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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人靠著巖壁邊緣小心躲避著不斷墜落的碎石巖塊,眼見不遠處一塊山體破裂,露出勉強能供人通行的通道。我拉著若眉迅速朝裂口移動過去,小何也緊隨其後。我們三人奪路狂奔,穿過破碎的山體跑到了外面。
外面天光大亮,暖融融的陽光照在身上,讓我產生了劫後餘生的喜悅。我們又往遠處跑了很長一段距離,確定已經離開塌方波及範圍後,我們仨才停下腳步稍作喘息。
開啟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經是早上十一點多鐘,臨近正午。
我回過頭朝剛才逃出來的洞穴望去,那裡的地面整個兒向下坍陷,四周一片狼藉,大量土塊碎石堆積在出口處,將下方一切全部掩埋。
誰也不確定地底下的怪物是否會再次冒出頭,我們幾個不敢多做停留,又往前走了一段山路。
周圍景物漸漸變得熟悉,腳下所處地勢較高,可以清晰俯瞰山下村莊的情景。直到這時,我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從哪兒逃出來——正是村莊背後掩埋著無數屍體的墳山。
可是之前我去的明明是神婆家宅院,為什麼會莫名轉移到後山墳地?
腦子裡亂糟糟一團,很多旁枝末節的資訊填塞在大腦中讓我不敢去細想。比如神婆在祭祀儀式開始前說的若眉身上有股子死人味,再比如她說去過後山的女人們都被種植了蠱蟲,這些姑娘的一小部分魂魄替換進了屍骨袋,早在昨天傍晚的驅邪儀式上全數放入了篝火中,屍骨袋混合著無辜者的魂魄一併被燒毀。
所以在祭典開始不久後,呆在家中的若眉會出現身體不適的狀況。
想到這兒我不免回憶起了蟲災爆發前的那個晚上,阿春鬼上身似的表現。可她並沒有去過後山墳地,甚至當初就是神婆將她退貨送回了張家。如果說神婆要女人去墳山是為了種植蠱蟲,那何必將阿春退回,其中緣由又是什麼?
類似的疑惑還有很多,然而這一切隱秘都隨著神婆的死亡被一同埋進了地下。
下山後我們回到了村子裡,大白天的村莊靜悄悄,沒有一絲半點聲響。我們在村子中兜了一圈,發現很多戶人家房門虛掩,裡面的居民全都不見了蹤影。
莫說是活人,連雞犬吠叫的聲音都消失了,整個村莊死一般的寂靜。
回想起在地底下那間擺滿巨繭的孵化室,從蟲繭中破開的乾屍……我心中已有了答案。
頭頂上日光正盛,明晃晃的太陽光照的我幾乎睜不開眼睛,冷意卻在心底一點點蔓延開。
我們三人對此沒有多做探討,當務之急是儘快離開村莊,等到了人流密集的城鎮後,再復盤眼面前的問題也為時不晚。於是我們加快了步伐,一路小跑朝著盤山公路奔去,幸運的是這次沒有遭遇鬼打牆,幾乎暢通無阻的來到了村口。
不遠處一輛老舊桑塔納停在路中間,我一眼認出那是我的車。
它不是被若眉的父母開走了麼,怎麼會停在這兒?
心下狐疑,我小心翼翼邁著步子,想過去看看情況,卻被小何拉住了手臂。
「有動靜。」年輕人皺著眉輕聲提醒道。
若眉看了我們一眼,隨後別開目光,若有所思注視著路中間的車。她沒說什麼,臉上卻露出複雜的神色。我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坐在車裡的是她的家人,即使內心有再多的埋怨和恨意,也難以完全割捨作為親人的情感。
「我過去看一眼,若眉你在這裡等著?」我握了握女友的手心,試著去安慰她放寬心。
女友還是沒說話,她面色凝重的盯著桑塔納,我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發現車身晃動了下。
小何立刻拔出手槍,將槍口對準了車身。
此時車門略微朝外側敞開一個弧度,有什麼柔軟的線條生物從車門下方流淌而出,軟趴趴癱在地面上肆意蠕動。
它大半個身軀被車門遮擋住,一時間我看不清全貌,只能勉強看見一塊印有格紋的布料從縫隙中露出。
這種顏色的花紋和圖案我只覺得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小何神情緊張的持槍對準那團蠕動的怪物,他暫時沒有開槍。我猜有可能一是子彈並不充裕,二是對面的怪物暫未表現出強烈攻擊意圖,貿然開槍很可能激怒對方,從而引火上身。
那條蛇一樣的生物徹底從車內鑽出,它暴露在陽光下,渾身散發出絲絲縷縷的輕煙。隔著老遠,都能聞到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這回我徹底看清了它的面貌,難以用某種具體的生物去類比,只能說這是介於蛇和蠕蟲之間的怪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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