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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景臨拿著蘋果轉身出了門,去護士站借水果刀。
整個空間只剩下餘織織和滿益,氣氛有些尷尬。
餘織織坐在一旁空閒的病床上,左右顧盼,袖口遮擋下的雙手緊緊抓著床沿。
沉了沉氣,她重申道:「醫藥費我們會付的。」
滿益耳根子紅了紅,尷尬道:「呃,沒關係,我這個傷…和你妹妹的關係不大,甚至可以說是毫不相干。」
餘織織打量的眼神在滿益全身遊走,看得他渾身不自在。
思考一番,滿益選擇側臥。
為了避免延續這個話題,滿益主動搭話:「你和景哥是怎麼認識的?」
餘織織不假思索:「我們是高中同學。」
「不是這個意思,」滿益饒有興致地追問:「景哥這個人總是獨來獨往,我跟著他三年很少聽到他提及什麼朋友,更別提是異性朋友,你們該不會是……」
「是什麼?」
餘織織一對杏眸瞪得滾圓,直勾勾地盯著滿益,本想調戲她的滿益被她盯得先害羞起來。
「前男友前女友的那種關係咯。」
「不是不是!」餘織織連連搖頭否認,老實回答:「我們就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高三那年多虧他幫我補習功課,我才能考上大學。」
滿益整張臉寫滿不可思議,驚呼:「補習?景哥?怎麼可能,他連個徒弟都帶不好!」
滿益的反應,餘織織似曾相識,他的表情和當初向項親耳聽見季景臨認真同意幫她補習時一模一樣,表情誇張到眼珠子就要掉下來。
他們總認為季景臨寡言少語、不易相處,餘織織卻不以為然。
季景臨最初確實是大不情願的,餘織織後來才知道,就連第一次見面,也是因為向項連坑帶騙和許盼的生拉硬拽促成的。
那天,在圖書館簡單打過招呼後,餘織織便在兩位學神面前爽快地攤開自己的戰績——三大主科總分220,文綜100,嚇得許盼差點把前一晚向項硬塞給他的餘織織親手烘焙的小餅乾吐出來還給她,季景臨也難得地露出呆滯的表情。
本著吃人家的嘴短的心態,許盼收拾好情緒,打算濟世救人。
一小時後,許盼投降,並用實際行動迅速平衡自己的心態——給餘織織點了一杯加奶蓋加多肉加西米加珍珠加椰果的奶茶——堪比八寶粥。
「我是天賦型選手,題目讀完答案就已經在腦子裡了,所以我的方法不適合你,不過你也別太灰心,」許盼指了指一旁做認真做卷子的季景臨,說:「他天賦和勤奮雨露均霑,或許他的方法會適合你。」
餘織織看了看季景臨,後者置若罔聞,於是她向許盼丟擲求救訊號。
許盼湊到餘織織耳邊,竊竊私語:「他心情不大好,這次月考排名跌出了全校前十。」
走在學校的走廊上,餘織織曾聽見過,結隊的同學聚在一起聊八卦。
「知道這叫什麼嗎?現世報!整天一副牛b轟轟的屌/樣,連校花寧鑰女神都不放在眼裡,我早就看不慣了,總算看到他出醜,哈哈哈…」
「聽說他總分比女神低了12分,當初拒絕女神的時候說什麼來著,說女神會影響他學習,一扭頭自己被女神踩在腳下,真t解氣!」
同學口誅筆伐,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說到底只是嫉妒心作祟。
餘織織將自己卷子遞到季景臨眼前,說:「即使所有人把你捧作學神,但你依舊是肉體凡胎,凡人就是會失誤,會事與願違,況且你是凡人中的佼佼者,吃一塹長一智的道理你一定懂得,一定能夠更快地修正軌道。再說了,彈簧蹲下身,並不是放棄努力,而是為了跳得更高,一局定勝負的關鍵局還沒有到,為什麼要因為眼前短暫的失利而苦惱呢?」
她期待自己有限的墨水能給季景臨一些鼓勵。
果然,季景臨不再忽視她,他眉峰微抬,雙眼掃描器般的掃視著卷子上琳琅滿目的紅叉。
餘織織舔了舔嘴唇,悠悠說:「當學神很累吧。」
季景臨默不作聲,視線仍停留在卷子上,看到某一處時,他眉頭深深蹙起。
餘織織心虛地昂了昂脖頸,堅定說:「但是這並不代表我這樣的學渣就很輕鬆,我也是在好好努力的!」
或許是她的豪言壯語打動了季景臨,他破天荒地答應在高考前抽出時間替她補習,餘織織深諳禮尚往來的道理,時常會做些甜品和點心表示感謝。
當然,這些感謝少不了被向項和許盼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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