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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洲的手停滯在琴鍵上的時候,白嘉言將對方用力握緊:「我收到了,很喜歡。」

「我也喜歡你的曲子。」司洲抬頭對上白嘉言的視線,「謝謝你向我兌現了承諾。」

「什麼承諾?」白嘉言聽糊塗了。

場面尷尬地安靜了片刻。

「你八歲的時候說過,學會了就給我寫曲譜。」司洲擺出一副失落萬分的神情,像是個剛被趕出家門的喪家犬,「哦,原來你忘了啊。」

「你不是還開玩笑說結婚紀念……什麼的嗎,我就以為你知道我是聽了唐洵的演奏會才會寫的。」白嘉言覺察到自己理虧,一急眼便隨意拿出解釋來當擋箭牌。

「說那個是故意調情,我又沒住在你腦子裡,怎麼知道你忘沒忘?」司洲故意側臉對著白嘉言,「那你答應過跟我永遠在一起玩,不跟我分開估計也忘了吧?再說近點的,不會生日說要永遠愛我的願望也忘了吧?」

「那些……不用記得我也會做的。」

「那你就是承認忘了。」

「……」白嘉言一下子說不出來話,只是笨拙地捧起司洲的手,在手背上印下一個吻。見對方好不容易有了反應,他正打算再吻一遍,卻先被司洲咬了嘴唇:「你說會做的。」

就像是為了回應對方的話,白嘉言輕輕回吻了一下司洲的嘴唇。但顯然對方還沒打算在這件事上善罷甘休,貫徹一作就作到底的信條,纏著白嘉言問了一晚上這個記不記得那個記不記得,都是很小時候的戲言,司洲卻每一句都清清楚楚。

「什麼都不記得,」司洲躺在床的一側,捏住對面白嘉言的臉,「你就光記得結婚了?」

「不是……」於是白嘉言在腦海里瘋狂搜刮,為了證明自己並非失憶怪獸,他不惜將自己在學校迷路的丟臉事說了出來。

白嘉言和司洲剛升小學,對學校內部的結構不太熟悉。剛入學沒多久的一個中午,白嘉言在座位上吃完學校發的午飯,便走出教室去找洗手間。

教學樓一層只有一個洗手間,他所在的教室正好離目的地很遠,白嘉言在樓道當中左拐右拐,卻怎麼也找不到地方,也分不清回去的路,最後竟急得在拐角處哇哇大哭了起來。

最後還是午休快結束的時候,司洲好不容易找到他,牽著他去了洗手間,末了還把人抱在懷裡安慰:「嘉言以後不準一個人走了,我以後都粘著你。」

「嗯,」聽完敘述的成年司洲往白嘉言的方向挪了幾下,恰好貼在對方身上,「那現在就粘一會。」

白嘉言不動,任由司洲像狗皮膏藥似的貼在自己身上,還沒等對方發話,他就知道自己今晚又回不去家了。

……

窗簾縫隙裡透進來的第一縷陽光將白嘉言牽出夢鄉。他睜開眼睛,司洲已經不在身邊,對方今天有早課,而自己的課是在下午。

自從第一次知道司洲會忘記吃早飯之後,每逢這種對方有早課而自己空閒的時候,他都會習慣性地擔心對方的空腹問題,並一如既往發過去一條所謂的愛心語音。

這段時間以來愛也說過了,喜歡啊想念啊之類的詞也說過,白嘉言深感自己詞彙量耗盡,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那……我想你以後都粘著我。」

白嘉言說情話的時候總是難以抑制地臉紅,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臉上的溫度降下來,接著隨手將手機揣進兜裡下樓梯。

還沒等他多踏幾步,兜裡的東西驀地振動。他猜想是司洲給他回了訊息,沒忍住邊下樓邊操作手機,結果就在頁面卡頓的間隙,白嘉言不小心一腳踩空,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注意到這邊的保姆連忙湊過來,問白嘉言狀況如何。他只感到腳上一陣劇痛,一看才發現已經患處開始腫脹。他慢慢從地上起來,最後被保姆攙扶著出了門口,坐上司機的車去往醫院。

在車上的時候,白嘉言這才點開司洲發來的語音,放在耳朵旁邊聽。「嗯,以後都陪你走。今天吃了三明治,沒你做的好吃。」

後面還有一條:「好像好久都沒吃你做的東西了。我很喜歡吃。也很喜歡你,特別愛你,好想你。」

白嘉言沒忍住彎起嘴角笑了一下,哪怕從司洲嘴裡說出來的是再直白再簡單不過的情話,對他而言都十分受用。

開車的張叔無意中從後視鏡裡捕捉到這一幕,頓時感到欣慰。現在的年輕人真樂觀,摔傷了腳還能笑得如此積極向上。

……

分明是工作日,醫院裡的人也算不上少。白嘉言排了許久的隊,剛一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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