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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季行硯沒開電視,手裡捧著一本經濟學著作,終於讓畫面變得和諧了。他看了一眼進來的人,又低下頭看書。金嵐想你都沉迷閱讀了還叫我回來幹什麼,就聽到低沉的聲音響起:「你臉色怎麼這麼差?」
金嵐摸了摸自己的臉,裝作驚訝地問:「有嗎?」
「你可能沒意識到,」季行硯翻了一頁,「你生活裡的演技比劇裡好一點,但也沒好到哪裡去。」
這很拆人臺,不就是說金嵐之前那些做作的表現全白演了嗎。
「不想說就算了。」季行硯也沒表露出多大興趣。
金嵐想了想,難得季行硯問起他的過往,也許說了能引起對方的憐憫之心,讓自己拿到點好處,於是開了口:「我今天見到一個高中同學。」
季行硯放下了書,表示對方獲得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你們談過?」
猜的很太準了:「是。」
「看來結果不太好。」
「怎麼說呢,」金嵐想著如何理清那段沉痛的過往,「當時我們家情況特別慘,我爸欠了一大筆錢,甩手跑路了,只留下我和我媽,還有一堆爛攤子。電視劇裡的主人公這時候都會勤奮苦讀,考上名牌大學吧。我就不行,我覺得天都塌了,根本學不進去,看了幾行字就想起那筆債,覺得自己完了。這時候他出現在我旁邊,給我補習功課,陪我吃飯,還掏錢給我買圍巾手套——那時候天真的挺冷的,冷到有一點溫暖我就會貼上去。」
現在金嵐回過頭看,覺得當時的自己弱智之極。那個男生說喜歡他,他就信了,說將來考同一個大學,在同一個城市工作,他也信。
「其實他就是想睡|我,」金嵐很簡單地終結了這個故事,「他壓根不喜歡男人,就是好奇做起來是什麼感覺,所以就找我試試。之後他還跟其他同學分享細節,那陣子我收到很多約不約的紙條。」
季行硯看著他:「然後呢?」
「沒有然後,就是不理他了而已,」金嵐說,「我已經有太多麻煩事了,受不了再多一件。而且我初中的時候因為打架被退過學,我媽挨家挨戶上門道歉,還在校長辦公室下跪,哭得撕心裂肺,我不能再讓事情重演一次。」
「那現在呢?」季行硯問,「你有沒有想過報復他?」
「怎麼報復?」金嵐稀奇地看著他,「我又沒那個能力。」
「我有。」
金嵐突然停住了所有動作,直直地盯著他,
「如果你想,我替你報這個仇。」
季行硯的目光仍然平靜無波,但表情嚴肅。金嵐看了他一會兒,得出了結論:他是認真的。
然後金嵐很快回答:「好啊。」
季行硯似乎驚訝於他的爽快:「你不介意我替你動手?」
「不介意,」金嵐坦誠地說,「有資源為什麼不利用?」
季總一言九鼎,既然答應幫他出這口氣,很快就把進度推向執行階段:「他現在在哪裡?是做什麼的?」
「在首都上大學吧,」金嵐說,「聽說他考上了理工大的機械繫。」
「好,」季行硯說,「你想做到什麼地步?」
金嵐想了想,說:「開除吧。」
季行硯挑了挑眉,不知道是覺得這懲罰太輕還是太重,大概是後者。對中國學生來說,拼死考出來的學歷一夕之間化為烏有,是足以輕生的大事。
「是啊,我很記仇,」金嵐說,「再說了,他那麼熱愛學習,大不了重考一次嘛。」
季行硯沒有說話,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金嵐不知道具體會怎麼推進,也無心知道。
掛掉電話,南風向他道謝。
季行硯把手機在手裡轉了轉,忽然問他:「這件事是不是影響了你對愛情的看法?」
金嵐沉思了一會兒,點頭說:「是。」
如果說母親的悲劇遏制了他對愛情的渴望,那高中的情傷就熄滅了最後一絲希望。他猛然意識到,愛情是謊言的聚集地,什麼天荒地老山盟海誓,全不靠譜。
他現在正值青春年華,還有張臉可以憑依,就這樣都換不來真心,更何況漫長的衰老歲月?
正因為如此,他發誓,無論付出任何代價,也要讓鄧南枝活下來。
畢竟她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會愛他一生的人。
第8章 還是這樣的關係最簡單
「臉再往左偏一點。」攝影師指示他。
金嵐一邊保持高冷的微笑,一邊微微側過頭。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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