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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凡不能回來，我也很難過，但有些事情……”
不等我說完，有蘇千雨笑了。
她笑聲很淡，卻讓人聽了有說不出來的難受。
“她從來不曾屬於我，我也不曾屬於他，他要死要活，在人間還是天上，跟我沒什麼關係。”
嘴裡說著沒什麼關係，可讓人聽了卻像是在抱怨。
“我有個建議。”
有蘇千雨忽然說道：“我們不應該按照對方的心思去走，我們應該按照自己的節奏，並且要我們自己圈定範圍。”
“你是說我們和神佛地府的紛爭？”
“沒錯！”
有蘇千雨眼神裡透露一股狠辣：“曾經人間有諸多高人，那申公豹便是從天坑中出現，也許……也許我們該重塑天坑，那裡變成他們的葬身之地！”
我有些動容！
妲己開口了：“天門雖然開啟，讓神佛地府的力量得以在人間使用，但同樣的，他們被壓制了上限，並且數量一定會有所限制，所以這倒是個可行的方案，只是怎麼達成需要好好的想想。”
我腦子立即轉動了起來！
“妲己前輩，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足夠吸引所有人嗎？”
“這種地方可不少，並且你的洛陽就是其一。”
“洛陽？”
“作為十三朝古都，洛陽人傑地靈，他們想在人間產生影響力，很多地方是必然會去的。”
“這麼想來的話，其實我們找到這些地方，就可以守株待兔了。”
我笑著搖頭：“可是既然要一鍋端，地點肯定不能在洛陽那樣人口密集的地方，只能選擇在其他地方了……”
忽然！
我想到了一個地方：“崑崙山號稱萬仙之首，那崑崙山……”
“你也說了那裡是萬仙之首，所以那裡對仙人來說很重要，也因為那裡龍脈太盛，仙人的力量也會加強。”
我看著妲己：“問題是，我們要怎麼把他們引到一起，並且無法離開呢？”
“這個你可以去問問塗山一族。”
“塗山一族？”
我下意識的看向了有蘇千雨。
我想到了塗九，塗九和有蘇千雨的關係是非常好的！
他們都是狐族，而塗山一族曾經極為強大！
據說當初初一凡幫助妖族入世，這妖族極大可能指的便是塗山一族。
可從那以後，似乎塗山一族就沉寂了下去。
我至今遇到的眾多狐族裡，塗山一族的身影並不多見。
“當年塗山一族被封印，你的意思是，我要用同樣的方法？”
忽然！
我愣住了！
我眉頭皺起！
“不對，如果天門封了，那麼塗山一族是被誰封印的？如果是仙人的話，那麼仙人被封在天門之後，這留在人間的法術，真的可以那麼持久嗎？”
我看著妲己。
有蘇千雨開口：“當初封印塗山一族的其實並不是神佛，而是人類。”
人類？
我驚訝的看著有蘇千雨：“可我聽說的全都是……”
“假的，這也是為什麼初一凡幫助塗山一族解開封印，卻未曾得到眾妖的完全認可，因為當初封印眾妖的便是人。”
人……
我明白了，當初的狐族和人類關係並不好，所以在紂王帝辛死後，狐族和人類的關係應該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極寒冰點！
也或許正是因為這層關係，初一凡後期才會變得那麼吃力，沒有辦法在人間統一力量。
我是聽說過的，初一凡當初成為人皇，是想要讓人間誕生高於仙界和地府的力量的，但最後無疾而終……
“這麼多年大家唯一的默契便是，沒人提及這件事。”
妲己笑著，忽然拿掉了有蘇千雨手裡的煙，手一捏就變成了碎末。
“你幹什麼？”有蘇千雨蹙眉。
“吸菸有害健康，我見過那盒子上的字，所以還是不要吸了。”
“……”
有蘇千雨明顯不高興，但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也許對於她來說，妲己在心中地位是不太一般的。
總之……
我有種感覺，覺得有蘇千雨似乎哪裡不太一樣了。
“如果能夠掌握那種封印的力量，未嘗沒有機會將他們一網打盡。”
“當初封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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