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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嘉言不說話,表示預設。他看著司洲一把拿過床頭櫃的飛行棋,就像是早就知道它在那裡似的,擺到床上攤開:「那玩這個。」
這副飛行棋是白嘉言小時候母親買給他的,也算得上是有點年頭,當時還是小男孩的司洲總來找他玩,躲在房間的時候就愛和他玩這個。
「輸了就和我聊天。」司洲說完已經給自己選了棋,「我紅色。」
堅持到這個程度,白嘉言更加肯定司洲想聊的絕對不是正經天,這種純靠運氣的遊戲,他和司洲誰也不佔優勢,是很公平的比較方式。「那我選藍色。」
司洲先手,搖了骰子,不是六。換到白嘉言這邊,一下子就出了六,藍色飛機順利起飛。司洲運氣似乎格外差,搖了好幾回合才搖出六,等他好不容易走出一段,白嘉言最早出發的棋子都已經快逼近終點了。
「頭疼。」司洲剛扔下骰子,驀然抬手扶住腦袋,滿面痛苦的模樣,白嘉言連忙放下手裡的棋子去看他,湊到司洲身邊左盯右瞧,也沒關心那枚骰子搖到了幾:「怎麼樣,要去醫院嗎?」
司洲看似勉強地搖了搖頭,沒多久就坐直了身體:「又好多了,最近情況有點反覆。」
「我還是挑時間陪你去醫院吧,應該也差不多到換藥的時間了。」
司洲點了一下頭,催促白嘉言回到戰局之中。白嘉言探過頭去看,這才發現司洲搖了一個四,恰好能沿直行線飛躍,順帶把他那離終點三步之遙的棋子撞回停機場。
對面笑得可快活,白嘉言暗嘆自己怎麼這麼背,還以為順風開局,結果一下回到解放前。
兩個人一來一回扔著骰子,司洲後來居上,撞飛了白嘉言好幾架戰機,最後一步一步將自己的四枚棋子送上了終點,看得白嘉言恨得牙癢癢。
算了,看在司洲頭疼犯了好幾次還要堅持完成戰局的份上,他就當作是禮讓病人了。
「小嘉言,剛剛說的還算數吧?」司洲耐心地將飛行棋收起來,彎著眉眼笑道,「陪我好好聊一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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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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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嘉言被司洲輕拉著胳膊到了床上,兩個人重新並排著躺下來,對方的掌心也重新蓋過他的手,狀似自然,但白嘉言知道是故意。
他想躲開,但司洲步步緊逼,非要觸著他不可,也就只能作罷。恍然間他總有種回到以前的錯覺,兩個稚嫩的初中生在一起抱怨今天的功課。
假如司洲沒有問出一些讓他難以招架的問題的話。
「他來過嗎?」
「誰?」白嘉言一怔。
司洲嘖了一聲:「你喜歡的那個東西。」
「什麼叫那個東西?」白嘉言雖然這麼問,但結合司洲那個態度,他多多少少猜到對方是在說什麼,只不過代入他的視角,總有種司洲在自我詆毀之感。他思索半天不知怎麼回答,想起自己上一次在對方房間裡被壓在鋼琴上,頓時心裡就有了數:「沒有。」
「碰你的手?」
「沒有。」
「躺在一起呢?」
「都沒有。」白嘉言回得眼都不眨一下,司洲像是將信將疑地輕哼一聲:「不敢說?」
「沒有不敢說。」白嘉言另一隻手不自在地撥弄床單。
「上次在我房間,是我衝動。」司洲語氣裡帶了歉疚,手指輕輕撫摸過白嘉言的掌心,就像是在觸碰一隻弱小的幼崽,「讓你再答一遍。」
白嘉言肉眼可見愣了一下,還是答了句:「沒有。」
「那你還是跟我最親?」司洲說完就湊上來摟他的腰,白嘉言嗯了一聲,對眼前人這種莫名其妙的攀比萬分無奈,就跟小孩子比誰堆的積木塔更高似的:「你就是想知道這個嗎?我跟你從小一起長大,跟你熟很理所應當。」
司洲心裡暗自苦笑,好一個理所應當。聽著對方剛才嗯那一聲,他巴不得馬上在白嘉言軟軟的臉頰上猛親一口,但現在偏偏只能忍住:「有多親?你是不是哄我?之前在醫院還那麼純情的樣子。」
「就像現在啊。」白嘉言沒多想,就實實在在地答。司洲環上去的兩隻手臂頓時收緊,彷彿是要加深驗證白嘉言剛才的話:「這叫跟我親?」
「嗯,跟你親。」白嘉言沒辦法,乾脆對面說什麼都附和。
「你說的,親一口。」
「……」白嘉言無奈地推了一下司洲,沒推動。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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