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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景臨瞳孔驟縮,雙眸迷城一條狹長的線:「我看起來,是很容易被引導思維的人嗎?」
「分寸這回事,我一向把握得住。」他冷冷道。
成雪氣急:「季景臨,你別不識好歹,我爸是你老闆!」
季景臨側頭望了望舞臺背後的多媒體螢幕,螢幕上「恭賀季景臨榮升浩揚律所合夥人」幾個大字赫然在目。回過頭,他聲調微揚:「現在不是了,而如果你繼續在律所實習,我是你老闆,嚴謹一些,是老闆之一。」
成雪盛氣凌人的氣焰被澆滅,她一下變了臉色,像個吃不到糖胡鬧的小孩,無賴般得哭鬧起來:「你兇我…嗚哇……」
她突然高昂的哭聲引來了賓客的紛紛注目,季景臨看著眼前比自己小上五歲的少女,微嘆了口氣,從身旁的桌上抽了幾張紙巾遞給她,冷峻的臉色添了幾分無奈。
他放低音量,幾乎是勸慰:「成雪,你還小,喜歡我很辛苦,你嬌生慣養,不必要吃這份苦。」
成雪眼淚啪嗒啪嗒滾下臉頰,牙齒緊咬著下唇。
季景臨揉了揉眉心:「這裡有許多成主任的舊識,你這樣,他臉上也不光彩,樓上有休息室,我帶你過去。」
提到成主任,成雪抓回了些許理智,她擦了擦眼淚,抽噎著:「我還有一個問題。」
「你說。」
「你為什麼突然接受我的好意?」
季景臨:「滿益說,你只是個大學還沒畢業的小孩,我對你太冷淡會影響你以後的擇偶觀。」
他不自在地咳嗽兩下:「另外,食物無罪。」
成雪噗嗤一聲,破涕而笑。
「我自己去休息室就好了,再見,師父。」
她揮了揮手,轉身,火紅色裙擺撫過季景臨的皮鞋頭部,他粗粗掃了一眼,便將視線放到另一個地方。
在角落的位置,餘織織正和滿益聊天,不知聽到什麼趣事,整個人笑得花枝亂顫。
季景臨陰沉的臉色生出一絲柔意,轉過身就要走過去,下一秒,被幾個同事攔住去路,恭賀他升職之喜,他禮貌道謝,順手從路過的服務生盤中拿過一杯香檳。
心靈感應似的,餘織織往季景臨的方向瞥了瞥,只瞥見他被一群人圍著,謙謙有禮,從容自若,間或微揚起腦袋,微抿杯中香檳。
那是,她唸了七年的男人啊!
餘織織長嘆一口氣。
滿益笑呵呵:「不瞞你說,我還從沒見過管涼和人獨處這麼久。」
餘織織一時沒反應過來:「嗯?」
滿益說:「管涼啊,他在辦公室裡都是獨來獨往的。」
餘織織似乎有些明白,問:「是剛才跟我在一起的,長得很好看的那個男孩子嗎?」
滿益哈哈笑:「是他,原來姐姐喜歡他那一掛的啊!」
也不算喜歡,就是覺得既乖巧又可愛,和她堂弟一樣。
餘織織訕笑。
滿益左右顧盼兩下,忽然間湊近,神秘兮兮說:「雖然性格古怪了點,但是個好孩子,可惜被景哥害慘了。」
被季景臨害慘…了?
餘織織心跳漏了半拍,眼神不自覺瞥向季景臨,將信將疑道:「不會吧!」
滿益眉毛一挑,說:「真的。」
他又湊近了些,小聲說:「管涼也算是個神童,小學連跳三級,初中高中又跳,碩士畢業時還不滿二十歲,家裡怕讀書讀傻了,放棄保博讓他出來工作,只可惜天妒英才…」
他頓了頓,說:「管涼那會是在別的律所,剛入職一連三個案子都和景哥對上,景哥是什麼人啊,工作從不留情面的,結果管涼被景哥對陣到自閉,出了庭,邊哭邊脫律師袍,死活不肯再回去,後來,他辭職換了幾份工作,但都做不長久,最後決定做回本行,哭著求著進浩揚律所,就怕再和景哥對上。」
「……」
餘織織盯著滿益,澄澈的眼波微微蕩漾。
怪不得管涼一見到季景臨便露出戰戰兢兢、萬分膽怯的模樣。
滿益努力尋求認同:「是吧?景哥真是冷血無情。」
法庭,可不就是隻有一方能取得勝利的戰場嗎?
餘織織皺眉:「額…就,還好吧。」
「你們在說誰冷血無情?」
第20章
兩人聊得太過投入, 連季景臨走過來都不曾發覺。
有種現場被抓包的即視感。
餘織織莫名心虛,隨即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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