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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礪慢吞吞地把睡衣穿上,問她:「一整天嗎?」
「嗯。」沈星繁也拔過智齒,過程可以忍受,恢復的過程卻比較痛苦,尤其是拔牙的當天有感染的風險,需要有人陪著。
江礪閉眼消化了一會兒,說:「好,你陪盛從嘉。」
他說完就躺到床上,把後背留給她。
沈星繁看了他一會兒,微微勾唇,走到床邊問他:「我明天不能陪你,你生氣了?」
「盛從嘉比較重要。」
她噗嗤一聲笑出來,掀開被子上床,輕輕摟住他的腰,決定哄哄他。
江礪身體微微一僵,聽見她說:「拔牙聽起來好像是個小手術,但萬一感染了,還是挺危險的。我當年拔智齒的時候就不小心感染了,不僅發燒,還一直流血,流到半夜都沒止住呢。」
江礪轉過身,把他納入懷中,鼻音有一點重:「然後呢?」
她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慘狀,吸一口氣,說:「然後,我半夜三更打車去社群醫院,當時急診值班的醫生給我打了兩針腎上腺素,把我罵了一頓。說我要是再晚去一會兒,就要失血性休克了。」
她把頭在他胸前蹭蹭:「那個時候我想,要是有人陪我就好了。」
江礪的氣息很沉,問她:「那為什麼不找個人陪你?」
「我以為我一個人可以呀,但我高估了我自己。」
江礪把她往懷裡揉了揉,生氣與心疼交織在一起,最終化成一句無奈的嘆息:「那些年,你到底是怎麼照顧自己的……」
沈星繁沒有應聲。
夜深人靜,她在江礪懷中安穩地睡了過去。
——
江冉冉向來是這個家裡最早起床的人,畢竟她是個高考生,體內的生物鐘雷打不動地在六點把她叫醒,星期天也不例外。
她去洗手間洗漱的時候,卻正好撞見從江礪房裡走出來的沈星繁。
她身上還穿著睡衣,頭髮亂糟糟的,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顯然是剛起床。
江冉冉愣了愣,隨即臉紅地問:「星繁姐,你昨晚跟我哥一起睡的呀?」
這兩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天是陳茂,今天又被江冉冉撞見了?
沈星繁收起尷尬,沒有否認,神色自若地囑咐她:「你哥昨晚喝得有點多,讓他多睡一會兒。他起來以後,你記得幫他倒杯熱水。」
江冉冉點點頭:「星繁姐,你對我哥真好。」
兩個人一起吃完早餐,沈星繁開車去接盛從嘉,帶她去醫院拔牙。
盛從嘉從小怕疼,上個月她已經來過一次醫院,甚至已經躺到牙科的椅子上,並且完成了拔牙最疼的一個步驟——打麻醉針。
可是,當醫生轉身拿著錘子和鑿子朝自她走過來時,她當場嚇得靈魂出竅。
不拔了,說什麼也不拔了。
她跳下椅子,捂著半麻的臉,以百米沖刺的速度逃出診室。
只剩下醫生和護士大眼瞪小眼。
他們從業這麼多年,見過臨陣脫逃的,還沒見過麻醉針都打完了還脫逃的。
盛從嘉顯然給牙科的護士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去報導的時候,護士調侃地對沈星繁說:「你等會兒得在診室門口堵好,別讓你朋友再跑了。」
盛從嘉有點尷尬地保證:「我這次肯定不會了。」
馬上輪到她時,她卻又慫了。
她瞥了眼正在旁邊玩手機的沈星繁,悄悄地站了起來,屁股剛離開椅子,就聽見沈星繁問:「去哪兒呀?」
「去趟廁所。」
「你五分鐘前剛去過。」
「我又想去了。」
「我陪你去。」沈星繁挽住她的胳膊,笑吟吟地說,「走吧。」
盛從嘉哭喪著臉:「你是魔鬼嗎?」
沈星繁挑眉:「是你讓我寸步不離地看著你的。」
話音剛落,護士就來叫她的名字:「盛從嘉,進來吧。」
盛從嘉撒丫子就要跑,被沈星繁一把薅了回來。
「乖。」沈星繁恪盡職守地把她推進診室。
很快,診室裡就響起女人殺豬一樣的哀嚎聲。
動靜比上一個拔牙的小學生還大。
一個小時後,盛從嘉淚眼汪汪地出來了。
麻藥的效力開始過去,臉也腫得越來越大。此時此刻,她非常需要姐妹的安慰,等候區卻不見沈星繁的影子。
她開啟手機,看見沈星繁十分鐘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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