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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走到鋼琴前面,接著解釋:「還記不記得我們在船上聊過的,在海邊彈曲子特別合適?」
白嘉言點了點頭,他看著司洲坐在鋼琴凳前,笨拙地將手放在琴鍵上,調整了好幾次位置,接著磕磕巴巴地彈出一曲《小星星》。
最後一個音響起,白嘉言難得見司洲不好意思:「……我真的有認真練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記不太起來。」
「沒關係的,我很喜歡。」白嘉言覺得司洲簡直可愛得想讓人抱在懷裡。
司洲不是個輕易服輸的人,非要在鋼琴上重奏一會,總算是比上一次流暢些許。他莫名帶著股彈不好就不撒手的勁,眼看就要彈第三遍,白嘉言在此時坐了過來。
「寶貝。」司洲可憐兮兮的,活像是個考試考砸了不敢面對父母的小孩。
「我跟你一起吧。」白嘉言將手放在低八度的音上,「你說過想跟我一起彈的。」
語畢白嘉言摁下了第一個音,他特地彈得很慢,讓司洲能夠跟上他的節奏。一首極其慢調的《小星星》在海風裡奏響,結束時司洲趁機抓住白嘉言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我愛你,以前愛你,以後還是愛你。」
「我也愛你。」白嘉言囅然一笑,用另一隻手覆蓋在對方的手背上。
司洲伸手拿起放在鋼琴頂上的小盒子,神神秘秘地湊到白嘉言耳邊開口,說自己還有禮物要送給他。盒蓋被輕輕開啟,裡面是一條編織出來的手鍊,最後面還穿了一個小珠子。
是司洲親手做的,白嘉言想。他之所以一看能看出來,是因為手鍊實在編得不算好看。
白嘉言的一隻手被司洲托起來,舉到唇邊親了一下。接著他將手鍊小心翼翼地戴到白嘉言手上:「喜歡它嗎?」
「喜歡。」司洲給他的沒什麼會不喜歡,他想,就算它並不完美。司洲伸手轉了轉手鍊上的那顆珠子,這才發現上面畫了一個小兔頭,因為實在醜得滑稽,白嘉言沒忍住笑出了聲。
「怎麼了?」
「你畫的嗎?」白嘉言頓時前仰後合,「真的好難看。」
「知道在這麼小一顆珠子上畫畫有多難嗎?還有,嘲笑我是要受罰的。」
「那你要罰我什麼?」話到這裡白嘉言終於收斂了笑意,愣愣地看著司洲。只見對方驀地一個飛撲過來,在他脖子和肚皮上面撓癢癢,惹得白嘉言一邊躲一邊笑,幾下就摔倒了沙灘上。
司洲壓在白嘉言身上,繼續剛才的進攻,魔爪直直伸向白嘉言的腰側。兩個人一鬧一躲了好一陣,司洲才暫停下動作,白嘉言半天緩過勁來,擦去自己眼角笑出來的眼淚:「你就只會這一招。」
「不止,」司洲一根手指點在白嘉言唇上,「有沒有猜到我還要罰你什麼?」
白嘉言意會到對方的動作,可守則第一條的內容瞬間跳進了他的腦海里,連帶著那一夜打電話的鄰居和朝他們狂吠的狗。他連忙搖了搖頭:「這裡不行,我們先回去吧。」
「為什麼?這裡沒別人。」司洲幾乎是立馬皺起眉頭。
白嘉言想著那天在小巷裡他也以為沒別人,結果還是竄出來一隻野狗:「不好說的,還是先回去吧。」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司洲立馬委屈起來,彷彿剛剛被下過的雨淋得渾身濕透,就連街邊的乞丐看上去都沒他慘,「嫌棄我了,連《小星星》都彈不好,兔子也畫得這麼醜,就是個笨手笨腳什麼都做不好的白痴,我就是個沒人愛的廢物,你不要我也是活該。」
「不是的,怎麼會。等回去了你怎麼罰我都行,不要說這種話,我……我最愛你了。」白嘉言一下子急了,想來想去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最後捧起司洲的手,在指尖上親了一下。
司洲看上去恢復了一點情緒:「那就先回去。」
「我騎車送你吧?」
「不用。」司洲從白嘉言身上起來,「你好好想想,回去之後怎麼證明你最愛我,這是懲罰。」
……
白嘉言昨晚又在司洲房間裡留宿,對方又是要他說愛又是要他親吻,他被纏了大半個晚上才能倒床睡覺。今天早上司洲開車送他去上學,問起張叔去了哪裡,對方只是回答:「以後只要我們兩個在,這輛車上就不需要他當電燈泡。」
「哦……」白嘉言還以為司洲會想和他一起坐後座補眠或者牽手的。
司洲再一次對上他的腦電波:「想親?想靠我肩上睡?還是想牽手?」
「……昨晚親夠了。」
「躺不了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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