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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考慮到宿醉之後不宜開車,便讓沈星繁給她當司機。
自從沈星繁拿到駕照之後,還沒有開過這麼壕的車,一路上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生怕磕著碰著。
萬一出點兒什麼意外,她可賠不起。
盛從嘉見她渾身緊繃,無所謂地勸她:「你放鬆點兒,磕著碰著有保險公司呢。再說,我哥也不可能讓你賠。」
盛明軒身兼數家大公司的法律顧問,每年從資本家那裡撈大筆的不義之財,自然不在乎那點兒修車錢。
盛從嘉對著小鏡子悠哉悠哉地塗著口紅,比起自家哥哥的車,顯然更關心好友的感情狀況。
她饒有興致地問:「江礪現在還單身嗎?」
沈星繁注視著前面路口的紅綠燈,平靜地說:「他家有挺多女生的用品,可能是有女朋友吧。」
「操。」盛從嘉立刻口吐芬芳,「這個江礪,有女朋友了還把你往家裡帶,衣冠禽獸,斯文敗類,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沈星繁為他辯解:「他晚上把房門反鎖了,應該沒你想的那個意思。」
「你等等,他把房門反鎖了?」盛從嘉一臉震驚地停下塗口紅的手,「他這是怕你佔他便宜?」但很快又「啪」一聲將口紅蓋合上,提出另一種合理質疑,「他是怕自己犯錯誤吧?」
大概是因為她們從小認識的緣故,盛從嘉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太意識到沈星繁是美女。
直到上了高中。
時不時會有別班的男生來找她套近乎,沒聊幾句,話題就會聊到沈星繁身上。開場白總是:「你們班那個沈星繁……」
盛從嘉也是那種從小美到大的人,卻一直活在「你們班那個沈星繁」的陰影下。如果不是她內心陽光,恐怕她們之間早已上演姐妹反目的狗血戲碼。
「那應該也不至於。」沈星繁的語氣裡並沒有扭捏作態和故作謙遜。
她並不是對自己的長相沒數,從小到大收到的情書,足以令她明白自己是個好看的人。
只是在江礪那裡,她的自我認知從來是失靈的。
盛從嘉忍不住嘆氣:「仔細想想,江礪除了脾氣差點以外,還挺適合你的。隔壁學校的混小子欺負你,他不是還幫你出過頭嗎?」
盛從嘉不禁想起江礪高中時候的樣子。平時看起來總是懶懶散散的,像是對什麼都不太感興趣,但是打起架來卻格外兇狠,以至於當年整個附高沒有一個人敢惹他。
「不過,誰能想到會出那種事。換成是我,肯定躲他躲得遠遠的。人心那麼複雜,你也不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萬一他拎不清,把仇恨轉移到你身上,你要怎麼辦?」
沈星繁心無旁騖地跟著導航往前開車,等過了事故多發路段,才為江礪辯解:「他不是那樣的人。」
「這麼護著他啊,等我回頭替你打聽打聽,看看他現在在做什麼,是不是真的有女朋友。」
沈星繁把車開進醫院的停車場,拔下車鑰匙。
「你愛打聽的職業病能不能收一收,我的盛大記者。」沈星繁下車,無奈地對盛從嘉說。
「你就跟我說句掏心窩子的話。」盛從嘉親暱地抱住她的胳膊,「你對江礪真的就沒有一點想法?」
沈星繁看著她,掏心窩子地說:「沒有想法。盛小姐,請你把後備箱裡的果籃拿上,不要忘了今天的探病任務。」
燕大第一附屬醫院,骨科病房。沈星繁和盛從嘉一進門,就看到一家三口正在病床上熱火朝天地鬥地主。
顧大海的右腿打著石膏靠坐在病床上,將手裡最後一張牌打出去,哈哈大笑:「趕緊的,紅包紅包,都不許賴帳!」
鄭秀芹不情不願地拿出手機,一邊發紅包一邊說:「不打了不打了,沒意思。」
「鄭女士,你贏錢的時候怎麼不許我們喊停?這才輸兩把就不打了?不是我說你,你這牌品相當惡劣!」
鄭秀芹見顧大海一副嘚瑟的樣子,心裡直冒火,但考慮到他有傷在身不好發作,便將炮火轉移到自家的倒黴兒子身上:「顧一鳴,都怪你扯我後腿,本來能贏的!」
「都賴我都賴我,這麼著,下一把您輸了算我的,贏了算您的,成不成?」顧一鳴一臉息事寧人,「再來再來。」
正好有查房的護士經過,看到裡面的情況,登時教訓小學生一樣斥道:「二床的,不是讓你多休息嗎?怎麼又鬥起地主了?你那樣坐著脖子不酸啊?你們家屬也是,到底是過來陪病人康復的,還是來陪著胡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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