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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每天都畫到凌晨兩三點,還是覺得有畫不完的速寫和排不完的線。

在那些暗無天日的集訓生活裡,a大於我,就是所謂的「夢寐以求」吧。如果說當年考上八中關乎我的自尊和友情,那麼現在的a大,應該就代表著夢想和……愛情吧?

——

距離a大校考還有一個多月的時候,邊巖打來電話說,a大自主招生考試的時間確定在2月27號,比我們的校考要早兩個周。

聽到這個訊息之後,我開始暗自雀躍不已,要知道從離開b市的那天起,我就從來沒停止過想他,記憶裡的那些片段不知被我摘出來回想了多少遍。

在那段密不透風的集訓生活裡,我仍保留著默寫邊巖的習慣。畫室老師總對我們說,在保證練習量的同時也不要一味給自己加碼,要學會調節自己的心態,亂中取靜。

而在默寫邊巖的時候,我的心態才真正能稱得上是平和寧靜,我回憶著他身上的那些小細節,揣摩整幅畫的節奏疏密和美感,試圖把筆下的邊巖表現得更加細緻完整。

說真的,被那種機械乏味單調又工作量巨大的集訓折磨著,即便一個人對畫畫有再大的熱情,在這大半年裡也會慢慢被消磨掉。不過,在畫邊巖的時候,我卻能神奇地重拾那種對畫畫的熱愛,這幾乎成了那大半年裡我平衡心態的訣竅了。

大概,當喜歡的人和喜歡的事重疊在一起時,所迸發出的光芒足以照亮那段昏天暗地的集訓生活吧。

盼了半個多月,邊巖終於要來a市參加自主招生考試了。來之前的那晚他在電話裡問了我的畫室地址,說安頓好就來畫室找我。

「好啊,那你坐公交車前給我打個電話,我好準備準備出去校門口接你。」我說。

其實我是想提前幾十分鐘去宿舍洗個澡換身衣服,畢竟畫了一天素描和色彩,整個人身上都蓋了一層鉛灰,衣服也被各種顏料蹭得斑斑駁駁,顯然不會好看到哪去。

雖然好幾次我都在電話裡調侃我們畫畫的和挖煤的沒兩樣,但真要以那種民工的形象見他,我可沒那麼心大。

要知道我們可是大半年沒見哎!

就算不能讓他產生一種「哇,盧沛變得更帥了」的感覺,也總得讓他有種「盧沛還是這麼帥啊」的想法吧!

但任憑我在腦子裡計劃得多麼有模有樣,邊巖這死小孩就是不按我安排的劇本來。

那天正好是週日,雖然休息半天,但畫室裡的人頭和往常一樣烏泱烏泱。我正心神不寧地畫著色彩,時不時看一眼手機,生怕錯過邊巖的電話。

正要給畫面添上最後的點綴時,有個女生突然走過來低聲和我說:「盧沛,外面有個男生好像要找你。」

我手一抖,頓時一筆毀了一幅畫,轉過頭一臉驚訝地看著她問:「真的假的?」

「真的啊,我剛剛去洗手間,他問我認不認識你來著,應該是要找你吧,」那女生神色看上去有些興奮,「哎,那男孩兒長得可好看了。」

長得可好看?那不是邊巖還能是誰啊?

我顧不得手上這幅被毀掉的畫,手裡的木質柄大刷子往旁邊水桶裡一扔,「咚」地一聲響,濺了我一褲腳。

匆匆和那女生道了句謝,我拔腿就朝門外跑。

第31章 重逢

周圍的同學都被我這不小的動靜驚動,紛紛轉過頭不解地看向我。我顧不得開口解釋,順著靠窗的過道,一路閃躲著腳下的水桶和顏料,嘴裡唸叨著「不好意思借過借過」,手忙腳亂地跑到了教室最前排。

好不容易教室前面沒了障礙,離門口又沒多遠了,我腳下的步子卻不自覺放慢下來,居然莫名生出一種類似於「近鄉情更怯」的感覺。

我低下頭粗粗打量一眼自己:一件半舊不新的白襯衫,這裡飄一道紅,那裡飄一道黃,胸前還被刷子濺上了幾點綠,牛仔褲也別提了,更是重災區。平時感覺這麼穿出去還挺有藝術感的,這會兒怎麼看自己都是一身狼狽。

我抬手想抓抓頭髮,再一看手心更是被顏料染得一塌糊塗,只好放下手,隨便甩了兩下頭髮,深吸一口氣,又加快腳步朝門口走過去。

走到門口,我探出身子朝外看了看,邊巖正站在空空蕩蕩的走廊上,背對著我,微微仰頭,似乎正專心致志地欣賞牆上的畫展。

我一瞬間生出一種極其幼稚的想法,想躡手躡腳地走到他身後,然後捂住他的眼睛,問一句再白痴不過的「猜猜我是誰」。

這麼想著,我不自覺放輕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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