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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掃一眼旁邊突然沉默的湯羽，聲音微微大了一點。

「湯阿姨，你不是說她家裡不剩一個人了嗎？她為什麼在給男人買東西？」

湯羽正要說不知道，聽見聲音的段婉立即往這邊看來，普通卻化的精緻妝容的臉上露出警惕和憤怒。

「湯羽，夏菁菁？」

「菁菁，我們先走吧。」湯羽已心生退意，拉夏菁菁的手。

夏菁菁卻反手拽住她，眉眼口吻間儘是不屑。

「湯阿姨，就她這憨憨，放心，我一手能打十個。」

這話被走近的段婉聽見，生氣了！

「夏菁菁，你說話給我小心點！」

夏菁菁開滿技能吸引仇恨，微抬下巴，盡顯仇視。

「就不！」

「你！」湯羽氣急，漲紅著臉，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搞這賤人！

夏菁菁眼珠子一轉，挽著湯羽的手臂。

「湯阿姨，你看她像只跳腳的鴨子，是不是很醜？還是你好看……」

？！

跳腳的鴨子？！

人身攻擊啊！

湯羽都覺得夏菁菁過分，正要說話，被攻擊的人已然暴起，破口大罵。

「好看個屁！湯羽，你有臉讓她說這樣的話嗎？你個虛偽的人面獸心的東西！我現在這樣全都是你搞的！」

湯羽臉色立即煞白。

夏菁菁微眯冷眸，有點後悔了。

她將湯羽拉到身後，對上憤怒的段婉。

「你……」

「你知道個屁！」段婉雙眸都閃著怒火。

「夏菁菁，你說張玉楠利用我，你呢，你知不知道自己被湯羽利用了！那對招人嫌的龍鳳胎是你兒子女兒吧？她把你們帶去見她爸，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湯羽根本生不出孩子！她就是想利用你要那兩個孩子！」

段婉冷笑，雙手叉腰，一字一句，直戳痛點。

「她爸想要的人，從來沒有得不到過！枉你還在這裡幫湯羽對付我，你知不知道你連孩子都要沒了！？」

說得理直氣壯，好像就是真相似的。

可是夏菁菁不相信她的話。

她感受到身後的湯羽在顫抖。

不能生？

事情已經這個地步，無法回頭，就得一次性問個清楚。

夏菁菁想了想，突然上前，拉著段婉的手臂，直接往換衣間帶。

再反手關上門。

她將她抵在換衣間的牆壁上，厲聲質問。

「你和她之前，十年前到底發生過什麼事？你為什麼那麼恨她？」

門外，湯羽在拍門，聲音著急。

「菁菁，你要做什麼？快出來，趕緊出來……」

段婉已經回過神，冷笑一聲。

「她不想讓你知道，甚至不敢讓她爸，她老公知道，你心裡沒點數？湯羽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要知道。」夏菁菁聲音儘是冷意，漂亮的雙眸儘是犀利和魄力，直勾勾盯著段婉。

「你這麼篤定她做的是壞事，為什麼就像是你做了壞事一樣，不敢告訴我？！」

段婉臉色一凜，「激將法？夏菁菁，你的確很聰明，但是……」

湯羽的聲音還在門外響起，甚至有著哭腔，極其崩潰。

「菁菁！菁菁……」

聽著的段婉眸底劃過一絲快意，她冷笑。

「有用，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十年前湯羽勾引我未婚夫，被我捉姦在床，我爸勸我忍了這口氣，因為……」

她恨意彌散，臉色扭曲得令人只覺可怕。

「因為我們父女倆是靠著湯家活著的！結果呢？結果她去醫院，把我爸活生生氣死了！」

夏菁菁難掩愕然的張大嘴。

什麼？！

她不敢相信，臉色很快恢復如常，眸底卻閃爍著各種神色。

「不相信是不是？你可以去問她！」段婉用力推開夏菁菁壓制著她的手，冷冷嗤笑。

「她對我愧疚，不就是因為這嗎？」

是。

湯羽不僅愧疚，她還各種躲著段婉。

說完這話，段婉直接拉開門，對上門外臉色煞白一片的湯羽，她毫不客氣。

「你也聽見了是吧？湯羽，我沒做錯事，我沒必要給你瞞著！呵！我就看你的人生還能順利成什麼樣！」

湯羽渾身一震，身體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