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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放得久了有些坨,餘織織又加了些開水拌了拌,她在唯一的空位坐下。
許盼笑意盈盈:「說你做得溏心蛋好吃。」
得了誇獎,餘織織得意洋洋地附和:「那當然了,我可是苦練了好幾天。」
許盼朝季景臨使了個眼色,說:「景臨也說你很難得。」
餘織織當即心花怒放,探了頭過去,問:「真的嗎?」
季景臨扶額:「話是我說的,但…」說著說著,他忽然有種放棄抵抗的意味,點了點頭,然後簡單「嗯」了一聲。
餘織織笑容瞬間甜了幾分。
當年,大概是某次在校外的小餐館裡,許盼吃到了煎得很奇怪的溏心蛋,便很欠揍地調侃餘織織做出來的溏心蛋也就只有這種程度,吃過許多次餘織織手作黑暗料理的向項也跟著起鬨,氣得她牙齒咬得咯咯響。一時間劍拔弩張,饒是季景臨出來打圓場,說餘織織成績大有進步,其他的事,想做一定也能做好。
季景臨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餘織織的勝負欲被瞬間點燃,非得給家長掙面兒的小孩子似的,說什麼也要煎出完美的溏心蛋。
後來,在餘織織的父母連續吃了幾天失敗的溏心蛋滿腔怒火準備發作之前,她總算做到了。
餘織織便馬不停蹄地借了胖嬸的廚房一定要做給許盼嘗,但當她看到許盼吃著溏心蛋一本滿足的表情時,忽然覺得自己勝利得很虧。
第43章
吃過早飯後, 許盼自告奮勇承擔了洗碗工具人的角色。
趁著這間隙,餘織織跑回臥室換衣服,關上門才想起來昨天新買的衣服洗了掛在客廳外的陽臺上, 當然, 掛在陽臺的還不止那些……
餘織織突然覺得有些社死,但凡坐在客廳等候的季景臨腦袋稍微偏過那麼一丟丟, 就可以看到衣架上掛著的她的一些貼身衣物。
餘織織:「……」
她突然脫力地坐在了地上,下墜的重力太強,後腦哐當裝在門板上。
是一記沉悶的聲響。
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織織, 怎麼了?」是季景臨的聲音。
餘織織死死抵著門板,生怕季景臨開啟門, 邊揉著後腦勺邊說:「沒事, 不小心摔了個…」她的眼睛四處張望,找到目標後, 說:「…衣架。」
季景臨隔著門應了一聲。
聽到漸行漸遠的腳步聲,餘織織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
出門去拿衣服是不可能了, 更何況有許盼在, 指不定那一身學生裝束被調侃成什麼模樣,下定主意的餘織織開始倒騰衣櫃,最終挑了件白色主底的碎花連衣裙, 另罩一件卡其色針織。
和季景臨衣著同款的配色,是她的小心機。
一切準備完畢後,餘織織匆忙走了出去。
她想過了, 不論兩人有沒有看見陽臺外她的私人衣物, 直接把他們帶出門便是, 多呆一秒鐘,便多一份尷尬。
可當她走到客廳, 卻意外發現客廳與陽臺相隔的移門,被窗紗遮得滴水不漏,透過窗紗密佈的蕾絲花紋朝外看,只見得衣服朦朧的影,看不真切——此前因向項和許盼偶爾會突然到訪,為避免尷尬,餘織織特意挑了這樣的窗紗。
現在看來,它確實很好地起到了避免尷尬的作用。
但是,昨天有拉上窗紗嗎?
餘織織記不太清了。
在艷陽高照的日子裡,她會拉上窗紗,生怕烈日把房東的實木地板曬壞,但昨天的太陽陰陰柔柔的,她大概不會這樣做,或許是曬完衣服後的習慣性動作吧…
餘織織這樣想著,便沒再在意,只暗自慶幸避免了一波社死現場。
「我們可以出發了。」她說。
季景臨從客廳沙發上起身,右手攥了張紙巾,餘織織正好奇想問,許盼自身後擦肩而過,手裡捏了張創口貼,邊走邊撕開包裝。
許盼碎碎念著:「小織女,你歸置東西真是毫無章法,還好我都記得。」
餘織織瞪了瞪許盼的後腦勺,懶得和他一般計較,也跟著走了過去。
是季景臨受了傷,右手食指第一節 ,豁口不大,零星滲著血珠。
餘織織心一揪,忍不住問:「痛嗎?」
季景臨再次擦乾血跡,抬頭望了她一眼,雲淡風輕道:「小傷,沒事。」
許盼遞了撕開包裝的創可貼給季景臨,季景臨三兩下貼好,餘織織還想再多問一句怎麼受的傷,卻被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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