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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嗯…」餘織織瞥了他一眼,本想誇兩句,但目光在捕捉到他熨燙得平整的西裝上沾惹著細小的黃色浮毛時,不自覺地蹙眉:「就那樣吧。」
向項也發現了身上的貓毛,當即鬆了手,橘貓從高處一躍而下,沒有絲毫猶豫,橘貓敏銳地捕捉到季景臨所在,展開四肢就要奔過去,餘織織眼疾手快,攔在了季景臨身前。
「阿景,你去房裡幫我看下手機充滿電沒有,滿了就拿出來,」她扭頭說,「我把丟丟引去陽臺。」
季景臨應聲:「嗯。」
緊接著,餘織織用貓條將橘貓引去陽臺關了起來,又丟了粘毛器給向項。
「這個季節正當是掉毛期,掉得跟蒲公英一樣,你也是真行,還主動湊上去。」
「……」
餘織織坐在餐廳吃著早餐,看著不遠處的向項愁眉苦臉地站在原地用著粉色粘毛器在胸膛滾來滾去,嘴裡念念有詞,邊接連不斷地傳來撕拉聲。
看戲一般,倒是也有趣。
不知不覺間,她竟然吃了一整盒小籠包。
「…好撐。」
餘織織忍不住打了個飽嗝,等她收拾完桌面,忽然想到一件事。
「阿景呢?怎麼還沒出來?」她問,喃喃低語又像是自言自語。
向項還在確認西裝上還有沒有殘留的浮毛,頭也不抬地說:「你進去看看唄。」
話音未落,餘織織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客廳。
-
臥室的門半開著。
餘織織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外,透過隙縫往裡看,那廂季景臨正背對著她,站在床頭櫃前,低著頭,聚精會神地像是在研究什麼。
他在偷窺她的手機?
腦中一閃而過一種齷s齪的想法,被她很快否決,她的手機可是有鎖屏密碼的,而且…
屋內突然傳出幾聲叮咚的訊息提示音,緊接著,安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螢幕亮了亮。
餘織織舒了一口氣,就說嘛,季景臨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阿景。」餘織織推門走進去。
聞聲,季景臨回頭望了一眼,說:「還差一點就滿格了。」
餘織織走近,突然好笑:「阿景,你有強迫症?」
季景臨微蹙著眉頭:「我沒有,但你有,你說充滿電再拿出去。」
餘織織既無奈又好笑:「……」她著實被季景臨可愛了一把。
然後,她餘光瞥見季景臨手中捏著的東西,笑容一下僵硬在臉上。
餘織織磕磕巴巴解釋:「這這這個不是…不是我做的,是是是…」
季景臨抬眉,清澈幽深的眸子對上她的,嘴角含笑,學著她的模樣:「是是是…誰是做的?」
餘織織羞憤,跺了跺腳,心一橫:「是裴柚做的。」
說完,她撇過腦袋避免著對視,然而她心虛得緊,一雙手繞在後背不安地絞著。
季景臨後退兩步,半彎下腰,再次與她對視。
「裴柚做的?那怎麼會在你這裡?」他問,邊捏著照片的邊角在餘織織眼前晃了晃,鮮艷的大紅倒映在她眼底,映得她整張臉都微微泛紅。
季景臨手裡的照片正是她藏在手機殼裡的那一張,ps過結婚登記照背景的兩人合照。
她分明藏得好好的……
她的眼神一向很好讀懂。
季景臨主動說:「我進屋的時候發現充電線脫落了,但你的手機殼充電口對得不是特別整齊,所以我拆了手機殼,然後就發現了這個…」他頓了頓,略作思考,說:「我們的登記照?」
餘織織:「……」
餘織織:「……」
餘織織:「……」
一時間,她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半晌,她自暴自棄地承認道:「是,就是我做的,我們一起去醫院探病的那天,我趁你去給滿益送飯的時候,跑回火鍋店向店員要了一份合照,然後發給了裴柚,但我沒有想到裴柚會找人把背景p成大紅色,還…還加了頭紗和領結,看起來就像真的登記照一樣…後來,後來我們去看電影的時候,電影院恰巧有一個免費列印照片的機器,我等你等得無聊,就…就試了一下…」
季景臨靜靜聽完,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張揚:「只是無聊?不是早有預謀?」
餘織織索性破罐子破摔,幾乎是賭氣道:「是啊是啊,反正你已經知道我默默暗戀你八年,你一定驕傲壞了,這麼久以來我一直惦記著你,想方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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