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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幾秒鐘後,江岌卻鬼使神差地邁開步子,循著之前江北迴家的方向,走進了這片拆遷區。

有光亮的地點沒幾處,江岌試探性地朝最近的一處走了過去。

他看著周圍這些幾近廢棄的棚戶房,窗戶破碎、四面漏風,連基本的遮風擋雨都做不到。臘月的天氣裡,燕城氣溫很低,幾乎每晚都是零下幾度,據說最近幾天在寒潮的影響下還要持續降溫。住在這種地方,可能就算被凍死了,屍體也都得過幾個月才能被發現。

以往江岌覺得,背著一身債務的自己已經夠慘了,沒想到這世界上居然還能有個比自己慘上幾十倍的小女孩——她上輩子是試圖毀滅過地球嗎?

離光亮越來越近,江岌忽然聽到了幾個人叫罵的聲音,伴隨著一下又一下打人的巴掌聲,他們說話的內容也越來越清晰:

「操,愛咬人是吧,老子今天把你扇到張不開嘴!」

「那孫子是誰,不是還領你去醫院了嗎?你把他給我叫來!」

「這兔崽子手上攥著什麼東西攥的那麼緊呢,我他媽掰都掰不開。」

……

江岌從地上撿起一個廢棄的酒瓶,然後加快步伐朝前走了幾步,從窗戶直接跳到了那個傳出聲音的棚戶房。

房間角落,江北被手機店櫃檯的男人拽著衣領,兩邊臉頰已經被打成了紫青色,嘴巴也被打得溢位了血,五官腫脹起來,眼睛只能勉強睜著。她全身癱軟在地上,任憑打罵,只有一隻手死死地攥著拳頭,另一個人怎麼都掰不開。

看到江岌從窗戶跳進來,兩個人驚了一下。

心有餘悸之下,兩個人互相使了個眼色,拿出摺疊刀對向江岌,企圖恐嚇他不要靠近。

看到這兩個畜生的所作所為,江岌徹底被激怒,他拎著酒瓶走過去,直接砸向其中其中一人的腦袋,「砰」的一聲,酒瓶瞬間碎裂,與此同時摺疊刀應聲掉落,那人蹲下來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頭。

江岌拎著殘存的酒瓶,用碎裂的那側指著另一個毆打江北的人:「欺負一個小孩,顯得自己挺能耐的是吧。」

那人目睹了江岌的狠勁兒,扔下摺疊刀開始求饒,「我錯了哥,我錯了,我再也不來了……」

江岌丟掉酒瓶,拽住這人的領口,一拳一拳地砸了過去,直到他的臉被打成了紫青色,嘴巴被打得溢位了血,五官腫脹到扭曲,才像扔垃圾一樣把他撇在了一旁。

沒管那兩個倉皇逃走的混混,江岌朝坐在角落的江北走近了,打量著屋裡的環境——一堆鋪在地上的舊報紙,一個盛水的玻璃瓶,還有一卷不知道從哪撿來的髒亂的破棉被,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一地的垃圾。

「就住這破地方,」江岌看向江北,沒什麼語氣道,「你不怕凍死啊?」

「我不冷。」江北說,「這兒挺好的。」

江岌的目光移到她手上,從他進來那會兒,那兩個人就一直試圖掰開她緊攥的手指。

「手裡攥著什麼呢,」江岌半蹲下來,挺好奇,「握那麼緊。」

江北沒說話。

「我看看。」江岌說。

似是有片刻猶豫,然後江北緩緩地朝他攤開了手——是那張從煙盒上撕下來的紙片,上面記著的,是江岌不久之前瞎編的那串號碼。

一時間,江岌沉默下來,看著那行自己潦草寫下的筆跡。

過了一會兒,他嗤笑一聲:「怕他們找到我實施報復?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吧。」

他拿過那張紙片,揉成一團扔了,沒等江北說什麼,他出聲道:「試試還能不能走。」

江北撐著地面,試圖站起來,但因為沒什麼力氣,剛起來一點就又坐了回去。

江岌嘆了口氣,背過身半蹲到她前面,將她背了起來,朝屋外走過去。

他什麼都沒說,江北也什麼都沒問,身後光亮漸遠,兩個人的身影緩緩融進了夜色裡。

第98章

「大概就是這樣,」江岌仰頭喝了幾口水,「我那會兒在酒吧夜場上班,晚上家裡沒人住,就讓她住那兒了,等到白天我回去的時候,她就挺自覺地出去玩了,再後來到了紅麓酒吧駐唱,鶯姐提供了酒吧二樓的那兩個房間,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了。」

聽完江岌講的這段往事,秦青卓好一會兒沒說話。

他想栗子說得那句話沒錯,自己都活得挺辛苦了,居然還養著一個生病的小女孩,這種事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而江岌在說起這件事時,從頭至尾的語氣卻都是平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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