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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邊昏黃的路燈映到秦青卓的臉上,讓他看上去有種攝人心魄的美。
心臟又開始有力地撞擊胸腔,這讓江岌有種活過來的感覺。
一直以來他都活得很麻木,心臟似乎從來沒像現在這樣跳得這麼鮮活過。
一下又一下,沉穩而有力量,好像在告訴他,活著這事兒也沒那麼糟糕。
許是覺得有些癢,秦青卓這時抬起手撥了一下臉上的頭髮,但半睡半醒之間,那捋被撥開的頭髮很快又被吹到了他的臉上。
江岌側過身,伸長胳膊把秦青卓那側的車窗關嚴了。
盯著秦青卓看了一會兒之後,他抬起手,動作很輕地將那幾根飄到秦青卓臉上的髮絲捋到了耳後。
第43章
第四場比賽錄製當天,秦青卓到演播廳時,工作人員正在除錯各種裝置。
觀眾還沒進場,此刻觀眾席上坐著等待彩排的樂手們。秦青卓一眼掃過去,沒看見糙面雲樂隊三個人,倒是看見了那天跟糙面雲起衝突的城市坍塌樂隊。
其他樂手看見秦青卓,都招手跟他打招呼,但城市坍塌三個人卻目光躲閃,似乎有意對他視而不見。
秦青卓找了個自己隊內相熟的樂手問:「糙面雲還沒來?」
那人搖頭:「沒見著。」
「認慫退賽了吧。」後排坐著的城市坍塌貝斯手接話,其他兩人也跟著笑起來。
秦青卓心頭掠過一絲不適,目光朝那三個人的方向看去。
剛剛只掃了一眼還沒注意,這會兒才發現三個人臉上似乎都塗了厚厚的粉底,估計是為了遮那天被江岌和鍾揚打出的傷。
城市坍塌三個人論長相只能算平平無奇,以前好歹還能靠造型撐撐場面,如今受了傷,更是給本就不富裕的顏值雪上加霜。即便塗了厚重的粉底來遮,也仍舊無力迴天,反倒顯得有些怪模怪樣。
臺上燈光師正進行燈光除錯,冷不防一道冷白的光朝這邊打過來,襯得三人臉上的粉底猶如牆面上颳了一層厚重的膩子。
秦青卓不忍細看,別開臉,腦中閃過錢鍾書的那句名言——「對於醜人,細看是一種殘忍」,繼而覺得這話實在太損,忍不住有些想笑,心道自己顏控這毛病真是沒得治了。
一直在舞臺邊上盯彩排的陳嘉腳步匆匆地朝秦青卓走過來:「青卓哥,糙面雲還沒過來,江岌有跟你說什麼嗎?」
「沒有,」秦青卓轉過頭,目光看向陳嘉手裡拿著的手機,上面顯示撥給江岌的電話遲遲無人接通,「聯絡不上江岌?」
「嗯,打電話也不接,這又是什麼情況……」陳嘉皺著眉嘀咕,「施導剛剛一聽糙面雲還沒來,正發火呢。」
秦青卓微微蹙起眉——江岌會不會又出了什麼事情?跟那位隋叔有關?
思忖幾秒,他拿出手機,對陳嘉說了句「我試試吧」,然後撥通了江岌的號碼。
聽筒內響起了等待音,好一會兒也沒人接,正當秦青卓不抱什麼希望時,電話卻忽然被接通了,江岌在那頭「餵?」了一聲。
陳嘉面露訝異,低聲問:「接通了?」
秦青卓點了點頭,跟陳嘉做了個手勢,示意自己到一旁打電話。
他朝過道走過去,有意避開陳嘉和其他樂手:「江岌,你那邊還好嗎?」
「嗯,」江岌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波動,「江北走丟了,我們剛把她找回來。」
「江北沒事吧?」
「身體狀態不太好,我先送她去醫院看看。」
「那快去吧。」頓了頓,秦青卓又說,「今天的比賽……」
「應該趕不上彩排了,不過比賽沒問題。」 江岌說,「我會去的,放心。」
秦青卓又「嗯」了一聲。
江岌說這話時語調沉穩,他一說「放心」,秦青卓便好像真的放下心來。
結束通話電話,他朝陳嘉走過去:「他們那邊出了點事情,要晚點過來,彩排趕不上了,但不會耽誤比賽。」
「那還好,我去跟施導說一聲。」陳嘉鬆了口氣,繼而又有些犯愁,「不過這又不來彩排,施導一準兒還得發火……」
見她有些頭疼的模樣,秦青卓說:「你不是還得盯彩排麼?我去跟施導說吧。」
「真的?」陳嘉立時如遇救星,「那可太謝謝你了青卓哥,說實話我還真是有點打怵,錄製前一小時的施導最可怕了……」
秦青卓笑了一聲:「施導在哪兒?」
「應該在導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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