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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哥?」司洲卻顯得有些警惕,遲遲沒有踩動腳蹬。他的視線在周圍環掃一圈,見沒有異樣才終於讓腳踏車緩緩前進:「沒什麼,一會請你吃,隨便點什麼。」
白嘉言的手扶在腳踏車後座上,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司洲從剛才開始就有些心不在焉,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
而這種他的預感就在短短几分鐘的車程後得到應驗。司洲往前騎著腳踏車,竟全然沒有發覺眼前直立著一棵大榕樹,要不是白嘉言出聲提醒,車子估計下一秒就會撞上去。
司洲立馬一個急轉彎,車子頓時失衡,他急忙腳剎,幾乎是瞬間,他回過頭去看後座上的白嘉言,見對方歪了身體,下意識伸手摟住對方肩膀,順便將人扶正:「沒事吧?」
「沒什麼……」白嘉言擔心食堂人多,不想司洲在自己身上耽誤時間,以至於把兩個人都餓著,「你先鬆手,我們抓緊時間過去吧。」
「嗯,對不起。」
察覺到對方語氣裡微不可察的失落,白嘉言連忙說沒關係,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說辭,他的手在司洲腕上輕輕握了一握。司洲沒有再說話,腳踏車停在早餐店門口,人恰好給白嘉言買了最愛吃的牛肉包子。
這樣的司洲放在白嘉言眼裡完全說得上反常。
……
這種反常一直延續到下午七八節放學,市賽的日子臨近,白嘉言最近練琴格外頻繁。他坐在司洲房間裡的鋼琴前,將參賽曲目練了一遍又一遍,司洲則只是坐在一旁聽著,沒有叨擾。
白嘉言中場休息,在司洲旁邊的厚毛毯上坐下,沒忍住開口問了一句:「你在想什麼?」
「想你市賽能不能順利拿到名次。」
白嘉言覺得這句既像真話又不像真話,他視線鎖定在司洲面上,觀察對方的表情,沒看出多深層的問題,只知道人興致不高。
眼看也差不多是該吃夜宵的時間,他思索片刻提議:「餓了嗎?給你做吃的。」
見司洲沒拒絕,白嘉言直接出門找到認識的保姆,讓對方帶著自己到二樓的廚房,人還替他取出了今天剩下的一點食材。保姆很熟悉他,男女主人也交代過,他可以和司洲在房子這邊自由活動。
他以前也沒少給司洲做飯,為此家裡還特地備著各種辣醬和辣椒油,用保溫盒裝好帶到學校,每次司洲都吃得一點都不剩。
白嘉言看了看剩下的食材,正好可以做一碗麵。紅通通的湯底淋上芝麻碎,他原本想嘗嘗味道,但看了兩眼還是作罷。他將麵碗直接端到司洲面前,筷子塞進對方手裡:「給你做的,吃吧。」
司洲夾起一口麵條放進嘴裡。「好吃。你還會下廚?」
「我在家裡經常做飯,也經常給你做,你有想起什麼嗎?」
「沒有。」司洲繼續往嘴裡塞麵條,問白嘉言怎麼不給自己做一碗,對方回答說是食材不夠。
司洲動作頓了頓,那種猶豫彷彿是想給對面分享但是又不知道對方是否需要。白嘉言笑著擺了擺手:「我不吃。」
對方輕輕嗯了一聲,白嘉言就這麼看著司洲將碗吃空,順手遞過去一張紙巾。他悄悄觀察著對方的神情,發現比起一開始還是沒什麼變化,難得司洲不捉弄他也不纏著他,白嘉言反而覺得很不適應。
就像是生分了一樣,他討厭這種感覺。
趁司洲還沒將紙巾貼在嘴唇上,白嘉言思前想後,好不容易才湊過去,將那張紙重新抽回到自己手裡,小心翼翼替司洲擦乾淨了嘴。
「怎麼了,小嘉言?」司洲似乎有些驚詫於他的舉動,「嘴巴太髒看不下去了?」
「不是,我……總覺得你在想什麼,也突然不跟我開玩笑了,」白嘉言訕訕地將那張用過的紙巾放到一旁桌上,「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司洲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小嘉言,我要拿你怎麼辦。捉弄你要生氣,親近你不喜歡,老實了你也不喜歡。」
「我……」白嘉言怔住,半晌才決定輕輕抱住司洲,他們過去就會有這樣的舉動,因此白嘉言沒將它歸在越界的範疇,「就是想跟你像之前那樣。」
見司洲沒有反應,白嘉言接著開口:「你也看過我那本相簿了,我們關係一直很好,所以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
「那就是說,想我一直在你身邊?」司洲反抱住對方,兩隻手在白嘉言腰上越箍越越緊,像是要把人直接揉進身體裡。
白嘉言沒多想,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司洲囅然一笑,在白嘉言腰上輕輕捏了一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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