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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景。」她輕聲喚他。
季景臨很快睜開眼,視線從渾濁漸漸變得清明:「怎麼了?」
「你好像很累的樣子,先回去休息吧。」
季景臨望了一眼窗外,說:「天亮著,我不太睡得著。」
餘織織瞳孔微張:「那你?」
「沒事,適當的體力勞動對睡眠更有幫助,」季景臨笑了笑,雙眸掃過天花板,問:「燈籠掛在哪?」
餘織織走到吧檯,取了自己畫的草圖遞給季景臨:「大概的位置我畫了個圖,就按這個掛,那邊桌子上有免釘膠。」
季景臨頷首,接過圖紙。
餘織織齜牙笑:「那辛苦你啦,看不懂的再問我。」
「好。」
「對了,織織,」季景臨視線掃向後廚,問:「有咖啡嗎?」
果然還是很累吧。
餘織織:「有,我買了咖啡機,雖然咖啡豆剩得不多,一兩杯還是夠的。」
預定的咖啡豆還在路上。
季景臨沉默片刻,試探問:「速溶的,有嗎?」
餘織織搖了搖頭。
季景臨臉色不太好看:「那不用了。」
「恩?」餘織織蹙眉,忽然間腦內靈光一閃,驚叫起來,「阿景,你不是還在記仇吧!」
季景臨尷尬地側臉,眼神飄忽,最後落在角落的鋁合金室內梯。
得到預設,餘織織不開心地努了努嘴。
事實上,不怪季景臨的不信任。
而是餘織織的自調咖啡曾經給他、還有向項許盼都留下過陰影。
餘織織思來想去認為應該替自己掙回點面子。
「我現在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她昂首挺胸,自信十足:「我現在就去調咖啡,一定讓你刮目相看!」
季景臨一對桃花眼掃了過去,眼尾略略上翹,笑意盈盈。
「那你隨意,我等著。」
心尖像是被羽毛劃了一下,酥酥的癢癢的。
餘織織羞得斂眉,咻地轉身跑進後廚。
剛進門,便被盧璐拉扯著追問有沒有表白,餘織織慌忙示意盧璐噤聲,確認門外人沒有聽見後,她謹慎地關上門。
「沒有表白啦。」餘織織小聲回答。
「咦,我看你們在那講了半天話,臉色一會陰一會晴的,是…」
咯噔。
餘織織心跳漏了一拍,瞪大杏眼,道:「能聽見?」
「瞧你緊張的,」盧璐笑,一指前端與吧檯相連的玻璃窗,說:「不是聽見,是看見。」
「哦——」
餘織織撫了撫驚魂未定的胸口,朝盧璐撒嬌地努了努鼻。
「咳咳,話說回來,」盧璐單手支楞著下巴,另一手指天,擺出名偵探的架勢,嚴肅道:「你確認過他是單身人士?」
餘織織線上裂開。
她似乎遺漏了非常關鍵的事情。
講道理,她不是沒有猜測過他的情感狀況,但她不敢隨意判斷,又慫得不敢當面確認。
「我…不確定……」
「有多不確定?」
「聽阿景的同事說,他是個工作狂。」
「工作狂和有物件並不衝突」
「他同事還說,他幾乎沒有異性朋友,和女同事也沒有很多交往。」
「這難道不像身為非單身人士的自覺?」
「……」
「…………」
餘織織瞳孔地震,一瞬間覺得天都塌了。
盧璐拍了拍餘織織的肩膀。
「織織,我想你最好還是先把這件事情搞清楚。」
餘織織訥訥點頭。
她隔著窗戶往外看,季景臨右手提著燈籠,左手手扶著梯子,腳步沉穩,踩著臺階一步步向上踏。
至頂端,他長臂一伸,將燈籠掛了上去。
正紅色球體,搖搖擺擺。
晃眼的很。
餘織織心尖陡然一涼,鼻頭微微泛酸。
「璐璐姐,可以麻煩你出去幫忙遞燈籠嗎?阿景一個人踩上踩下掛燈籠,挺危險。」
「好。」
盧璐走了兩步,手搭在門把上時,又回頭看了餘織織一眼:「別為了未知的事情難受,猜測是猜測,事實是事實。」
餘織織吸了吸鼻子,嘴角扯出一個淡淡的弧度:「知道了,璐璐姐。」
七年的不安都熬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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