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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礪結束通話電話後,煩躁地扯開襯衫領口,摸出煙盒抖了幾下,發現裡面已經空空如也。
他想起剛剛來的時候,好像路過了一家便利店,於是決定去那裡買包煙。
剛回到車裡把煙點上,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沈星繁的身上還是剛剛的那套裝束,只是將外套自帶的帽子戴上了,幾乎掩住那張巴掌大的小臉。
她經過他的車,看見他後一臉驚訝:「江礪,你怎麼還沒回家?」話剛出口,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菸草味,這時,她才看見他手上夾的那支剛點燃不久的煙。
她記得江礪過去很討厭別人抽菸。
他一向是個自制力很好的人,而且最討厭失控,她以為他這樣的人,一輩子不會碰這種拖人墜落的東西。
江礪一隻手搭在車窗沿上,另一隻手將香菸掐滅在車載菸灰缸裡,微微抬起下頜,問她:「你呢?大晚上的不回家睡覺,又跑出來幹什麼?」
他的語氣已經努力放緩了,但還是有一些生硬。瞧她對自己如臨大敵的樣子,只怕他此時語氣重了,會把她嚇跑。
「哦,家裡沒電了,我來借充電寶,等會兒打個車去盛從嘉那裡借住一晚。」
江礪剛鬆開的眉頭又擰起來,語氣剋制地問她:「你猜我現在想做什麼?」
她一臉懵地反問:「嗯?」
「想下車,把你塞進車裡,用安全帶綁在座位上。」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江礪:「可我現在還是個人,不能那麼做。」
沈星繁的臉上露出遮掩不住的驚訝。他是什麼意思?
面對這棵榆木腦袋,江礪壓抑住心裡的煩躁,直截了當地說:「所以,趁我還是個人,自己上車。」
「就不麻煩你了吧。」沈星繁嘗試反抗。
遇到她的短短兩個小時,江礪的耐心幾乎用盡。他終於面露不耐,也不說話,就那樣涼涼地看著她。
沈星繁知道惹惱他的後果,只好乖乖上車。
他又把自己的手機丟給她,讓她聯絡一下盛從嘉:「電話號碼記得嗎?」
「……記得。」
盛從嘉每換一個手機號,都要逼她和顧一鳴背下來,以此來證明自己在兩位摯友心中的地位。最過分的是,她還要定期抽查,跟她高中時代最討厭的班主任老吳的嘴臉簡直一模一樣。
什麼是「你終將變成自己最討厭的樣子」?這就是。
沈星繁撥給盛從嘉,沒有打通。那丫頭酒量特別淺,三杯不到就能睡得跟豬一樣。沈星繁連撥四五個電話,她終於接起,用六親不認的口吻說:「睡覺呢,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然後,她關機了。
她竟然關機了。
盛從嘉住的高檔小區門禁很嚴,必須業主親自確認,保安才會放行。
「身份證帶了嗎?」旁邊傳來江礪的聲音。
她在包裡摸了摸,搖了搖頭。她去年丟過一次身份證,所以除非有必要,很少會帶身份證出門。
盛從嘉指望不上,顧一鳴去了醫院,她總不能這個時間去打擾同事吧?
他又問:「你家呢?」
沈星繁知道,江礪問的是她父母的家。她平靜地回答:「他們離婚了。」
簡單幾個字,輕描淡寫的口吻,不必多問,江礪就什麼都明白了。
他高中那會兒就隱約知道她父母感情不好,突然間得知他們離婚,他並不感到意外。
「什麼時候的事?」
「如果從分居開始算,十年了吧。」
江礪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十年前,她剛上大學。沈星繁將手機遞還給他,小聲懇求:「你能不能把我送回顧一鳴的酒吧,我可以在那裡湊合一晚。」
江礪乾脆沒有搭理她,沿著原本的路線繼續往前開。身邊的女人慾言又止,他卻開啟廣播,調大音量,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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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有眼無珠
多年不見,江礪的脾氣好像更大了。不過話說回來,他到底在生什麼氣?
氣她突然又出現嗎?
江礪把車開到他住的小區前,對沈星繁撂下一句「等著」,下車走進一家便利店。
為她買了支新牙刷,結帳前猶豫了一下,又走到裡面的貨架,拿了一包一次性內褲。
三分鐘後,他回到車上,將手裡的塑膠袋撂給沈星繁。
沈星繁看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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