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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下次一定,說得那麼認真,好像是s級重要任務一般。
而她竟然被平平無奇的四個字撞得興高采烈、七葷八素。
餘織織跺了跺腳,為自己的不爭氣而感到惱火。
視線能看到粟格的時候,門內燈火通明,而再走近一些的時候,燈卻暗了大半。
餘織織低頭看了眼手機顯示屏,時間是下午5點25分。
她快步走向粟格,一開門,便迎面撞見了何晶。
何晶似是猝不及防,一時慌了手腳,磕磕巴巴解釋道:「織織,那個我…我家裡有點急事,我…」
何晶:「我想著你在公安局,就沒打擾你。」
餘織織第一次創業當老闆,並不想太苛刻。
所以餘織織定的工作時間是早上7點到晚上7點,何晶和盧璐兩人各輪早午班六小時,每週二三公休,只是盧璐和餘織織交情好,基本有空都會在粟格,餘織織自己更不用說,即便是公休的日子,也會去粟格開店。
餘織織心底有些疲憊,不想多拉扯,只淡淡掃她一眼,便應了句:「有事那你先回吧,我來看店。」
何晶如釋重負,一溜煙走遠了。
餘織織走進店內,重新把照明燈開啟,煞白的光線瞬間充盈整個空間。
餘織織心情有些喪,開啟了冰箱,掃了幾眼,又關上。
突然間連烹飪的慾望都沒了,她簡單煮了碗麵,加了個雞蛋,加了點青菜。
將面端出後廚的時候,她又突然連吃麵的心情都沒了——於櫟臣就坐在靠窗的位置。
見餘織織出現,於櫟臣張揚著笑臉朝她揮了揮手。
餘織織心情跌落谷底。
沒好氣地將瓷碗放在桌面,力道大了些許,清澈的湯水收到震盪左右晃動了兩下,濺了兩滴在手背,餘織織被燙得「嘶」了一聲,更生氣了。
餘織織在於櫟臣對面坐了下來。
於櫟臣坐姿懶散,嘴角噙著笑意,叫她:「餘織織。」
餘織織抬眸看了他一眼,鄙夷道:「如果你想問案子,那我沒什麼可說的。」她低下頭,用竹筷撩起幾根麵條,吹了吹,送入口。
「欸,」於櫟臣不甚在意她的冷淡,腆著笑臉說:「我這次來,不是問案子,那篇翻過去了。」
餘織織慢條斯理地將麵條嚼爛嚥下肚,說:「那我和你更沒什麼可說的了。」
說完,她將麵碗往自己的方向又拉回來一些,說:「當然了,顧客是上帝,你想說什麼我洗耳恭聽,只是你當心別把口水噴我碗裡,我怕你有幽門螺旋桿菌。」
「哈?」於櫟臣笑容僵了僵,一股不悅已經湧上心頭還是強力按壓了下去,耐著性子說:「我聽說你是季景臨多年的朋友,想和你認識一下,你不用對我抱有這麼大的敵意吧。」
聽說的事情還真多,很難讓人不懷疑他的別有用心。
餘織織頭也不抬,呵笑道:「敵意,有嗎?我可把你當上帝呢。」
於櫟臣無奈扶額。
「餘織織,雖然我們的第一次見面非常不愉快,但看在大家都是季景臨朋友的份上,能友好交流一下嗎?」
不知道對方葫蘆裡賣得什麼藥。
但今天的資訊已經夠餘織織琢磨很久了,她實在不想再和於櫟臣糾纏。
何況滿益說的那些話,他還記得。
餘織織放下竹筷,清了清嗓子:「於櫟臣,我不知道你有什麼意圖,但在我這裡,你得不到關於季景臨的任何資訊,我和他是朋友,但是已經有七年沒有聯絡過,近期才遇見,再者,即便我知道些什麼,也絕不會告訴你。」
餘織織正襟危坐,一字一頓嚴肅道:「畢竟你,是把季景臨當做對手看待,而非朋友。」
於櫟臣明顯愣了愣。
緊接著,他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雙眸露出獵鷹般的眼神光,嘴角勾起一個弧度,邪裡邪氣的,像是之前那副和善的模樣從沒有出現過。
「餘織織,你很聰明,女孩子太聰明不是件好事。」
說罷,於櫟臣在桌面放了一疊百元大鈔,又在其上放了一張名片,餘織織不動聲色地看著他,餘光瞥見他發達的肱二頭肌在襯衫中勾勒出痕跡,心底莫名緊張起來。
於櫟臣輕挑抬了抬眉,說:「給我辦個儲值會員,以後我會經常光顧的。」
餘織織再次掃了一眼百元大鈔,肉眼估測著,得有小几千,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誰會和錢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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