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自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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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撬開我的牙關，就像是開啟了什麼裝置，一直在索取我口腔裡的空氣。舌頭胡亂攪動，毫無章法。

他屬八爪魚的嗎！

這期間禪院芸一直在捶他的胸口，見沒用直接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五條悟放開禪院芸，她撐著腿大口呼吸。同時，也不忘損他兩句。

“你，吃錯藥了？”

突然好後悔，那時候救這個人渣幹什麼？

她不知道五條悟心裡在想什麼。

‘雖然不知道芸為什麼變成這樣，但靈魂是她就對了！而且身材好像更好了。’

五條悟回想著剛剛摸著她腰的觸感。

‘雖然很對不起剛醒芸醬，但睡覺時抱著她肯定比抱枕舒服～’

五條悟不由把視線落在改良版的禪院芸身上。

臉頰酡紅，跪坐在地上大口喘息。活像是純情少女被惡人蹂躪了的樣子，讓人看了血脈噴張。

世人所熟知的慾望正是無知的少女被玷汙，喘著粗氣求饒的樣子。

五條悟的眼角瞟見禪院芸沒穿鞋子，便俯身自告奮勇去揹她。

“芸醬，上來吧，這可是尊貴的五條少爺要揹你。”

禪院芸站起身，五條悟正暗自竊喜，但背上突如其來一腳。對於他來說，不過是貓咪按了一下那麼輕。

“自戀，遲早和歌姬前輩藉甚爾的天逆鉾一起暗殺你。”

禪院芸頭也不回的朝著他們的小院走去，五條悟連忙跟上在她身邊嘰嘰喳喳。

“我可是親了你誒，芸醬不該有點害羞之類的反應嗎？”

“那我是不是應該臉紅加心跳加速，然後緊緊擁抱你回應你呢？”

五條悟知道這是陰陽怪氣，但他裝作沒聽懂，道。

“可以啊～”

兩人在嘰嘰喳喳中回到了禪院芸的臥室。

比起天界的富麗堂皇，五條家略顯低調。低調的色系，低調的裝修，但只有五條家站地面積不低調。

“話說回來，芸醬，你是怎麼變了個人但沒變人啊？”

……

意思是換了個肉體但靈魂和咒力流動沒變。

“因為我換了個人但人沒變。”

意思是她換了個肉體但靈魂和咒力流動沒變。

這交流...算是沒問題。對方想把自己表達的都表達了出來，也不算廢話。

“好吧，那芸醬是怎麼換了個肉體的？我完全感受不到‘你’的氣息。”

是感覺不到上一個熟悉的禪院芸肉體的氣息。

“這件事如果硬要說，就要從半年前那場意外說起。”

五條悟坐在他每天看著禪院芸的椅子上，讓我不禁想到心安讓自己看的畫面。

平常如果忽略掉他的嘴，他還是很賞心悅目的。

“嗯，你說。”

她從五條悟的手上回過神，坐到床沿。

“半年前我施展了‘妖’術，那是雪女一族的妖術。可以用半身妖力換妖復活，我則是用生命。”

五條悟眉頭皺緊，但沒有插嘴。後面因該會有反轉的。

“我之所以會妖術，嚴格來說是因為我的第二世。我投胎成了雪女。”

“啊？那你是怎麼保留記憶的？”

真沒耐心。

“聽我講完。”

五條悟“哦”一聲。

“我的第一世身份是天界聖女，然後犯了錯，天帝和天后讓我的靈魂投胎三世。

第一世的靈魂寄宿在雪女身上，十五歲那天死亡。

第二世的靈魂投胎到了平平無奇的凡人家裡，同樣是十五歲死亡。

第三世也就是現在這一世，因為救你而死亡。”

五條悟摸著下巴思索。

“也就是說，芸醬每次都是十五歲死亡，那你的這副身體又是那一世的？”

“是我原本的身體，聖女的身體。

上次能利用馭天術應該是以前就在練習這類似陰陽術的妖術，無意之間就恢復了一點記憶也不一定。”

五條悟問出了他一直以來最疑惑的問題。

“那芸昏迷的期間在哪呢？”

“天界。”

雖然知道了答案，但這答案不是五條悟想要的。

“那你回了天界為什麼還要回來，是不是忘不了我～”

五條悟剛豎立一秒的冷酷形象破裂。

他坐到禪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