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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懲罰不都是要一直帶著嗎,不然就那麼幾個人看見也沒意思。」
雖然司洲說得很有道理,但白嘉言還是認為司洲這種自我懲罰有些莫名,於是找來紙巾沾了水,自顧自地替司洲把臉擦乾淨。
司洲沒有攔著他,只是默默地看著海面,月光裹挾著夜色一同倒映其中,被海浪一次又一次地衝擊破碎,如同熱烈卻偏偏沉默。
「這時候適合彈奏一首鋼琴曲。」司洲驀地開口。
白嘉言也有同樣的想法,他順著司洲的目光,兩個人望向同一片海域,腦子裡一閃而過不少曲目,德彪西的大海,蕭邦的c小調練習曲,等等。只可惜甲板上沒有一架鋼琴,摺疊鋼琴他從來不用,手感太差。
「你想聽嗎?」白嘉言問。
「我什麼時候不想?」司洲輕輕捏了一下白嘉言的手指,「以後在海邊買一棟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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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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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也太遠了。」白嘉言下意識脫口而出,他略微詫異自己的第一反應居然是這個,顯得他多少有點直男。
「我喜歡什麼都想。」司洲見白嘉言這副不開竅的模樣,沒忍住皺了皺眉頭,「住在海邊的話,什麼時候都可以有這種演奏的意境。」
白嘉言沒忍住閉上眼睛幻想那樣的場面,落地窗外是海景,鋼琴擺在窗邊,海浪聲自遠方傳來,他會在閒暇時間練習一首曲目,和這份自然的聲音互為映襯。
他感受著撲在臉上的海風,彷彿眼皮一合就到了司洲口中遙遠的幻想裡。見白嘉言半天沒說話,司洲以為人是睡熟了,便試探性地捏了捏懷中人的臉頰,結果得到了回應:「嗯?」
「你還沒回答我,覺得怎麼樣?」
「挺好的。」白嘉言頓了一下,「就是沒錢。」
「以後什麼都會有的。」司洲失笑。
白嘉言正想接著說點什麼,驀然聽到自己右後方傳來一聲痛呼。他下意識回過頭去,發現卿許坐在一張小圓桌前,手邊裝飲料的玻璃杯不知怎的碎裂,卿許的掌心就這麼被玻璃劃出了一道血痕。
他離得近,恰好身上有紙,便從司洲身上起來,匆匆幾步過去往卿許手裡塞了一張紙手帕。卿許接過去,將它覆蓋在自己的傷口上,抬頭望向白嘉言:「謝謝,杯子質量估計不太好,不小心碰倒就碎了。」
白嘉言說了幾句客套話,剛轉過身就見司洲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上來。他認認真真地觀察了一番司洲的表情,確認沒有什麼異樣:「我只是遞紙。」
「我看見了。」司洲回復得很平靜,但白嘉言卻直覺對方的表情裡有些別的意味,譬如眉目間流露出來幾不可察的疑惑,「沒生氣,你到底以為我是什麼?炸藥包還是控制狂?」
「都有點。」白嘉言思索一下,無意中想起自己為了和葉黎會面而撒謊說在練琴,結果司洲氣急敗壞還揚言說要把他鎖在身邊,便覺得這兩個詞其實勉強都能沾上。
「……」司洲收起玩味的態度,頗有些正經的意思,「我沒這麼容易發脾氣,你不清楚嗎?」
「明明葉黎發條訊息你就生氣了。」白嘉言開始擺證據。
司洲眉頭一擰:「你一定要提他的名字嗎?」
「你看,你生氣了。」
「……」司洲難得無言以對。
場面靜默了片刻,白嘉言目光在司洲那顯然不太好的面色上滾了好幾圈,伸手去握對方的手掌:「對不起。」
「乖。」司洲順了順白嘉言的頭髮,「我可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算的。」
「我知道,我以後再也不會亂提別人了。」
「準確地說,是不允許提起一些特定物件,不能情緒特別飽滿地談,也不能在特殊情況下談。」司洲認真地糾正他。
白嘉言將這幾條默默唸了一遍,並提出自己不太能理解的部分:「什麼叫情緒特別飽滿?特殊情況又是什麼情況?」
「就是比說起我的時候還高興。」司洲解釋,「特殊情況,比如剛才。」
白嘉言回憶方才的情形,司洲只是在頗為認真地解釋自己的氣量問題,他也僅僅是在試圖駁倒對方的觀點,一切都顯得理性而且尋常。「其實我跟卿許接觸,你還是生氣了。」
這是陳述句,不是疑問,白嘉言偶爾會在這種地方有些小聰明。
司洲沉默半晌才答:「對啊,我還是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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