓶。
從身上取出那封密信。
將信箋攤開開,開啟裝藥水的棕色玻璃瓶,用毛筆頭粘上一點兒點,開始在上面一行一行的刷了下來。
一行行字跡慢慢顯露出來。
老貓(鄭楠)一字一句的讀了下來,臉色微微起了一絲變化,表情略顯凝重。
待全部字跡顯露後,他拿起桌上的熨斗,用一塊布該上,熨幹之後,那張紙又恢復原先沒有字跡的樣子。
「冰刀」這一次居然主動切斷了跟冰城站的聯絡,這個動作太詭異了。
倘若按照馬榮達所言,「冰刀」背叛了黨國,投靠了日本人,那冰城站是她納給日本人的投名狀。
主動切斷聯絡,那在潛伏工作中,一般只有暴露後,保護自己所在這條線的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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