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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裡的筆舉到他面前轉了兩圈,他一隻爪子從我脖子上拿開,抓過筆開啟筆帽打量著:「哎?鋼筆?」
「是啊,」我接過筆,拿過一張草稿紙,俯下身子在上面筆走龍蛇地寫了「邊牙牙」三個大字,拿筆敲了一下他頭頂:「送你了,督促你練字。」
他眨了兩下眼,接過筆看看,又抬頭看看我,不相信似的:「送、送我了?」
「是不是不敢相信哥對你這麼好?」我故作鎮定地攬他脖子。
他側過臉看我,離我那麼近,呼吸都撲到我臉上。
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拿過筆在紙上瞎劃拉:「唉,還不是看你字太醜,給你找個練字的理由。」
他微微睜大眼睛看我,語氣聽起來不太確定:「生日禮物嗎?」
「啊,」我裝作漫不經心地點點頭,拿手蹭兩下鼻樑找藉口:「我媽讓我早點下去,我得走了。」
「哦,好啊。」他難得地懵懵懂懂。
我故作鎮定地走到門口,門一合上,幾乎是落荒而逃地下了樓。
一開門,我媽正拖地,見我一臉慌亂,抬頭問我:「又出去搗什麼亂了?」
「沒搗亂!」我撂下幾個字就往自己房間裡鑽,撲到床上把臉埋到枕頭裡,腦子裡莫名其妙地浮現出之前和邊巖說過的那句話:「挺好一事兒,怎麼弄得跟做賊心虛似的?」
第13章 高二
鋼筆送出手之後,我開始有意識地觀察邊巖手裡拿的筆。然而一直等到期中考試,我也沒見那花了幾個月心思的鋼筆出現在他手裡。他還是總攥著普通的水筆,透明的筆管,每次看見都高低不一的筆芯,好像那支我寄予厚望的鋼筆根本沒存在過一般。
是不喜歡嗎?還是用不慣?我盯著自己手裡的筆想,或許我該送他一盒普通的水筆,畢竟鋼筆水灌起來太麻煩了。
期末考試成績出來後,每個人手裡都拿到了一張文理分科志願書,填完這張志願書,高一徹底劃上了句號。在「文科」後面打了個瀟灑的對勾,我毫不留戀地在心裡和物化生說了聲拜拜,然後投入了暑假的懷抱。
然而沒過幾天四體不勤的日子,我又開始了和數學打交道的日子——我媽給我報了附近的高中數學輔導班。於是我過上了一上午和劉楊方嘯他倆一起提高數學覺悟,二四六下午去畫室培養美術情操的日子。連邊巖也報了新東方的高中英語班,我們四個再不能像小時候那樣,天天連體嬰兒似的在泥地裡打滾了。
好在假期的時間安排不像上學時那麼緊張,每天傍晚太陽下山、地面不太烤炙的時候,我們四個總湊在樓前的籃球場上瞎打一通。
常常是我和邊巖一組,劉楊和方嘯一組。我們組總輸,不光因為方嘯人高腿長,隨便伸一下胳膊就能摸到籃筐,還因為邊牙牙同學雖然投籃姿勢帥得堪比流川楓,但不是打到籃筐就是連籃筐也碰不著,命中率低得可憐——我懷疑這傢伙死要好看,根本顧不得準頭。
所以任憑我再怎麼力挽狂瀾,我們組總是輸得很慘。按說他和方嘯一組才有利於我們籃球四人組的可持續發展,奈何邊牙牙同學致力於拖我後腿,說什麼也不肯換組,理由是和方嘯待在一起會顯得他很衰。
——拜託,和我這樣玉樹臨風的運動健將在一起難道不會襯得你更衰嗎?!
不過話雖如此,我還是不得不承認他投籃的動作的確好看的讓人挪不開眼。天知道這傢伙為什麼每次跳起來都能恰到好處地露出一截白得發光的肚皮。
大概我該送他幾件大號的t恤,這樣就能止住我的胡想八想和忍不住亂瞟的眼神。
我開始把他掀起的t恤和裸露的肚皮畫在紙上,勾出一截流暢好看的腰線,在靠近褲腰的地方描出若隱若現的肚臍。他跳起來時被氣流帶起的t恤在我腦中越掀越高,一直延伸到我夢裡。
不過,令人不太愉快的是,在傍晚打球的時候總有一群吃過晚飯後無所事事的鄰居對我們評頭論足。
暑假快結束的一天傍晚,我們四個又兩兩分組地對峙起來。
那天我球感極好,每投必中,三分球一個接著一個,在邊巖面前出盡風頭,終於帶著他體會一把勝利的滋味。
方嘯萬分不服:「你小子今天怎麼突然火力這麼猛?」
我抬手抹了把汗,覺得自己流川楓附體:「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病貓啊,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哥有多厲害!」
方嘯拿手拍著球誇張地指著我大笑:「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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