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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疏玉不知道手腕是在何時割斷的。

他右手雖然已經殘廢,但終歸比左手好一些。他將喝水的瓦罐包著破布棉花在地上敲碎,又急切地在裡面挑選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塊最尖利的。

他吞了吞口水,倉皇的望向四周,見獄卒們都在喝酒,再也忍不住,一把握住那碎片就划進了手腕,傷口很深,卻沒有什麼血流出來,他最近血已經流得太多了。

他急得嗓子都發出了些破碎的聲音,忙用腫脹的手指將傷口撐開,在裡面又劃了第二道、第三道……手腕的骨頭已經露了出來,血液終於噴湧而出,他滿足的發出一聲喟嘆。

又用嘴去吮吸流出的血液,是熱的!原來這才是擺脫夢境的唯一方法!

昏昏沉沉中,他看見牢房已經慢慢變成了他在長公主府的寢殿,身後的稻草也變成了柔軟的織金毯,他披著赤狐大氅躺在毯子上,關嬤嬤端著一碟子櫻桃煎,笑意盈盈地哄他吃飯。

“元元!元元!”

“嬤嬤,我就來!讓阿奶和爹爹先不要動筷,元元馬上就來了!”

可是等他追著關嬤嬤出去的時候,關嬤嬤轉頭就不見了,天空又變成了一片血色,四周昏黃一片。他沿著刑部的大門一點點往家裡走去,路上似乎都是血,他有些害怕,抬起頭卻發現路上一個人也沒有。

可他明明聽到了許多議論聲,他們把自己編進了禁書裡,在那些光裸的身子上標了“祁疏玉”三個字,他們討論著他一次能和多少個人,說得唾沫橫飛,好像親眼見到了一般。

他呆呆地聽他們說起祁疏玉,說那個祁疏玉是青樓女子的血脈,生性本賤,和敵國王子私通,轉頭又勾引皇帝,混淆皇室血脈。他搖搖頭,那應當是重名了,爹爹和祖母還在長公主府等他回家吃飯呢。

他走了很久很久,似乎跨過了無數的光陰,他看到繁華的長公主府一片破敗,另一個人帶著姓易的家丁將這裡搬得空無一物,昔日救濟的流民們也慢慢將這裡據為己有。

他們把英烈林的墳墓都掘了,盜取裡面的財物,屍骨灑落了一地。那個立著“祁頌嘉”三個字的墓碑也被人挖開了,森白的骨頭裸露出來,旁邊的棗花糕早被人踩爛了。

祁疏玉瘋狂地撲上去阻攔,卻只能從他們身體中穿過,他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痛哭著撲到爹爹的屍骨上,蜷在他的肋骨中,就這樣過了一夜,他一直在流淚,鼻腔裡不斷噴出血水,喃喃著叫爹爹。

“元元回來了,爹爹看看我!看看元元!元元害怕!”

第二日他又看見了那些流民將好些地坤拖到他的寢殿裡,在那張早已枯朽的大床上做下各種惡行。他不明白,之前他施粥的時候,那些人臉上敦厚滿足的笑容不是作假啊?為什麼他們會變成這樣?

他不想再待在家裡了,一路跌跌撞撞又來到了清王府,這裡似乎住著一個對他很重要的人,但他已經想不起來了,乾脆便不想了。

可他已經忘了要去哪裡了,只能四處遊蕩,就這樣過了很多年,突然被一陣術法束縛住,帶到了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

宮殿裡,有一個瘦骨嶙峋的男人抱著一堆白骨在不停哭泣,嘴裡一直叫著“元元,元元回來……”

可元元是誰?

那個男人似乎很難過,招魂幡動了又停,他想見的人已經來到他身邊了,可他已經不會再等他了。

他看見那個男人日日抱著屍骨痛哭,沒多久就死了,他的妻兒們站滿了整整一個屋子,他不明白為什麼那個男人還說至愛早已離開,難道那些在他靈前痛哭的人不是他的至愛嗎?

那個男人的妻子似乎很憤怒,將他懷裡的屍骨全部煉化了,殘留的粉末也被做成了骨瓷,用來當夜壺。

妻子的哥哥對此十分不滿,他抱著一個和自己魂靈十分相似的地坤,哭著將那骨瓷洗乾淨,用來裝那些整形失敗的地坤骨灰,小小的骨瓷很快就裝不下了。

那個多情而又殘忍的男人仰躺在一牆壁書信中,還在眷戀的念著一句話:

“君指南方我望北,捐軀赴難,雖死無憾……”

他的靈魂似乎也被這句話扯痛了,跟著念起來,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君指南方我望北,捐軀赴難,恨不早亡,身死魂消……”

這次他又來到了南方,南方四處是餓殍,連河水都被血液染紅了。逃難的人在痛罵著一個叫祁疏玉的人,說他是禍國妖孽,勾得國君暴戾成性,濫殺無辜。

祁疏玉是誰?國君又是誰?

他跌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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