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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後眼睛發澀,再也流不出一滴淚來。
原來都是假的嗎?
那些說不負她的誓言,那些眼中好似只有她一人的溫柔,那些寫在紙上繾綣悱惻的情詩。
原來都是假的。
這一夜間,她感覺自己的心都蒼老許多。
第二日,趙府送了打胎藥過來,黑乎乎一碗,倒映出她那張蒼白的臉。
還哪裡有當初那個傲氣的模樣?
顫抖著端起碗,那藥無比的滿,讓她本就沒有力氣的手猛地一沉。
一旁的婆子扶住她的手臂,狠狠道,「生下來幹嘛?和你一樣任人糟蹋,日日受苦嗎?」
鏡月愣了一下,手摸了一下仍舊平坦的小腹,乾澀的眼睛突然又流下一滴淚。
滴落在碗裡。
美人垂淚,無疑是惹人憐惜的。
那婆子也明顯不忍,但還是說道,「鏡月姑娘,別傻了。男人的話,你也信?」
她看了那婆子一眼,終於端起了碗,一飲而盡。
像她當初墜入趙明軒的圈套一樣,十分乾脆。
那藥汁很苦,好像能一直苦到人心裡去。
很快,她感覺肚子中有一股難以忍受的疼痛蔓延開來,疼得她滿頭大汗、面色蒼白。
不多時,她那身鮮艷的紅衣便沾染上更加濃重的血色,像是某種哀悼。
不知過了多久,身體那種鈍痛的感覺慢慢退去,她盯著腳腕上的那條細線,覺得無比可笑。
這根本不是什麼求來的紅繩。
是她甘願自縛的枷鎖。
此刻,卻像是在嘲笑著她自己有多麼好笑。
她用盡全身力氣扯下,扔到了角落,連同她那顆一夜之間布滿泥濘的心,都一起消失才好。
第50章 枯木生花
自那以後,鏡月像是變了一個人。
她似乎是失去了喜怒哀樂的能力,整個人如同提線木偶。
一月後,她突然找上流芳樓的媽媽,說要繼續登臺跳舞。
媽媽答應了。
無論如何,鏡月是她帶大的,她也不希望鏡月就這樣廢掉。
一月內,鏡月瘦了許多,五官比以前更加凌厲,但眼睛裡卻沒了光。
可她依舊美麗,像是被折斷卻不曾凋謝的艷麗玫瑰,破碎的美感傾瀉而出,更多了些成熟女人的韻味。
一時間,竟風頭更盛。
流芳樓每日來看鏡月跳舞的人數不勝數,無數顯貴的馬車都會在此駐留,只為見她一舞。
不少人聞風而來,都想看看這位絕世舞姬到底何許人也。
見過的人紛紛讚不絕口,說她比以往有過之無不及。
銀子如流水一般的進,卻無論如何都沒見過她笑。
就算是笑,也是那樣輕蔑的一個勾唇,像是一種嘲諷。
「讓鏡月姑娘陪我一晚,銀子我有的是。」
流芳樓的媽媽看了看鏡月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隨後歉意地笑道,「我們鏡月不賣身,您請看看別的姑娘?」
那人失落地走掉,鏡月擠出一個十分僵硬的笑,「謝謝媽媽。」
媽媽理了理她的頭髮,目光竟有些憐愛,「傻孩子,謝什麼。若你不願,我自然不會強迫你。」
她是愛錢沒錯,但鏡月是她親手撿回來,親眼看著長大的。
以前她期望她能有個好歸宿,這樣她也能沾點光,現在也無非只是想讓她放下罷了。
她嘆了口氣,便轉身走了。
鏡月的眼中泛起一絲波瀾,但隨後又歸於沉寂。
如今的她,又跟死人有什麼兩樣呢?
她從前以為自己是很幸運的那一個,儘管出身貧寒,卻依舊能遇見真心待她之人。她以為他懂她,卻沒想到,所謂的救贖,也不過是另一個深淵。
流芳樓前車水馬龍,每日來看她跳舞的人門庭若市、絡繹不絕。
可她每次揮舞水袖之時,都會看到一個靠在柱子上的少年。
他眼睛很黑,像是要出鞘的利刃。他穿著深色袍子,腰帶勾勒出的腰身,竟然和姑娘一樣細。
就那樣抱著刀,每日都來看她。
可他與常人不同,常人的目光不止在她身上留戀,可那個少年的眼睛卻永遠追隨著她。
他們,在哪見過嗎?
思緒飄遠,卻沒注意一腳踏空。
眾人或愣神或尖叫之際,那少年飛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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