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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你真的好嗲哦。」

夏菁菁：「……」

薄暮涼第一次反駁寶貝女兒，「胡說，笑笑，玩你的娃娃。」

「哼哼。」笑笑把娃娃遞給薄小奕，興奮。

「看，這個你喜歡嗎？有點像晴晴呢。」

短髮，小臉，長睫毛，短褲短袖。

六分人偶小娃娃。

確實和晴晴有點像。

薄小奕伸手要拿，笑笑直接坐地起價。

「奶奶說這個是限定款，你拿1萬來，我賣給你。」

夏菁菁：「……」1萬都可以買一車芭比娃娃了……

笑笑真的是太財迷了吧！

也是真的敢獅子大張口！

不過，薄小奕竟然同意了。

「好，回去轉給你。」

夏菁菁：「……」好吧。

一個敢要，一個敢給。

這端一家四口其樂融融，某一幢別墅的書房內，張玉楠氣得房間氣壓都變低了。

她再看了一遍網上的內容，仍掩不住憤怒，直接把手機扔到桌上，冷冷的質問聲在房間內響起。

「夏尚偉究竟怎麼回事？你讓他發這些微博，並且和夏菁菁要錢的？五百萬？這是五百萬能解決的事？你到底是怎麼辦事的？」

下面站著的男人，西裝革履，金框眼鏡。

正是小黑給夏菁菁發的照片裡面那個和夏尚偉吵架的男人。

此時的他額頭冒著細汗，被嚇的。

他彎著腰，極盡恭敬，話語顫顫巍巍。

「我不知道……和他溝透過了，但是他好像下午被夏菁菁的話激怒，氣瘋了所以發出這些內容，他現在也不接我的電話……」

不等張玉楠繼續，他果斷道，「我馬上找到他，讓他安分一點……」

沒說完，張玉楠厲聲打斷。

「有用嗎！？事情已經到現在這個地步，難道還能倒回去？！」

助理咬著牙，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因為這就是事實。

場面正僵硬沉悶，門口突然傳來有節奏感的輕微敲門聲。

旋即老管家推開門。

「大小姐，柯總過來了。」

張玉楠是張家大小姐，嫁過人，離婚後依舊留在張家掌管家業。

老管家是看著她長大的，所以至今都叫大小姐。

見到他，張玉楠神色微松，想到柯世鑫，又蹙眉。

「讓他進來，你出去。」

後三個字是對助理說的。

想到糟心的夏尚偉，她吩咐，「馬上把夏尚偉找到，警告他把嘴閉上，把手控制住，好好辦事！」

「好。」

五分鐘後。

張玉楠和柯世鑫面對面坐在書房的沙發上。

前者悠閒，後者焦灼。

在張玉楠動作慢悠悠斟了一杯茶後，柯世鑫終於忍不住，探身發出問題。

「張總，我們之前不是商量好一起對付夏菁菁的？現在事情到這個地步，難道你就看著我柯氏倒閉？你出手啊！」

張玉楠動作微頓，旋即將茶壺放到桌上，直起身，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神情望著他。

「柯總，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夏菁菁背後有薄暮涼，所以不能貿然下手？」

柯世鑫本就不好的臉色一僵。

確實說過。

張玉楠繼續，「我還說過，你女兒是個定時炸彈，最好不要放回國內，你是怎麼做的？讓她回國，還讓她出風頭，當代言人，光明正大和夏菁菁pk，結果呢？現在進牢裡了吧？」

都是事實。

柯世鑫臉色沉得像是要滴水一般，眼底好像有一簇火光。

是對夏菁菁的。

「那個賤人！手段高超！害我女兒！」

張玉楠嘴唇往下壓了壓，是不屑和諷刺。

她喝一口茶，語氣平穩。

「你走錯的第一步，是叫柯佳怡回來，柯佳怡走錯的第一步，是沒殺乾淨人。」

當年一定有漏網之魚。

別的不說，就林玉蓮，早就該死了。

張玉楠失去膠原蛋白的臉上有股異樣的冷肅和絕情。

就連柯世鑫，都被這樣的張玉楠驚呆了。

沒殺乾淨人？

聽起來貌似沒問題，可是……太狠……

不。

這不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